越頡出院那天來了許多人。

    其中就有他的父母。

    父母從小對他就比較嚴厲,一直以來相對於越岐來說,越頡的童年幾乎都是數不完的家庭教師和試卷。

    越頡其實根本就不喜歡學習,但是他習慣了什麼都做到最好。

    大家進進出出的。

    他卻一個人坐在病牀上沒有動。

    阮阮應該是10點下課,下午沒有課,但是爲什麼到現在還沒有來,也對,他已經痊癒了,她不會再回來看自己了。

    烏黑的眸子裏有些暗色在一圈又一圈地醞釀着。

    手指摩擦着那枚黃鑽,心臟一陣陣縮緊,他實在太想太想擁有她……

    “阿頡我們回家了。”

    譚曉玲是越頡的母親,只不過後來兩人之間關係並不親密,每次說話都有種公事公辦的生疏感。

    “嗯。”他起身。

    “媽媽知道你心裏難過,他們都跟我說了,我叫了人把她帶過來,我兒子要的人哪有得不到的。”

    譚曉玲對這個兒子極好,但是她可能太小心翼翼帶着討好,有時候用錯了方法,親手把越頡越推越遠。

    “媽!”

    越頡皺眉,他第一反應是那些人動作算不得溫柔,會不會傷到她。

    “你把她帶去哪裏了!”

    他語氣裏不自覺帶上了幾分焦躁。

    見兒子這般神態,譚曉玲有些受傷,對阮羲和瞬間印象就不是太好了。

    正常來說母親都不喜歡兒子對兒媳婦太過上心。

    母性的天性裏都是自私的,如果兒媳婦對自己兒子不好,或者讓兒子難過,影響到自己兒子,母親都會不喜歡這個女人,甚至對她產生敵意。

    “在你房間。”

    她語氣有幾分彆扭。

    越頡立馬往外走,步履匆匆。

    阮羲和在保鏢靠近的那一瞬間就已經有所察覺,要不是044提醒這是越家的人,她也不至於“打不過。”

    柔柔弱弱地被“帶”走了。

    被保鏢請到了一座佔地極大的莊園,安置在一間極大的房間裏。

    房間收拾地很乾淨也沒有異味。

    唯一一點不好的就是,奢華歸奢華,沒有一點人情味。

    她百無聊賴,房間被人從外面反鎖了。

    阮羲和被扣在牀上,不能自由行動。

    “肆肆你說和誰有關?”

    她一點不着急,還好心情地跟044聊天。

    “肯定是越頡,他今天出院,你不去,所以他就用了強硬的手段。”044這樣說。

    “我覺得不是他。”

    她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正說着,門啪嗒一聲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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