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一寸一寸握住她的肩頭。
就像是要將她牢牢鎖住一樣。
“我跟她從來就沒有結束過。”
他這話太堅定了,眼裏的情深似海卻打動不了在場的任何一個人。
有一個詞語叫破鏡重圓。
其實,破鏡怎麼可能重圓呢?
世界上,活着太難了,偏偏有人在苦難的生活裏還看不清自己的位置和意義。
分手以後的任何措施和挽留其實都很可笑,偏偏衆生芸芸都是俗人,爲自己眷戀着的東西不願意放手。
自願在苦海里浮沉。
阮羲和眼皮壓下來。
整個人氣質變得散漫慵懶起來,這是她煩躁時候的表現。
阮羲和知道她需要和越頡好好解決一下這個問題。
“墨哥,抱歉,過段時間我去京市聯繫你。”
阮羲和沒有叫別人看笑話的習慣。
“你不用怕他,我可以陪你。”
南遲墨知道越頡身份不簡單,他其實可以猜出來,但是,面對自己有好感的女人,沒有哪個男人願意退讓的,越優秀的越是如此。
她接受了自己的約會。
而且剛纔在電影院,她窩在自己懷裏,兩人那麼親密,他總覺得兩人從那一刻起就不一樣了。
“墨哥。”她聲音微微壓下來。
“阮阮,我可以。”
他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阮羲和打斷了。
“墨哥,別讓我爲難。”
阮羲和背對着越頡看向南遲墨的眼神裏變得楚楚可憐起來。
這份對情緒的熟練運用簡直該讓人歎爲觀止的。
南遲墨後來還是離開了。
這個卡座裏只剩下越頡和阮羲和兩個人。
“你喫飯了麼?”
她很平靜地問他。
“沒有。”
越頡覺得委屈,他一直在處理公事,也沒顧上喫飯,接到電話就急匆匆趕過來了,哪顧得上喫飯呀。
“想喫什麼?跟以前一樣麼。”
阮羲和聲音變得溫柔起來。
“嗯!”
他在這一刻就覺得自己那些委屈和難過都被撫平了,你看,她是不是還在意我,她還記得我喜歡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