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到月靈鐵了吧?”
墨儀聞言,想到了之前在大火中撿的靈鐵,點了點頭:“是。”
“一會兒我送你出去,你帶着靈鐵去見陛下。”
“我可以出去了?”
“你已經在這裏待了九九八十一年了,沒感覺嗎?”占卜說完,墨儀自己心中一陣奇怪:我不是才進來幾年的時間嗎?
“這裏的時間比外面的快,所以,你已經進來很多年了。”
“可是,我現在還不能走。”
占卜摸了摸鬍鬚,奇怪道:“怎麼,捨不得?”
墨儀搖了搖頭,道:“我要找一種樹,能種在冰天雪地裏。”
“你是想送畫雲瀾吧?”占卜說完對着墨儀一笑。
真是個癡情的種。
“這裏有一種花,叫做長樂紅,能生長在極端環境。你想要,就拿去吧!”
墨儀一笑,道:“謝師傅!”
(長樂紅?
冷憂之:“我曾去過雪之巔,那裏確實有很多的這種花。”
夜郇:“我也見過,只是不知道叫什麼。”)
天地無極時期,佑帝一百四十萬年,雪之巔。
墨儀來到山下,拿出畫雲瀾給的腰牌,
腰牌一出,一條路便出來了。
墨儀上前,只見路的兩旁掛着紅綾,一直延伸至頂端。
掛着紅綾——
畫雲瀾該不會是嫁人了吧!
墨儀想也沒想,直接飛了上去。
淬雪宮門前一片紅火,一對的仙人聚集。
這讓墨儀看得更是着急,只能落地,從所有人中擠過去。
直至大堂都沒有看到畫雲瀾。
這畫雲瀾該不會在房間裏?
墨儀又擠出人羣,徑直往畫雲瀾的房間走去。
走出幾步,便碰見了鵲衣。
他上前,一把揪住鵲衣,焦急的問道:“鵲衣,瀾兒呢?”
鵲衣看着面前的人,心中一陣欣喜,但卻很快被像整一整墨儀的心思代替了。
“我不知道啊!”
“你身爲她的婢女,怎麼會不知道?”
鵲衣搖了搖頭,傲嬌的說:“說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說完,她一把甩開墨儀,那些東西離開。
墨儀呆在原地,心中翻來覆去的想畫雲瀾會在哪,可就是想不起來。
總覺得,落下了什麼地方……
另一邊。
畫雲瀾坐在棋盤前,無聊的用手撐着腦袋。
“少主!”
畫雲瀾懶得回頭看,直接應道:“什麼事啊……”
鵲衣急匆匆的跑到畫雲瀾身旁:“你知道,我看見誰了嗎?”
畫雲瀾一聽,立刻有精神了:“你看見誰了?”
她說着,眼中充滿期待的笑了。
“我呀,剛纔在你院中,看見墨儀了!”
一聽墨儀兩個字,畫雲瀾開心的站起來:“他在哪啊?”
“不知道,或許,正在往這裏趕呢!”
一聽這話,畫雲瀾的壞心思又起來了:
“鵲衣,你去幫我盯着,一有什麼消息就給我飛書,知道了嗎?”
墨儀站在原地,想了許久。突然看見地上有一顆石頭,總覺得眼熟得很。
這石頭,長的好像……
棋子!
瀾兒或許在棋盤那裏!
墨儀不敢有所停歇,想也沒想的就朝着棋盤的方向走去。
一路走,墨儀一路覺得奇怪:剛纔來的時候,是不是看見了一棵樹啊?
不對啊,不是說,沒有花草能在這裏存活麼?
墨儀想着想着,就發現自己到了。
只是,棋盤這裏也沒有人,只有一棵滿是綠色葉子的花樹。
這樹,怎麼越看越覺得哪裏不對呢?
墨儀靠近花樹,越靠越近,知道差一點碰到時,花樹的葉子突然自己動了動,墨儀才伸手。
沒想到那花樹變成了畫雲瀾,直接到手抓住墨儀的手,側身溜到墨儀身後。
“三萬年不見,你倒是花樣變多了!”
墨儀說完,畫雲瀾便道:“我可沒多,不過是三萬年太無聊了,想有趣一下!”
說完,墨儀反來一下,直接反手抓住畫雲瀾。
墨儀一首抓着畫雲瀾的手,手小腹處抓在;另一隻手抓着畫雲瀾另一隻手,環在胸前。
“三萬年前,答應你的東西,我帶來了!”墨儀說這,將頭湊到畫雲瀾耳邊。“我保證,你看了一定開心。”
“開心?”畫雲瀾猛然一用力,掙脫墨儀的束縛,反過來對墨儀出招:“我等了你三萬年,用幾棵樹就想打發我,你當我畫雲瀾是什麼人?”
說完,畫雲瀾手心一道白光,地面上圍着出現墨儀出現幾根柱子。
“你先在裏面待一會,我去去就回!”畫雲瀾說完離開。
墨儀看了看面前冰牢,伸手,掌心出現一道火焰。
“瀾兒你可是忘了,我會炎術啊!”墨儀說完,冰牢周圍出現大火。
只是這大火非但燒不壞冰牢,反而還滅不掉。
墨儀在冰牢中反覆吹了幾次,火都不曾熄滅。
隨然這火傷不了墨儀,但是卻將周圍一定距離內的雪地都化成了水。
這下完了!
墨儀有些無奈了:還是瀾兒更勝一籌!
沒想到他將手放在腰間,卻摸到了當年畫雲瀾給的寒玉珏。
對了,這是冥靈族神器,瀾兒是冥靈族的,應該有用!
他拿起寒玉珏,一陣施法,冰牢果然消失不見。
瀾兒,要怪就怪你的寒玉珏了!
淬雪宮,正堂。
衆人圍在堂內,期待着畫雲瀾的到來。
獨嘯寒站在正堂中,等待着畫雲瀾的到來。
“雲瀾仙什麼時候來呀?”有人發問。
隨後,有人附和道:“是啊,聽聞這雲瀾仙是三界第一美人,今日寒川掌司接任大典,我們是來慶賀,也是來見雲瀾仙一面的!”
“是啊是啊,雲瀾仙呢!”
剛說完,鵲衣走了出來:“喊什麼喊什麼!少主有事,正在忙!”
“雲瀾仙忙什麼……”
“雲瀾仙忙着抓小混混!”畫雲瀾說着,穿着一身紅衣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