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曄兒,過來!”百無憂笑着朝南玄曄揮了揮手,南玄曄便朝着她走過來。
“母妃。”
“要用午膳了,別玩了,好不好?”
南玄曄點了點頭,百無憂便拉着他的手離開。
“曄兒,今日中午你父皇不來,我們兩個一起用膳。”
“爲何父王不來?他都好久沒來看曄兒了!”南玄曄不解又不滿的道。
百無憂一笑:“因爲,他要去婉妃娘娘那裏啊!”
“母妃就不難受麼?”
“爲何要難受?”
南玄曄道:“我有一日路過錦瑟宮,聽見婉妃娘娘正在辱罵母妃。”
百無憂聞言,蹲下,摸着南玄曄的臉道:“別人怎麼說,我們不管,只要過好我們自己便可以。
每個娘娘都想要你母妃的位置,但是,爲了你,母妃絕不會讓!”
“是連丞相嗎?我知道,他總是欺負母妃!就想要那個婉妃登上後位!”
“曄兒,連丞相是你父王的重臣,不能亂說的。”
說完,百無憂牽着南玄曄走向鳳梧宮。
錦瑟宮。
“湖心,陛下來了沒有?”
湖心搖了搖頭,無奈的說:“沒有。”
“哼,陛下肯定又被那個狐狸精勾走了!”說完,連佑蘭起身,“擺好轎攆,我要去一趟鳳梧宮!”
一路,連佑蘭都殺氣騰騰。
一到鳳梧宮面前,叫也不叫一聲,便徑直走了進去。
“百無憂!”
“婉妃娘娘,不可直呼皇后娘娘名諱!”領頭的太監說了句,
“哼,就憑你也敢這樣跟我說話!”說完,連佑蘭給了領頭的太監一個耳光。
“小的不敢。”說完,領頭的太監讓開。
此時,百無憂和南玄曄正在用膳。卻聽聞苑外有聲響。
“百無憂!”
南玄曄正要站出來,卻被百無憂摁住。
“喫你的,別管那麼多!”
“母妃!”
“喫!”說完,連佑蘭便走了進來。
一見屋內也沒有南玄策,連佑蘭便一笑道:“呦,這麼冷清,陛下也沒來你這裏啊!
真是巧了,陛下也沒去我那裏,你說,我們是不是很有緣分啊?”
“哼!”百無憂冷笑着說:“你說說吧,這是你第幾次來我這裏鬧了?第一次?第二次?我看——這五年來,你就沒停過吧?
以前我能既往不咎,而如今,人人都說我管不了後宮。
我今日便讓你看看,我管不管得了!”說完,百無憂喊了一句:“躍遷!”
躍遷出現,提着連佑蘭走到院中。
“妙音,去吧所有的嬪妃都叫來。今日,我便要給她們一個下馬威!”
不一會兒,所有的妃嬪都來了,將連佑蘭團團圍住。
“百無憂,你幹什麼?”
百無憂一笑,冷冷道:“沒什麼,就是讓大家看看,看看那個桀驁不馴的婉妃是怎麼死的!”
“你!你敢殺我!就不怕我父親……”
百無憂不慌,平淡的說:“你父親算什麼東西?”
“你!”連佑蘭看了看周圍的人。道:“別以爲我不知道,這些年,陛下不曾召我們侍寢都是因爲你!你只想一人獨霸後宮,只想陛下寵你一個人!”
“還有,其實小太子根本就不是你與陛下的孩子,而是——你與身邊這個叫做躍遷的男人的孩子。”
“連佑蘭,你可知道,爲什麼你還能入宮,一入宮便是婉妃嗎?
(冷笑)因爲,你爹以死相要挾,我不願意陛下心煩,才準你入的宮!
我已經給足了你面子,希望你能自重!”
“哼,自重?我看要自重的人是你!明日我便讓我父親以羣臣之名上奏,廢了你!”
“來人,婉妃出言不遜,直呼皇后名諱,辱罵太子,還妄圖干涉朝政。賞,六十鞭!”
連佑蘭頓時一陣僵硬,躍遷上前,連佑蘭抽出躍遷腰間的劍,徑直刺向百無憂。
百無憂不懼,冷聲道:“殺了她!”
“刷”一聲,躍遷奪過劍架在連佑蘭脖子上,快準狠的將劍一抽,連佑蘭頓時倒地。
“啊——”衆妃嬪頓時嚇得尖叫。
“今後誰再敢這樣,連佑蘭便是她的一場!”
“是,臣妾明白!”衆妃嬪顫顫巍巍的回答。
“躍遷,收拾乾淨!”
南玄曄從房內走了出來,在一旁拉了拉百無憂的衣袖:“母妃,她怎麼……”
“曄兒,母妃絕不會讓人欺負你!”
“嗯!”南玄曄點頭,百無憂冷道:“都散了吧!”
不久後,南玄策便來了。
“憂兒,此事你也太過沖動了!”
“衝動嗎?”百無憂冷笑:“若當時死的人是我,你還會這麼說嗎?
我猜你不會!因爲,你的心中只有連成則!他讓你往東,你絕不往西!
南玄策,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懦弱了!”
“百無憂!”
“你曾答應過我,不與我生氣,如今呢?我守在這裏等你,你呢!
你爲了江山,冷落我。我無怨無悔!可是你爲了一個終成大患的人跟我說理,我絕不能忍!”
“憂兒,不是我想責備你,只是,丞相大人他,聯合幾個大人,一起上奏,要我廢了你……”
百無憂一笑:“這麼久了,還是依依不捨!就這麼怕我毀了他的前途?
好,你廢了我,我立即就殺了他!”
面對百無憂的威脅,南玄策無話可說。
兩個都是他不能割捨的人。
南玄策拂袖,轉身離開。
看着南玄策離去,百無憂癱坐在地上。
七日後。
“陛下,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
南玄策放下手中的奏摺,皺眉道:“何事慌慌張張的?”
太監欲言又止的看向南玄策,猶豫了許久終於開口道:“丞相他……丞相大人全府上下七百二十五人,全死了!而且,兵器正是暗影軍的軍械。”
“什麼!”南玄策頓時站起,直接去了鳳梧宮。
一進去,便看見南玄曄向自己走過來。
“父王!”
“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