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爲他們善良,想要幫忙。
安父頓了頓,胡攪蠻纏,“那是你喜歡,誰讓你去地下室睡覺了?誰讓你去喫剩菜剩飯了?
是你自己那麼做的,你是不是早就有打算了,說我們虐待你,然後想要霸佔我們安家的東西?所以才那麼做的?”
安雨思氣得頭疼,啞着嗓子,“好!讓我給你們九龍針也可以,把五個億還給我。”
她現在就離開顧家,離開這個狗鬼地方。
離開這個狗男人。
安父冷笑,“那是顧家給安家的錢,不是你的。”
安雨思,“那你就別想要這些錢。”
說完安雨思直接掛了電話。
然後掙扎着去牀上睡覺。
安雨思做夢夢到了小時候,爺爺在鄉下。
她跟着爺爺一起曬藥,然後去山上採藥。
爺爺給村民治病都不要錢。
這裏的人都很尊敬老爺子。
那個夢很美,突然被敲門聲打斷,有人直接開門進來。
都不管安雨思是不是在睡覺。
女傭很不耐煩,“喂,先生讓你給夏小姐做菜。”
安雨思沉默了一會兒,用搖搖晃晃難受的身體去給夏若爾做菜。
到了客廳,夏若爾不在在那裏。
安雨思想着她那麼矜貴,又想到那天一品閣的菜。
她就直接做了幾樣葷菜端上去。
到了那裏,結果看到夏若爾被打得渾身都是淤青,正躺在牀上。
一旁的醫生在給她看病。
小蘭抱着手站在案裏,看到安雨思進來,直接一隻手把那些菜給掀翻了。
小蘭冷眉豎眼,“你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是故意嘲諷刺激我們小姐?她都被打成這樣子了,醫生都來,你還故意做大魚大肉給她?你是什麼居心?”
安雨思一笑,“你不樂意,就別讓我做。”
夏若爾聲音虛弱,“算了小蘭,別吵了,我們是客人。”
安雨思看了她一眼。
只是皮外傷,一看就知道夏若爾是裝的。
顧清琛立刻過去拉着她的手,“你別說話了,想喫什麼讓她去做。”
夏若爾,“我只想喫清淡點的東西。”
顧清琛,“你去做粥,清淡點。”
夏若爾倚在顧清琛懷裏,聲音虛弱,但是眼神卻充滿了挑釁。
“阿琛,我會不會太麻煩了,畢竟宋小姐纔是你的夫人。”
顧清琛,“不麻煩,你這樣也是爲了我。”
夏若爾開始哭哭啼啼了。
“阿琛,我好疼,爲什麼他們要那麼對我,我也是夏家的孩子啊……”
安雨思看不下去轉身就去給白蓮花做飯。
等她端上去的時候,小蘭站在門門口。
看着安雨思不耐煩,“在門口站着,先生跟我家小姐已經歇息了。”
安雨思,“那我回去了。”
小蘭伸手阻攔,“不行,你必須得站在這裏等着,萬一我家小姐餓了要喫東西怎麼辦?”
安雨思知道他們故意刁難,也沒反駁就那麼站着。
屋裏,夏若爾聽到了外面的動靜。
立刻偷偷摸摸拿了根銀針紮在顧清琛脖子上,男人坐在沙發上立刻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