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雞掰貓濃度過高的世界裏,夏油傑真是一秒鐘都待不下去了。

    本着倒黴的不能只有他一個人的樸素理念,他直接操控着咒靈把這倆人拎了起來,火速殺回了咒術高專,打算把這兩個大麻煩全都丟給夜蛾正道去頭疼。

    雖然五條悟一個無下限就能解決掉揪着他的咒靈,但眼看着夏油傑快爆炸了,他那堪稱負數的情商終於罕見地上線了一次,老老實實地被帶回了東京。

    就在夏油傑帶着牧野裕司和五條悟飛躍東京和橫濱那模糊的交界線時,牧野裕司的神色略微動了一下,他原本想說些什麼,但他剛做出擡頭的動作,就被一邊的五條悟按住了腦門。

    對方小聲地勸阻道,“傑要是真的生起氣來會很麻煩的。”

    “麻煩在哪裏?”

    “他會不理我。”

    牧野裕司驚訝道,“那他脾氣挺不錯的啊,居然不揍你嗎?”

    他剛想說跟【太宰治】和中原中也比起來,夏油傑的脾氣好的簡直像聖人了,結果五條悟緊接着理所當然道,“怎麼可能,不是他不想,但是有無下限在,他就算想也打不到我。”

    夏油傑剛想面帶微笑地提醒這兩個比咒靈操術可以讓他和咒靈的心念相同——所以牧野裕司自以爲的竊竊私語其實受害者本人也聽得到。

    五條悟倒是知道這一點,但他是會在意這種小事的人嗎?那必不可能啊!就算讓他當着夏油傑的面他也敢這麼說

    夏油傑倒是有心想解釋一下其實也算不上打不過,他們兩個更多地其實是互相奈何不了對方,就像是老鼠拉龜,無處下手。

    雖然單論破壞力的確是無下限術式更上一籌,畢竟受咒靈操術控制的咒靈自從被控制的那一刻起就再也無法有所成長了,跟可以無限提升的無下限術式比起來自然稍有劣勢,但是咒靈操術勝在多變性與靈活性上,他控制的咒靈越多,他能使用的各類術式就越多——簡單來說,就是雖然他可能破不了五條悟的防,但他也完全可以髒對面一手。

    問題是五條悟的無下限術式用起來最多隻消耗點體力,但被無下限術式消滅掉的咒靈可不能重生啊!真打起來喫虧的還是夏油傑自己!

    畢竟五條悟又不用喫抹布味的咒靈啊!

    但真要跟五條悟就此辯論起來大概又要沒完沒了了,爲了儘快把這兩隻雞掰貓脫手,夏油傑選擇了忍耐。

    所以才只是不理你啊??

    牧野裕司頓時不贊同道,“你這樣做不對。”

    五條悟撇了撇嘴,“你也要對我說教嗎?話先說在前頭,我啊,最討厭所謂的正論了。”

    “什麼正論?誰要跟你說這個,我要是想找人討論哲學還要等你嗎?”牧野裕司心說他要是真想跟人討論正論,無論是揪來哪隻‘太宰治’估計都能小嘴叭叭地跟他說上幾個小時,還哪裏需要等五條悟來?

    這倆人雖然對正邪並沒有什麼偏好,既沒有對光明的嚮往,亦沒有對黑暗的畏懼,但或許也正是因爲如此,所以他們纔看的比任何人都要透徹。

    媽的,這麼一說那兩人更像女子高中生了,還是哲學系的女子高中生!

    牧野裕司揮去了腦海中堪稱恐怖的聯想,繼續說,“你不懂,友誼是需要兩個人一起努力維持的,不能只讓夏油學長一個人付出啊。”

    五條悟愣了一下,“你說的付出是指什麼?”

    “情緒上的付出也是一種付出啊,總不能只有你氣夏油學長,卻不讓對方找回場子的道理吧?”牧野裕司非常有經驗地舉例道,“就像是太宰,啊,就是你剛剛在港口mafia見到的那個,雖然他也打不過我,但是爲了我們友誼的小狗考慮,我還是得讓着他一點的。”

    五條悟回憶了一下他先前在港口mafia時見到的那個青年。

    雖然大概是因爲對方異能的特殊性,六眼無法像看穿其他人一樣輕易地看穿對方,但就【太宰治】揪牧野裕司的那兩下來看,對方的體術在咒術師中也能排的上號。

    即便理所當然地無法跟他和夏油傑比。但是他和夏油傑本身就是以體術見長的特級咒術師,能做到哪一點也已經超越了普通人太多。

    牧野裕司雖然有着無下限咒術,但是有句俗話說得好,七步以外槍快,七步以內槍又快又準、不是,錯了,七步以內受過特殊鍛鍊的人的反應速度其實是可以快過手持槍械的人的,更遑論是牧野裕司那用起來依舊有些磕磕絆絆的無下限咒術了。

    五條悟張了張嘴,剛想提出質疑,牧野裕司就瞪了他一眼,“我們的友誼小狗才剛剛出生半小時,你要把它扼殺在搖籃裏嗎?太過不識趣會被所有人討厭的!”

    “哈,”原本還帶着點將信將疑的神情的五條悟在聽到這句後,立刻自信滿滿道,“我纔不會被討厭,在咒術高專裏我和傑可是最受歡迎的人!”

    夏油傑:樣做不對。”

    五條悟撇了撇嘴,“你也要對我說教嗎?話先說在前頭,我啊,最討厭所謂的正論了。”

    “什麼正論?誰要跟你說這個,我要是想找人討論哲學還要等你嗎?”牧野裕司心說他要是真想跟人討論正論,無論是揪來哪隻‘太宰治’估計都能小嘴叭叭地跟他說上幾個小時,還哪裏需要等五條悟來?

    這倆人雖然對正邪並沒有什麼偏好,既沒有對光明的嚮往,亦沒有對黑暗的畏懼,但或許也正是因爲如此,所以他們纔看的比任何人都要透徹。

    媽的,這麼一說那兩人更像女子高中生了,還是哲學系的女子高中生!

    牧野裕司揮去了腦海中堪稱恐怖的聯想,繼續說,“你不懂,友誼是需要兩個人一起努力維持的,不能只讓夏油學長一個人付出啊。”

    五條悟愣了一下,“你說的付出是指什麼?”

    “情緒上的付出也是一種付出啊,總不能只有你氣夏油學長,卻不讓對方找回場子的道理吧?”牧野裕司非常有經驗地舉例道,“就像是太宰,啊,就是你剛剛在港口mafia見到的那個,雖然他也打不過我,但是爲了我們友誼的小狗考慮,我還是得讓着他一點的。”

    五條悟回憶了一下他先前在港口mafia時見到的那個青年。

    雖然大概是因爲對方異能的特殊性,六眼無法像看穿其他人一樣輕易地看穿對方,但就【太宰治】揪牧野裕司的那兩下來看,對方的體術在咒術師中也能排的上號。

    即便理所當然地無法跟他和夏油傑把他們一把,他們每次見到我的時候也都非常激動,所以我怎麼可能會被人討厭呢?”

    是的,就比如一記無下限術式轟蹋大樓,差點把咒術師和咒靈一起解決掉,又或者是在別人和咒靈遊鬥磨鍊自己的體術的時候,像洲際導彈一樣直衝過來把咒靈砸成餅餅,順帶濺別的咒術師一身血

    完了甚至還得嘴臭人家兩句,像是‘那麼弱就回學校再鍛鍊幾年,下次說不定可沒人會像我一樣好心地佔用自己的休息時間來救你了’——雖然五條悟並不認爲那是嘴臭,他覺得自己只是在實話實說罷了,但謂死道友不死貧道,反正只要這兩隻雞掰貓不歸他頭疼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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