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記對於omega來說意味着什麼,他再清楚不過。
“沒有人會來救你,就算你拒絕了我,我也有辦法達成我的目的。”這是卡卡西在那個alpha對其行不軌之事前,聽到那個傲慢的男人說的最後一句話。
鐵門關閉的聲音息於耳畔,犯人開始對他上下其手,卡卡西從未覺得時間過得如此漫長,尤其是拒絕一件讓人發自於心感到厭惡之事的時候,但手腳被束縛的他並不能做出什麼真正有效的反擊,痛苦與絕望充斥着他的內心。
而他的不配合換來的是alpha暴力地毆打,堅硬的拳頭直擊脆弱的面門,將他擊昏過去。
不知過去了多久,卡卡西醒轉過來,痛苦地折磨終於告一段落,可對他來說,比起身體上的疼痛,心靈上的屈辱已經讓他喪失了生的渴望。
“被標記了。”重要部位的痛感清楚地表達着這一點,“被一個名字都不知道的犯人強行標記了。”卡卡西很快認清了這一現實,此時的卡卡西一心只想結束自己的生命。
“可以放我出去了吧,我已經把他完全標記了!”那個alpha不斷着叩擊着鐵門,“快來人啊!”
鐵門突然打開了,兩個戴面具的人控制住了他,而剛纔那個自述可以決定人命運的男人也跟了進來,他徑直走向卡卡西,粗魯地掰住他的脖子,檢查了他的腺體。卡卡西已經失去了求生的意志,並沒有抵抗。
“看來確實是完成了標記。”男人滿意地說道,他擡起卡卡西的下顎,強迫他看向自己:“我說過了吧?你會後悔的。”
卡卡西目光無神,一言不發。
“我還給你準備了驚喜。”男人附在他耳邊,陰陽怪氣地說道。他轉向那兩個面具下屬:“犯人可以處決了。”
那個犯人聽完後瞬間慌了,開始劇烈地掙扎起來。
“團藏大人,您不能言而無信啊,我是按照您的吩咐做了的!”犯人咆哮着。
被稱爲團藏的男人不再理他,而是轉向卡卡西,他看到的是卡卡西疑惑而喫驚的臉。
“標記的雙方,如果有一方死亡的話,標記就會斷裂,但是對另一方的經絡組織會產生巨大破壞,對精神也會造成極大的痛苦,會擾亂查克拉的流通,嚴重的甚至會失去作爲忍者的資格,這個你應該聽說過吧?”團藏冷冰冰地解釋到。
而團藏剛纔的這番話,已讓卡卡西明白團藏所欲何爲。雖然他不畏懼死亡,但他還是被這個男人的殘忍給震驚了。
“動手吧。”團藏冷冷地命令道。
“團藏你個王八羔子,不得好死。”那個犯人知道自己求助無望,開始辱罵起來。
團藏厭惡地向那兩個下屬擺擺手,其中一個下屬手起刀落,在犯人的脖子上劃了一道弧線,瞬間卡卡西感到後頸處有一種撕裂感,從後頸開始,蔓延到肩部,頭部,軀幹,四肢,他感到頭部要炸裂開來,疼痛讓他的身體痙攣起來,他仍然忍耐着不發出聲音,拼命咬着自己的下脣,血通過面罩滲出來,這種失血加疼痛讓他再度陷入了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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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空間內,剛纔被帶土帶走的那個暗部,在被寫輪眼操縱說出與“根”相關的字眼時,因限定術式發動而一命嗚呼。
帶土握着手上的信,焦急而氣惱。
很明顯,卡卡西在“根”這幫人手裏,而交換人質的條件,是波風水門的讓位,他在木葉時並未聽說過該組織,看來該組織不是新成立就是向來隱祕行事,想要找到具體的關押地點,還需要更多的情報支持。
“如果尋求水門的幫助,那麼自己的計劃將會被打亂。如果不去找水門,水門明天一定會繼任,而他也很快會發現卡卡西不在。可是水門真的會因爲卡卡西不在就推遲繼任嗎?”想到這裏帶土決定雙管齊下,自己尋找卡卡西的下落,同時如果明天尚未有結果,那麼就觀察水門的態度。
帶土從神威空間重新現身。
“出來。”他對着虛空煩躁地厲聲道。
白絕從地底下冒了出來。
“給我找個人。”帶土命令:“找到旗木卡卡西。”他又想了一下,繼續命令道:“根這個組織,幫我查一下來頭。”
“包在我身上!”白絕嬉笑着遁入地面。
神威發動,帶土消失於虛空。
聽到背後重歸平靜,一個戴着貓臉面具的忍者在樹後長出一口氣。
“前輩被‘根’帶走了麼。”貓臉面具忍者自言自語道,言語間充滿了擔憂,他慌忙起身,發動瞬身之術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