腺體被咬的破爛不堪,血肉模糊,流出的血已然凝成血痂,在潔白皮膚的反襯下顯得格外刺眼。
這一切都分明彰顯着過去在這個omega身上發生了什麼。
“這絕對不是正常的標記留下的痕跡!”
帶土頓時怒火中燒,他心疼地抱緊了這個受盡折磨的男人,在強烈的保護欲和佔有慾的加持下,狠了狠心,還是一口咬上了卡卡西的腺體,黑暗中他聽見了卡卡西撕心裂肺地哀嚎,自己的信息素正快速注入omega的身體,他聽得身下人的聲音逐漸變得喑啞直至無聲,在標記即將結束時,卻聽得懷裏的人哭着用很微弱的聲音說:
“帶土,救救我。”
帶土一時啞然,他不曾想過自己已然在這個天才心中,成爲了救世主一般的存在。此時的卡卡西一定是把他當成了圖謀不軌的惡人,在絕望之際向曾經的帶土求救。
帶土沉默地環住他,他本已捨棄了宇智波帶土的身份,懷裏的人如此輕盈,想必是受了不少磨難。似乎是感知到他內心的波動,他的理智叫囂起來:你還有更重要的事,不能停留在這裏。
看着懷裏漸漸安靜下來的人,標記完成後,帶土輕輕撥開他的額發,親吻着他的額頭。
“卡卡西,對不起。”帶土看着已經昏迷過去的銀髮忍者,輕輕耳語。
陷於矛盾與歉意中的宇智波帶土,於是未能發覺,在這木遁結界內籠罩的黑暗中,旗木卡卡西眼角處流下的眼淚。
當木遁結界解開,天藏看到兩個人重新出現在視野中。
帶土看向天藏,從天藏的眼神中,他明白天藏已經知道剛剛他和卡卡西發生了什麼。他小心翼翼地把卡卡西平放在牀上,爲他蓋好了被子。
帶土:“信息素味道不一樣,他這個樣子不是你乾的,所以是你救了他,對嗎?”
天藏沒法回答,只是看着他。
帶土:“告訴我,是誰幹的?”
樹枝從天藏的嘴裏退出,帶土等着他回答。
“咳咳,是根,志村團藏,你說的不錯,我把他救出來了,他們讓人強行木示記了前輩,然後斷掉標記折磨他,我背叛了他們。”天藏解釋着。
帶土的手慢慢攥緊:“很好,我會好好找他們算賬的,你叫他前輩,你們認識嗎?”
天藏點點頭。
“小子,你叫什麼?你救了他,我需要知道你的名字。”
天藏摸不透神祕男的想法,但是他能確定的是,這個男人並不會傷害卡卡西。
“我叫天藏。”他回答。
“聽着天藏,等他醒來,他會發現自己被標記了,雖然我不清楚你爲什麼會木遁,不過正好可以替我解釋這一切。你按我說的告訴他,是你,天藏,因爲不得已的原因木示記了他,”帶土看到少年眼裏寫滿了困惑,臉上泛起了紅暈,明顯是感到害羞,看他的年齡,應是從未經歷過如此之事,但帶土決定無視這些,自顧自繼續說着:“剛纔我被信息素衝昏頭腦木示記了他,如果哪天你想要覆蓋我的木示記也沒有關係,但是你要答應我必須好好保護他,否則我絕不放過你。”
帶土再次向身後的卡卡西看了一眼,然後發動了神威,虛空中出現了一個空間,他的身體慢慢隱入空間。
“等一下!”天藏在他消失前大喊:“至少告訴我你是誰?我……不能瞞他一輩子。”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帶土冷冷地說,“如果他知道了,那天就是你的死期。”
完全無視了一臉驚恐的天藏,在眼睛也即將消失於神威漩渦的那一刻,帶土注視着卡卡西。
“永別了,卡卡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