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有太大的心裏負擔,沒什麼太大問題,好好生活。”綱手叮囑道。
而聽到綱手論斷的天藏,內心則無比激動。
這時,綱手回頭看向天藏:“我得去趟洗手間,你帶一下路。”
天藏連連點頭,二人走出了卡卡西的房間。
“真的謝謝您。”剛出房間,天藏就向綱手錶達着感謝。
綱手則目視前方,沒有理會他。
天藏卻也不在意,只是在前引路。
洗手間門口,天藏停下腳步。
“到了,您直接去就好。”天藏說。
綱手則並沒有上前,她轉身面向天藏:“小子,你該不會真的以爲,我是要去上洗手間的吧。”
“那您是……”天藏不理解她的意思。
綱手逐漸逼近着天藏,這種壓迫感迫使他連連退後,最終“咚”的一聲,後腦勺撞在了洗手間的門上。
“現在卡卡西不在這,剛纔的話,可以解釋清楚了吧。”綱手如手術刀般的目光穿過天藏,好似要將他肢解一般。
天藏被綱手的氣勢嚇到,一時不敢作聲。
綱手以爲他又要矇混過關,一把抓起他的領子,低聲厲喝道:“剛纔我話只說了一半,胎兒的健康發育確實沒問題,可是剩下的我沒有說完。”
綱手鬆開手,把他往後一推,天藏撞到牆上滑了下來。
“我告訴他的只是胎兒的發育有了保障,但是分娩的死亡率卻並沒有降低。即使在懷孕期間,有充沛的alpha信息素,不是那種最低限度,在分娩的時候,胎兒生理學上的父親不在,孕者死亡率都有百分之四十,可是他這種情況,別說充沛了,連最低都保障不了。”
綱手繼續說:“而且,你應該也發現了,他的精神狀態並不好,這樣的精神狀態加上alpha信息素的缺乏,分娩的風險性非常高。”
綱手的詰問接踵而至:“說吧,那個alpha是誰,你爲什麼包庇他?”
天藏耷拉下腦袋,綱手後撤兩步,和他保持了一定距離,等待他的解釋。
“是的……我知道,但也不完全知道,”天藏垂首回答道:“剛纔我不想在前輩面前再提起這個人,畢竟前輩是被他強行標記的。”
綱手沒有打斷他,等他繼續說下去。
“我知道的只有,他穿着一身黑袍,戴着一個只露出一隻眼睛的面具,查克拉量遠超常人,而且,他好像認識前輩,看到前輩受傷後非常憤怒,會去保護前輩。但……不知道爲什麼,他不願意讓前輩知道他的存在。”
“你知道怎麼聯繫上他嗎?”綱手問道。
天藏搖了搖頭:“不是我不願意聯繫他,是他神出鬼沒,根本不知道在哪裏。上次見是有人要殺前輩和我,他突然出現幫我們解了圍,再上次就是他看到前輩被下了藥,爲了緩解他的情熱,那人就標記了前輩。誰承想,那一次就有了孩子……”
天藏低下頭,憤懣地說:“其實如果沒有這個孩子,前輩什麼也不會發現,我會一直陪着他,或許以後他會從心理上接受我成爲他真正的alpha也說不定……可是,我當時承認了孩子是我的,前輩爲了報答我纔沒有打掉,錯過了最好的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