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您找我。”佐助拉開和室的門,站在富嶽面前。
“坐吧,佐助。”富嶽指了指面前的位置。
佐助順從地坐了下來。
“平時你和旗木驚的關係怎麼樣?”剛一落座,富嶽就問道。
“嗯……他水平不怎麼樣,分身術都用不出來,考試幾乎次次倒數,對戰的時候也是,誰也贏不了,是個吊車尾——”
“佐助。”富嶽打斷了佐助滔滔不絕地敘述:“我問的是你們的關係。”
佐助發覺自己過於在意小驚開眼而導致了答非所問,慚愧地低下了頭,然後小聲回答道:“沒怎麼說過話,他也不是很愛說話的一個人。”
“哦,誰和他關係比較好?”富嶽想到兒子的性格,一準不會有太深的交情,所以佐助的回答也在意想之中。
“漩渦鳴人和他關係最好,然後還有奈良鹿丸和秋道丁次,他們經常在一起玩。”佐助回答。
“漩渦鳴人?是水門的兒子嗎?”
“對,他父親是四代目火影。”
“哦……”富嶽摸了摸下巴,思考起來。
佐助見父親不說話,以爲是看中了旗木驚年少開眼的能力,於是就對父親說:“父親,我知道他開了寫輪眼,可是他在學校裏真的是個吊車尾,我相信就算開眼了,他也不會贏得了我,我一定會成爲您的驕傲,絕不會讓您失望。”
富嶽看了看佐助,他明白,佐助尚且年幼,並不清楚一個族外人開眼意味着什麼,現在也只是處在“對於對方強於自己,而感到不滿”這樣的意識層面上。
而且木葉高層在對旗木卡卡西父子調查結束後,選擇直接把他們放出來,沒有采取任何的處罰措施,大概率就表明了對此事的態度——把他們父子二人當成了事件的受害者。那宇智波一族就無疑會被當成事件的加害者,在木葉本就已經爲宇智波一族記上的,那些無論真假的黑歷史的記事簿上,又添上了一筆。
此事讓富嶽憂心忡忡,不禁讓他回想起前一陣子例會上發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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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宇智波一族衆人齊聚議會堂,當時就有不少族人再度提到木葉的排擠。
“木葉排擠我們宇智波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想當年我們一族也是創立了這個村子的功臣,憑什麼現在是這種待遇?”
“就是說呀,沒有功勞,還有苦勞呢,結果讓我們越搬越遠,明顯的是不待見我們,要孤立我們。”
另一個族人說道:“就是說啊,名義上是讓我們組成警備部隊,可真正有事情的時候,卻根本不出動我們,只是讓我們承擔一些不疼不癢的工作。這樣下去,遲早有一天,我們會被木葉完完全全地驅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