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孩子還好嗎?”美琴關切地問。
“我對他用的幻術,只是我萬花筒寫輪眼幻術的最低限度,會刺激到他的精神,但是不會影響他的身體機能。”
“他會一直保持一個極低的身體消耗,”富嶽嘆了口氣:“雖然是這樣,但是現在想來,自己做得還是過分了些,我一會兒就去把他的幻術解開。”
聽完富嶽的解釋,美琴放下心來,她起身道:“那便快去吧,別讓他那樣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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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嶽剛出門,卻聽到有人在後方喊他。
“富嶽大人請留步。”
富嶽回頭,一看是炎一。
“有事嗎?”
“慶季大人有事找您。”
“何事?”
“大人沒有詳細說,只是讓您前去。”
“想必是想問談判的具體事宜。”富嶽想,但一想到要去小驚處,他想先行拒絕。
“轉告慶季大人,我現在有其他事情要辦,稍微晚點再過去。”
“那恐怕不行,”炎一道:“慶季大人找您是急事。”
“急事?”富嶽想了想,之前的集會上直接拒絕了他,駁了他的面子,藉此機會也好向他解釋清楚,於是道:“好,那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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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內漆黑一片。
“看來富嶽沒在這。”帶土剛從神威空間出來,自言自語道。
他環顧密室,用寫輪眼看到了地上的一團查克拉。
他用小型火遁忍術點燃了石碑旁的兩個燭臺,火光照亮了整間密室,使得他能夠看清地上的人。
熟悉的刺頭,滿是鼻涕和淚水混合着灰塵的小臉,帶土逐漸意識到,躺在地上之人的身份。
“小驚?!”
或許是源自於那難以割捨的血緣關係,帶土一個箭步上前,坐下來把孩子摟在懷裏,然後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試了一下他的鼻息。
“太好了,還活着。”帶土長舒了一口氣。
然後他檢查起孩子的情況。
“這是……中了幻術?”
孩子表情猙獰,應該是幻術的場景讓他感受到了極大的痛苦。
“可惡!”看着孩子臉上的表情,許久未起波瀾的內心此時竟風起雲涌,滿腔的怒火讓他脫口而出:“哪個混球,居然敢對我兒子動手!”
“爸爸……”
帶土被孩子的這一聲“爸爸”,深深地刺痛了內心,一時間他竟覺得,孩子是在叫自己。
他低頭一看,孩子仍在默默地流淚,晶瑩的淚珠掛在髒兮兮的小臉上。
這一幕終究還是觸及到了他內心中那尚未硬化的部分,終於,帶土還是沒能忍住,他輕聲應着小驚。
“爸爸在呢。”
可是小驚並沒有什麼反應。
“看來還是要把幻術先行解除。”帶土想着,單手結印。
“解!”
可是小驚卻仍然沒有什麼反應。
“嗯?難道這不是普通的幻術麼?”帶土納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