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佐助看清了小驚眸中正燃燒着的怒火。
突然,佐助感到有一個什麼東西抵住了他的腹部,他低頭看去,眼前正是冰冷的苦無。
“我現在不想,也沒有時間找你算賬。”小驚冷漠地說。
“立刻帶我從這裏出去,不然的話,咱們新賬舊賬一起算。”
小驚認真的態度讓佐助明白,對方沒有在和自己開玩笑,如果真把他惹急了,真不知他會做出什麼事情。
於是佐助結結巴巴地回答道:“好、我帶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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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
富嶽剛進家門,迎面碰上了鼬。
“不是讓你不要回來了嗎?”富嶽瞅了一眼兒子,繼續往裏面走。
“父親,和談結果如何?”鼬追上去問道。
“破裂了。”
鼬最害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他瞳孔驟縮,身體微微顫抖。
“怎麼,剛出門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旁邊的美琴急忙問道。
“情況有變。”
富嶽說完這句,看向鼬,鼬仍呆愣在原地。
“趁着還有點時間,我們父子倆聊聊吧。”富嶽說道。
父子二人進入屋內。
“我就長話短說吧。”
富嶽擡起頭,看向兒子,神色哀傷。
“止水死了。”
雖然聽到破裂的那一刻,鼬就有了心理準備,可當這句話真正從父親嘴裏說出時,鼬還是有一種世界塌了的感覺,他下意識地用手緊緊抓住了自己心臟的位置。
“不是。”
“是誰做的?”
“慶季。”
“好。”
富嶽看到兒子眼中的復仇之火正冉冉升起。
“我沒保護好止水,我也有責任。”
說完,富嶽從懷裏取出了止水的寫輪眼,遞給了鼬。
“這是?”
“止水的寫輪眼。”
鼬震驚地望向富嶽。
“我從慶季那裏獲得的,我想把他託付給你。”
鼬顫抖着接過那個容器。
“止水一死,木葉必然要剿滅宇智波一族,但我仍想盡力保全族人。”
“我明白,不過慶季不在保全範疇內,對吧,父親。”
富嶽愣了一下,然後點了下頭,對鼬說道。
“我想拜託你,幫我做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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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帶土還是不太瞭解他兒子。
帶土一路上也沒有看見小驚的身影,廣場上倒是人山人海,衆人臉上的表情:有人悲傷,有人興奮,有人木訥,有人惆悵……
“如果當年沒有那件事,今天我也會站在這裏嗎?還是會站在木葉一方呢?”帶土喃喃道:“我又會是什麼心情呢?”
廣場上的高臺處,富嶽正站在那裏,俯瞰着底下的族人,他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帶土卻很清楚,他內心的苦悶——他被族人逼上了絕路,身後便是萬丈深淵,只能正面迎擊,殊死一搏。
富嶽的目光掃向了他,儘管他已用變身術變成警備部隊忍者的樣貌,但帶土還是立刻低下了頭,好在富嶽未覺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