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門向激戰的方向看去,團藏正被那個橘色頭髮的忍者用黑棒似的東西,一根根猛刺入身體,血花四濺。
可那個行兇者卻熟視無睹,手上的動作絲毫沒有要停的意思,哪怕團藏早就沒有了生命跡象。
剩下的五個人也只是冷漠地看着,彷彿眼前發生的只是一件再平常不過的小事。
眼前的這一幕,給水門以極大的心理衝擊,此人的殘忍與強大,讓水門感到深深擔憂,他尚不知曉對方的目的,如果是敵人,那將是最可怕的對手。
帶土轉身不再看他們,準備離開。
“想走,沒那麼容易。”一道利刃從空中縱向劈來。
帶土輕躍躲開。
“我們之間的賬還沒算完。”鼬憤怒地將刀尖指向帶土。
“如果你是因爲你父親的事情,那可不能怪我,”帶土又恢復了冷漠疏離的態度,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那是他自己的選擇。”
“你!”
鼬被他的回答激怒。
“天照!”
黑色火焰瞬間吞噬了帶土的右臂,並且迅速向上蔓延,帶土大驚,但立刻就冷靜了下來,果斷取出苦無切掉了自己的右臂,讓身體擺脫黑炎的侵襲,儘管如此,仍有一股黑炎躥上他的右肩,灼燒着他的肌膚。
“鼬,快住手!他是卡卡西的alpha,現在卡卡西的狀況根本沒法承受這種聯結傷害!”
卡卡西發出了微弱的哼聲,他的眉頭蹙起,很明顯是因爲聯結的緣由而感到了不適。
鼬不甘心地收起了黑炎。
這讓帶土終於有了喘息之機。
“好可怕的瞳力。”帶土用手捂住了右肩,他右臂斷裂處向下流淌着白色的液體。
說完,他就消失於漩渦中。
而這發生的一幕幕,都被不遠處的畜生道看在眼裏。
“前輩怎麼,被這種傢伙標記——”鼬看着昏迷的卡卡西,替他打抱不平。
“這個人很古怪,他似乎對誰都冷酷無情,可他卻將唯一的溫情留給了卡卡西,或許這就是我們挖掘出他真實身份的一個突破口。”水門繼續說道:“只要卡卡西還在木葉,我們將來就一定會再相見,不過現在最要緊的事,是要趕快把卡卡西送回去療傷。”
水門蹲下身,神情難過地看着自己的學生。
“下手太狠了。”水門氣憤地說。
然後他轉過頭,問鼬道:“天藏情況如何?”
“胸口有穿刺傷,好在不是致命的,但是狀況也不是非常樂觀,需要馬上醫治。”
“好,我知道了,”水門把臉轉向剛剛殺死了團藏的兇手,小聲唸叨着:“雖然我很好奇這些人的身份,但是看來這次沒有機會了解了,而且對方有六個人,我們只有兩個,現在動手可不是一個好時機。”
鼬點了下頭。
“單看衣服的話,卡卡西的那個alpha和他們應該也是一夥的,就實力來看,恐怕也不是什麼簡單人物。”水門看着殞命於此的團藏,小聲分析道。
那個橘色頭髮的男人正面無表情地盯着他,他的臉上還沾有團藏的血跡。
“鼬,我們先撤吧。”水門低聲對鼬說道。
鼬點了點頭,背起了後面的天藏,水門則抱起卡卡西,鼬把手搭在水門肩膀上。
金光一閃,四人在佩恩眼前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