僱傭喬安娜四世的事情,參政的初衷,還有成神的事情,現在真田貞德全都知道了。
身穿風衣的金髮女郎,握緊拳頭,說了一聲“笨蛋,沒有你。我怎麼可能幸福,如果稻荷家無法幫助你成神,就讓我做你成神的階梯。”
接着,她從前田先生手裏接過那部手機,獨自走進通往頂層的電梯,
一道又一道密碼門,自動打開,毫不設防。
午後的科室享受着美味的下午茶,傳來歡聲笑語。
科員們對走廊裏的金髮女郎視而不見。
走在這條道路上的她,要去見見那個被她告白了無數次的少年。
她要讓少年明白,她究竟有多麼憤怒。
電梯打開之後,金髮飄揚,風衣獵獵。
通往天台的門戶已經被人提前打開。
這裏是代代木大廈的二十七層。
大半個東京的景色都在這處看臺的下方。
看臺上放着一張大牀。
一個十七歲的妙齡少年,正跪在一張雪白的大牀上,扒着窗戶上,向下眺望。
“在看什麼?”
“看我姐姐。”
猛然聽到姐姐的聲音,少年秀目震顫。
本就柔弱的後背,被巨大的柔軟包裹着,掙脫不開。
修長的脖頸被輕啃着,聲帶微微震顫,發出無助的嗚咽。
“等一下。”
“我已經不想再讓小奏寂寞下去了。”
兩條尾巴悄悄冒出,被一隻大手狠狠地抓着,毛髮豎直起來。
獸耳被溫柔地親吻着,逐漸迎合起女人的節奏。
殘暴,衝動,憤怒。
他從未見到過這樣的姐姐,或許是因爲無論如何姐姐都留有分寸。
這讓他頭一次覺得姐姐是如此的可怕。
綁頭髮的繩子,用來纏住手腕。綁衣領的領帶,用來纏住腳踝。
披頭散髮,領口大開的金髮女郎,狠狠地將他撲倒。
扔飛了校服的外套,扯掉了西褲的皮帶,連穿在腳上的襪子也被金髮女郎用牙齒脫下,只留下一條白色襯衫。
“那個,貞德小姐,我……我還沒有洗澡。”
看着少年尷尬而畏懼的笑容,真田貞德露出殘忍的笑容。
“我也沒有,不過沒關係,等一下會弄得很髒很髒,你會永遠記住那股味道。”
深深的一個吻,信息素的甜味奪走了少年的意識。
恐懼也好,憤怒也罷,全部被大腦分泌的快樂填滿。
失去靈動的雙眼,留下兩行絕望的眼淚。
“皋、皋月……小姐……”
浴室裏響起了水聲。
名叫玄霧皋月的女人哼着《自新世界》,洗掉了少年留在她身上的咬痕。
“吶,小奏,誰纔是那個願意爲你放棄一切的女人。”
大牀之上,高挑的金髮美人,趴在男孩兒的身上,親吻男孩兒流淚的眼眶。
男孩兒流着眼淚,魂不守舍地回答:“……貞、貞德……姐、姐姐。”
真田貞德立刻不高興地舔掉男孩兒的淚水,說道:“小奏已經是大孩子了,不能再叫我姐姐了,有必要繼續懲罰你。”
說着,已經在狠狠地抓緊狐狸少年的兩條尾巴。
男孩兒渾身顫抖,痛苦依偎在金髮女郎地懷中,呼吸着安心的氣息。
“……姐姐,就是姐姐,就算叫做貞德,也是……姐、姐姐……”
“不準哭,我可不是小奏的姐姐,也不想繼續做小奏的姐姐。”
雖然語氣兇惡,但真田貞德還是把男孩兒的臉龐埋在自己的胸口。
“爲什麼?小奏不能沒有姐姐,小奏是被姐姐拯救的,小奏的一切都是姐姐的。姐姐就是小奏的一切。”
聽着懷裏男孩兒的哭腔,真田貞德心頭一軟,貼着男孩兒的耳朵說道:
“姐姐這個稱呼只會讓小奏感到爲難,姐姐已經不想讓小奏寂寞。”
男孩兒擡起眼睛,直視着真田貞德的眼睛。
“不能叫姐姐,奏該叫姐姐什麼?奏不能沒有姐姐。”
思索片刻,女人莞爾一笑,貼着羽田奏的耳朵,說道:“騎士大人,叫我騎士大人。”
“騎~騎士大人。”
“嗯…”
“騎士大人。”
“嗯啊,叫得兇狠一點,小奏你可是王子殿下,絕不能對自己的騎士寬容,一定要狠狠懲罰不聽話的騎士,讓她知道你的厲害。”
“騎士大人。”
“啊,要狠狠地羞辱不聽話的騎士,要讓她知道下克上是不好的行爲,要抽打騎士的屁股,讓騎士明白,下克上的結果只有死路一條。”
“我知道了,騎士大人,絕對不可以下克上。否則會給予你生不如死的懲罰。”
“啊啊,我知道了,奏大人,小的,再也不敢了。”
“騎士大人。身體顫抖得好厲害。。”
“沒什麼。請繼續,奏大人,繼續懲罰壞心眼的騎士,狠狠地羞辱我。讓我明白,背叛奏大人只有死路一條。”
“我知道了,騎士大人。”
“奏大人。”
“騎士大人~”
“奏大人。”
“喜歡你。”
“我也一樣。”
……
浴室裏的沖洗剛剛結束。
穿好了白色睡袍的銀髮少女,來到客廳。
看着牀上玩着過家家的兩個人,玄霧皋月捂着腦門,忽然覺得自己真是個傻瓜。
“我弟弟亨利在羽田機場等着你接,你卻在這裏和你弟弟過家家,貞德小姐,您不覺得丟臉嗎?”
趴在牀上甘做大馬的真田貞德,一臉厭煩地說道:
“無路賽,這都是爲了培養羽田大明神的無上神威,連我這樣威武不屈的女人。他都能輕易降服,我弟弟以後肯定是最偉大的神明。不,我弟弟現在就是最偉大的神明,已經無敵天下。”
“看來你已經接受自己的弟弟是個神明的事實,決定和我一起開發他,栽培他長大了。”
明明被羽田奏坐在下面,真田貞德卻一臉神氣地說道:
“我會讓小奏以最完美的狀態和我結婚。沒有人能阻止我和小奏結婚,你不可以,你弟弟不可以,媽媽不可以,波士頓財團不可以,就連小奏自己也不可以。畢竟小奏最喜歡我了,我也一樣。”
“沒人和你爭這個。”
真田貞德盯着玄霧皋月,眼神狠厲地說道:“啊啊,中了我的子彈,被小奏救了一命,身上沾滿了小奏的味道,你明白我現在的心情嗎?
“你想說什麼?”
“如果不是因爲你對小奏還有利用價值,我恨不得把你挫骨揚灰,讓你後悔出生在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