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丟!
這是真遇上事兒了啊!
“遇事就知道哭,煩不煩啊?”江野被梁思思的哭聲弄的煩死了,他剛擡手想要撓頭,結果喉結就被木叉抵住了。
江野的身體本能一僵,隨後打着商量的語氣,對那野人說,“我說大兄弟,咱有話好好說行不行,別動不動就拿着根木棍對着我。”
說話間,他本想用兩根手指,推開眼前的那根木叉,他敢說使上了挺大的勁,可那根木叉卻依舊紋絲不動。
江野又不敢用全力,誰知道這羣粗魯的野人,會不會下一秒就把他扎死。
行吧!
他怕了還不成?
江野弱弱的收回了手,下意識的朝林挽年那顆樹瞟了一眼,然而卻並沒有發現他的身影。
這大晚上的,人去哪了?
江野不敢表現的過於明顯,怕被這羣野人看出端倪,所以也沒敢再去看夏尋雙的那棵樹。
領頭人再次“嘰嘰呱呱”的開了口,用手比劃了一下,叢林家族的六人就被他們押着,往叢林的方向走。
面對接下來將發生的處境,梁思思整個人恐懼的不行,她一邊做着所謂的掙扎,一邊祈求的開口,“那樹上面還有人,求求你們把我放了吧!你們把她抓走行不行?實在不行,你們也得把她一起抓了啊!”
就算她死,她也要拉上夏尋雙來墊背。
她自己也往樹上瞅了一眼,竟發現上面空空如也,樹上哪裏還有夏尋雙的影子?
梁思思見狀,哭的就越發厲害了,她還這麼年輕,她一點都不想死,萬一這羣野人把他們抓走後吃了可怎麼辦?
夏尋雙又憑什麼這麼幸運,能躲過這一劫呢?
越想她就越傷心,直接癱軟在地上大哭,全然不顧還有幾臺固定攝像機,還在錄製當中。
“草!”江野直接咒罵了一聲,連看向梁思思的目光都帶着一股怒火,“梁思思你可真有意思,雙姐是挖了你家祖墳了,還是上輩子殺了你全家?你連死都要拉上她是吧?”
梁思思被他兇的往後縮了縮脖子,這種生死關頭,本性一下就暴露了出來,現在稍微冷靜了一點,才意識到自己都說了什麼,“我……我就是太害怕了。”
【握草,這梁思思是真的茶啊!野子哥罵的好。】
【突然就很能理解江野爲什麼這麼討厭她了,原來是因爲她本來就這麼討厭。】
【沒想到梁思思是這種兩面三刀的人,太令人失望了,很抱歉,我宣佈現在脫粉了。】
【又作、又惡毒,老子先yue爲敬!】
【以前這梁思思不是被她粉絲稱之爲,人畜無害的小白兔嗎?真是可笑啊……】
【原來這纔是她的真面目,拜拜了您,脫粉+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