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話長,那你倒是長話短說啊!
怎麼到了她這裏,直接就懶得解釋了?
實在是給他整不會了。
如果是換做一般的女人,能跟他搭上一句話都能興奮上一整天吧?
怎麼到了夏尋雙這,事情總是反着來的?
難道是他來了叢林之後,魅力值嚴重下滑了?
林挽年的眉心微微一蹙,那表情似乎在說,‘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兩人所在的位置並不隱蔽,好在現在天還沒亮,所以暫時還沒有被野人發現。
“好好看戲,別說話。”夏尋雙伸手,將林挽年看着她的臉,給板正了回去。
林挽年的脣角猛的抽搐了一下。
行,他都到了遭人嫌棄的地步了是嗎?
……
那頭,江野揉了着發疼的小腿肚,略帶不滿的說,“你們這的人,怎麼一個比一個還粗魯?一點女孩子的樣子都沒有,將來怎麼嫁得出去?”
花環給江野帶上之後,其它野人便圍着兩人,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慶祝,邊唱歌又邊跳舞。
“不對,我怎麼感覺他們好像是在舉行某種儀式?”胡慧君看着這羣熱鬧的野人,總感覺似乎哪裏不對。
這些野人說話嘰裏咕嚕的,有時候還上手比劃,誰知道他們這是在做什麼。
“咱們先靜觀其變吧!”趙族長臉色凝重的說。
野人們慶祝結束後,有人拿來一樣用芭蕉葉包着的紅色顏料一樣的東西。
香香用手抹了一下,然後點在了江野的眉心骨上,繼而對着野人1號2號說,“把他給我帶進去。”
香香見狀,她眉心一蹙,“怎麼,我是叫不動你們了是嗎?”
“不敢!”兩人弱弱的回,然後不情不願的把江野帶去了她的茅草屋。
“臥槽不是吧?又要給老子帶去小黑屋?”江野似乎對茅草屋有了陰影,生怕進去後,他們又會對他動手動腳,所以死活賴在門口不肯進去。
“廢物!”香香罵了兩個小野人一句,隨後走到江野的跟前,擡腿一腳就給他踹了進去。
“哎呦!臥槽。”江野應聲倒地,在裏面重重的摔了個大屁蹲。
可見這女人下手有多重。
正當他準備掙扎着起身時,香香已經走了進來,她的身體完全遮擋住了外面的火光,裏面黑漆漆的一片。
江野原本是沒有幽閉恐懼症的,可是被這羣野人折騰了這麼一兩回後,他感覺深深的留下了心裏陰影,不恐懼都要變恐懼了。
江野瞅着女人一步步朝自己靠近,他本能往後挪了挪身子,額角的汗順着他的臉頰滑落了下來,“不是……你要幹嘛啊?”
江野瞅着女人朝他撲了過來,他靈活的往旁邊一閃,就算他再怎麼遲鈍,現在也明白他們整這一出是什麼意思了。
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在城裏躲過了無數女人爬牀的機會,卻沒想到自己的一世英名,就要折在這破叢林裏面了。
還是被一個野人……
“你別過來啊!臥槽,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