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夏珠語面色頓時一沉,她上前一把抓住了夏尋雙的胳膊,戾聲指質的問道,“你這個賤人,罵誰狗嘴,罵誰綠茶呢?”
夏珠語的手上做着長款美甲,她抓着夏尋雙那隻胳膊的手力氣很大,像是故意的一般,將那長長的美甲戳着她的肉,那發了狠的模樣,恨不得將她胳膊掐個血肉模糊。
她越是收緊手上的力道,夏尋雙感受的痛楚就越發清晰,加上她身上穿的衣服很單薄,手臂很快就泛紅了。
迎上夏珠語那道視線,夏尋雙的眼底閃過一抹嗜血的殺意,“我數三聲,你要是再不鬆手,可就要後果自負了!”
她聲音幽幽的,夾雜着一股濃濃的警告。
她好言相勸,不曾想,人家就是不聽呢!
夏珠語無視了她的警告,還朝她輕蔑的冷笑了一聲,繼而小人得志的又加大了手中的力道,“我現在偏就不鬆手,你又能奈我何呢?”
今晚夏尋雙的所作所爲,讓她在三大頂流面前丟盡了臉面,心中的火氣壓制到現在,她等的就是現在這一刻!
她又怎麼會這麼輕易的放過她呢?
“你聽說過這樣一句話嗎?不作死就不會死!”夏尋雙冷着一張臉,她微微一側身,將自己的胳膊抽回去的同時,還略微施了點兒小計。
都說十指連心,夏珠語這會是直接痛徹心扉,受傷的手無處安放,整個手也顫抖不止,她眼含淚水及恨意,惡狠狠的瞪着夏尋雙那張,即便不用化妝也好看到令人生妒的臉,“你這個賤人,好大的膽子,你竟敢這樣對我?”
夏珠語顯然有些難以置信,一向忍氣吞聲,被她欺壓了這麼多年的夏尋雙,竟然有一天敢跟她正面硬剛。
不僅如此,她這一出手,還直接毀了她三個指甲蓋。
“賤人嘴裏的賤人,往往就是好人。”夏尋雙理了理被風吹亂的頭髮,不緊不慢的回懟道。
她把夏家的掌上明珠弄傷了,臉上不僅沒有半點悔過之意,甚至也沒有一點要害怕的意思。
她以前,可是最害怕被父親責罰的人啊!
夏珠語帶着狐疑的目光打量着她,明明是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的人,在這一刻,彷彿變得完全不認識了。
“今天就當給你長長記性,以後要是再敢跟我玩什麼心眼,或者對我動手動腳,要的可就不只是三個指甲蓋這麼簡單了。”夏尋雙衝她勾了勾脣,嘴角揚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她渾身散發着桀驁不馴的氣息,像是個刺兒頭,與先前那個膽小怕事的夏尋雙截然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