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玩意兒把我夾的老疼了,不吃了它,都對不起我流的血。”江野憤恨的說道,“的虧夾我的那隻跑的快,否則我要把它祖宗十八代都給找出來,全部喫進我肚子裏。”

    “哈哈哈哈!”

    此話一出,立即惹的大家鬨堂大笑。

    “要不你來幫我竄個螃蟹?”

    江野看了眼正在竄螃蟹的趙族長,隨後連連搖頭,“不不不,這玩意兒還是你自個弄吧!”

    徒手竄,也沒個手套之類的,萬一又被夾了手怎麼辦?

    江野都給螃蟹夾出陰影來了。

    【比起被螃蟹夾算什麼,那兩個泥人才是最好笑的。】

    【哈哈哈哈泥人這個梗怕是要玩一輩子。】

    【草!我本來之前是很喫野子哥和霖神的顏,現在只要一看到他倆,泥人的畫面立馬在我腦中浮現哈哈哈哈】

    【完了完了,他倆從男神徹底變成搞笑男了。】

    夏尋雙換好衣服出來時,基地裏已經是祥和一片,大家坐在一起有說有笑的,卻唯獨沒看見林挽年的身影。

    這傢伙是去哪了?

    夏尋雙環顧了一圈也沒看到人,她索性走到一棵樹底下,靠着樹幹席地而坐,一隻手搭在彎曲的那條腿上,她愜意的閉上了眼睛,姿態好不慵懶。

    江野注意到她後,刻意放低了講話的聲音。

    沒一會兒,林挽年一身清爽的回到基地,剛洗好的那套衣服,也用樹枝晾了起來。

    原來這個男人又跑去洗澡了。

    夏尋雙見他回來後,她輕挑了挑眉。

    江野烤的螃蟹鉗子很快就熟了,放到芭蕉葉上後,特意涼了一會纔去拿的,但手還是被燙了一下。

    江野被燙後,迅速把手放到了季霖的耳垂上。

    季霖,“……”??!

    他看着邊上的江野,那眼神似乎想刀了他的心都有。

    “媽蛋,你是自己沒有耳朵嗎?”季霖嫌棄的拂來他的手,哪有人自己手被燙之後,把手伸到別人的耳朵上的?

    這怕不是個腦殘?

    【哈哈哈哈真特麼笑死我了,野子哥真有你的。】

    【江野,不愧是你!】

    【野子哥對霖神是真愛吧?】

    【真不真愛的我不知道,但我看得出來,霖神快要被他給煩死了hhhh】

    “不就是借你耳朵用了一下,這麼小氣幹嘛?”江野訕訕地收回了自己的手。

    季霖一口氣差點沒上來,然後咬牙切齒的說,“那你的耳朵什麼時候也借來給我用用啊?”

    最好是割下來的那種!!

    江野沒再搭理他的話,自動把季霖屏蔽後,才重新去拿螃蟹鉗子。

    還是有些燙,鉗子在他手中拋了好幾下,他才放到嘴邊咬開,“呃……有肉有肉,一股鮮甜的味道,肉質也很緊實。”

    一口喫到蟹肉後,江野的眼神嗖的一下亮了起來。

    聽他這麼一說,其他人下意識嚥了口唾沫,想喫的緊了。

    “我想了想,還是決定自己吃了這個鉗子吧!”趙族長突然反悔,然後拿走了其中另一個螃蟹的鉗子,他好歹也是被螃蟹夾過的人,喫上第一口也不過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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