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她也就算了,罵人家祁沫是幾個意思?
剛纔那人,被她那道充滿殺氣的眼神看的一怵,身體冷不丁的顫抖了一下。
“你,你罵誰蠢貨呢?”礙於不想在大家面前丟了面子,他硬着頭皮質問出聲。
“噢,我指名道姓了嗎?你這麼上趕着對號入座,看來還是挺有自知之明的。”夏尋雙的嘴角,噙着一抹妖冶的笑,宛如一朵妖豔的毒玫瑰。
剛纔幾個都有開口的人,頓時面呈菜色,本來還想開口罵幾句的,可是聽見夏尋雙的話後,又不得不把到了嘴邊的話給憋回去。
夏尋雙見沒人再叭叭了,她頓時滿意的收回了視線,當她轉頭看向夏珠語時,卻偶然與陳景山的目光來了個碰撞。
此時的陳景山,看向她的目光同樣充斥着滿滿的不悅,甚至還摻雜着一絲不忍與痛心?
他顯然已經將夏尋雙當成了傷害夏珠語的兇手。
有病吧這人?
夏尋雙輕輕“嘖”了一聲,表示十分無語。
這時候,救護車的聲音傳來,醫護人員很快推着擔架牀趕了過來,一行人連忙將夏珠語擡上了牀。
離別時,陳景山才痛心不已的衝夏尋雙開了口,“雙雙,你平時任性也就算了,但這次你做的太過分了,我知道你怨恨我,可是小語好歹是你的妹妹,你就這麼狠心把她肚子裏的孩子弄掉,我希望你回頭可以給我一個說法,否則兩邊父母那裏都不好交代。”
躺在推牀上的夏珠語,透過人羣jiao錯的縫隙看向夏尋雙,眼神透着幾分銳利的精芒,嘴角掛着一抹奸計得逞的冷笑。
祁沫和夏尋雙站在一起,這一幕恰好也被她發現了。
看來這個夏珠語,還真是不簡單啊!
衆人的視線都隨着夏珠語的離去看向了宴會廳外,大家絲毫沒有注意到,林挽年一行人從電梯裏走了出來。
江野像是有什麼值得高興的事,走在幾人之間又說又笑。
林挽年來到夏尋雙的身旁,注意到她旁邊不遠處有一攤血跡時,他眉心不由得蹙了起來,“發生了什麼事?”
夏尋雙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發現他此時已經換了一身衣服,然後有些可惜的開了口,“嘖……你們剛纔可是錯過了一場大戲呢!”
“什麼大戲啊?快說來我聽聽。”江野的八卦基因頓時燃燒了起來。
聽見幾人之間的談話,有不少人發現林挽年幾人,不知何時突然出現在宴會廳,然後有些看不慣夏尋雙的人,直接替她解答了剛纔所發生的一切。
“剛纔夏尋雙把夏珠語推下樓,導致夏珠語大出血,估計她肚子裏的孩子已經沒了,像她這種心腸歹毒之人,年神可得擦亮眼睛,千萬別被她的外表所欺騙了。”
說話這人,夏尋雙依稀有點印象,好像就是她剛進入宴會廳的時候,聽見她說自己這臉動了不少刀子,還說她打美白針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