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擋板隔開的寧澤有些想哭,雖然這隔音效果很好,但他覺得自己不應該在車裏,而應該在車底。
“別想那麼多,陳景山在我眼裏什麼都不是,現在我的心裏、眼裏,全都是你。”她不敢保證以後會怎麼樣,但至少目前是這樣的。
林挽年淡淡的笑了,他低頭在她的臉頰上輕啄了一口,一觸即離!
“這怎麼夠呢?”夏尋雙並不滿足他只輕輕親了一下臉,兩隻纖細的手猶如藤蔓一般圈上了他的脖子,隨後像個殃國殃民的妖精似的,吻上了他的脣。
林挽年見此,他輕笑了一聲,那聲音彷彿帶着一絲蠱惑人心的意味。
好聽到讓人耳朵懷孕。
短暫淺淺的一吻,兩人就分開了。
林挽年怕自己把持不住,亂了分寸嚇到她,所以只能推開她自己默默承受一切。
夏尋雙似乎也看出了他的隱忍,她頓時笑的像只狐狸。
林挽年有些咬牙切齒的看着這一幕,“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現在欠的債,以後是要還的?!”
“以後的事情,那就以後再說唄!”夏尋雙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畢竟她可是一個經常口嗨的老……
呸呸呸,怎麼能說自己老色批呢!
那頂多是欣賞帥哥。
“很好!”林挽年繼續咬牙切齒,他這是遇到女流氓了。
還是一個只管撩,不管負責的女流氓!
……
二十分鐘後。
車子在林挽年的別墅門口停下,寧澤習慣性的下車給兩人開車門。
太久沒穿高跟鞋了,這穿了一晚上,着實有點累。
“!?”站在一旁的寧澤,險些沒驚掉下巴。
這不是他所認識的那個,‘哐哐’一頓猛砍樹的雙姐,請把他認識的雙姐還回來!!
林挽年見狀,他心頭一軟,隨後背過身去半蹲着身子,“上來!”
夏尋雙‘嘻嘻’一笑,在車裏挪動了一下身子,接着爬到了他的背上。
不知道是林挽年力氣大,還是夏尋雙體重輕的緣故,他不費吹灰之力的就將她背了起來。
寧澤: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這不是他該看的。
寧澤故作眼瞎的躲到了車尾,看着兩人漸漸遠去,他還是沒忍住,拿出手機將兩人的背影給拍了下來。
這種事情,他當然要發到羣裏和大家一起八卦啊!
夏尋雙的腦袋搭在林挽年的肩膀上,鼻腔裏滿是他身上那股好聞的味道,讓她感受到從未有過的安全感,“我重不重?”
這話對於很多男人來說,可能是死亡提問。
“太輕了,得多喫點肉。”林挽年想也不想便回道。
只要他有時間,一定多做些好喫的,給她喂的白白胖胖。
“是不是真的,騙我的話,我可咬你耳朵了。”
“真的!”
兩人嬉笑着進了別墅,林挽年把她放在玄幻處的鞋櫃上坐着,然後幫她把腳上的高跟鞋脫掉,又親手給她換上棉拖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