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遞?”傭人狐疑的嘀咕了一聲,“怎麼這麼晚還有人派送快遞?”
以前也沒遇到過這麼晚的啊!
“這裏是陳景山的家吧?請問陳先生在家嗎?我這裏有個全城急送需要給他。”保鏢稍微壓低了頭上的鴨舌帽。
傭人聽言,有些納悶的開門走了出來,“我們少爺剛回來呢!現在估計在洗澡,你把東西給我吧!我一會兒再給他送上去。”
“也行,請你務必親手交到陳先生的手中,這東西對他非常重要,可馬虎不得。”
傭人見對方這麼嚴肅,她立馬便打起了精神,不敢再怠慢,“哦~行行行,謝謝啊!”
傭人接過快遞,打量着眼前這個四四方方,小紙盒封起來的包裹,等她再次擡起頭來時,這門口哪還有那男人的身影,“這人呢?”
不過是片刻的功夫而已,這麼大個人就這樣消失不見了?
要不是手裏還拿着那個包裹,她都要以爲自己剛纔見鬼了呢!
傭人嘴裏嘀嘀咕咕了幾句,只好拿着包裹進了屋,她剛上到二樓,擡起手準備敲響陳景山的房門,眼前那扇門便突然開了。
此時,剛洗完澡的陳景山,換上了一身家居服,脖子上掛着一條白毛巾,他正擦拭着頭上溼漉漉的頭髮。
打開門突然見門口站着個人,陳景山愣了一下,隨口才開口問,“有什麼事嗎?”
“少爺,剛纔有個送快遞的過來,說這是個很重要的快遞,讓我務必親自交到您的手中。”說罷,傭人將包裹遞給了他。
傭人搖了搖頭,“不知道,我剛纔看了一下快遞信息,上面確實寫的是您的信息。”
“行,我知道了,你去忙吧!”陳景山拿着包裹轉身去了隔壁書房。
來到書桌前,他一屁股坐在板椅上,隨後從抽屜裏找出一個小型的美工刀,開始拆快遞。
小紙箱打開後,發現裏面還有一個跟紙箱貼合的泡沫箱。
陳景山繼續往下拆,泡沫箱打開後,入眼的是一個對摺起來的A4紙,他拿掉A4紙後,沒急着去看裏面的內容,反而把冰袋下面的東西拿了出來。
那東西小小的一粒,用封口袋裝着的,上面還帶着血,看不出來是個什麼東西。
“這不會是誰的惡作劇吧?”陳景山緊緊地蹙着眉,把那個東西又給放回到泡沫箱裏,然後撿起被扔在一旁的紙張,上面的字是用打印機打印出來的。
【陳先生您好!本人偶然間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兒,迫不及待的想要告訴你。夏珠語肚子裏懷的孩子,那並不是你的,我知道你不會相信我說的話,你大可以去做個DNA親子鑑定,如果他不相信這件事的真實性,也可以多備一份夏珠語的樣本,一起拿去跟這胚胎做個鑑定,對了……忘了和你說,箱子裏面的東西,就是夏珠語流掉的那個胎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