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你有討價還價的資格嗎?”林挽年撥弄着帶在食指上的那枚戒指,語氣漫不經心道。

    孤狼看向林挽年,那雙眸子倏地眯起,從見到這個男人的第一眼起,他就覺得這個男人身上藏着許多祕密,讓人一點都看不透。

    就在這時,回過神來的夏尋雙,又重新開口了,“給你一次主動開口的機會,或許還能少受點皮肉之苦。”

    孤狼抿着脣沒有說話,那雙眼睛卻像身處黑暗中的猛獸,即便是身體極度虛弱,但是身爲專業殺手的本能,爆發力依舊很猛。

    他猛的一個橫掃掃向夏尋雙的腿,夏尋雙反應迅速躲開後,孤狼又猛然起身,他抓着銬在兩隻手腕上的鐵鏈,想要去嘞她的脖子。

    一旁的林挽年見狀,直接擡腳將他踹飛了出去。

    夏尋雙不知從哪掏出一把匕首,隨後狠狠的扎入他的鎖骨下方的位置,並將匕首在他的肉裏面攪動了幾番。

    “……啊!”孤狼頓時慘叫出聲。

    此時處於一樓客廳的賀子羨,聽見這動靜也給嚇了一跳,正端着茶杯喝茶的動作一抖,杯子裏茶水都灑了出來,“窩趣,擱下面殺豬呢?”

    “羨哥,要不要下去看看情況啊?”其中一個小弟問道。

    賀子羨雖然有些蠢蠢欲動,但想到夏尋雙這是在處理私事,肯定不太方便外人知道的太多,他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看什麼看,都給我老老實實的呆在這兒。”賀子羨的手掌一下就打到了那人的腦袋上。

    後者揉着腦袋,訥訥的“哦”了一聲。

    “趕緊拿紙巾過來啊!沒看見老子褲子都溼了嗎?”賀子羨一邊拍漏在褲子上的水,一邊忍不住吐槽道,“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

    地下室裏。

    “敬酒不喫喫罰酒,果然狗改不了喫屎,還想玩偷襲那一招。”夏尋雙冷着一張臉,發了狠的用匕首攪他的肉。

    大片的鮮血,順着刀口流了下來,沒一會兒就將他身上的衣服浸溼了。

    孤狼疼的臉色泛白,臉上還佈滿了一層密密麻麻的汗珠,“啊……”

    “你遲一分鐘不說,那麼我就在你身上多扎一個血洞,看咱倆誰耗的過誰。”說罷,夏尋雙將匕首從他身上拔了出來,鮮血噴濺出來時,灑在了她那張雪白又漂亮的臉蛋上,襯的她越像地獄而來的撒旦。

    嗜血又殘忍!

    女魔頭,之所以給自己取名爲女魔頭,是因爲她做事向來殺伐果斷,也夠狠!

    孤狼是瞭解她的,自然知道她說的每句話都是真的,喉結猛的翻滾了一下,趕在她扎第二刀的時候開了口,“我說,我說……”

    孤狼擡手捂住身上那血流不止的血洞,嚥了口唾沫後,這才緩緩說道,“你的親生母親,曾經也是我們血煞宗的人,她的代號叫夜鶯,她像你一樣,是一名特別出色的殺手,組織也很器重她。

    而你的父親,他是一位商人,在二十幾年前的某一天,組織向你母親下達了殺令,被殺的對象就是你的親生父親。

    你母親接單後,一去就是兩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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