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祁沫輕笑了一聲,反過來安慰道,“打我的人又不是你,你道什麼歉。”
林挽年也在第一時間醒了過來,他這會兒也一聲不吭的站在牀尾。
“總歸是我的原因。”夏尋雙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沒發燒了。”
“雙雙,昨晚綁架我的人,是在追查那晚夜襲我們基地的人,他們沒從我嘴裏得到消息,肯定還會對付你們的。”祁沫一瞬不瞬的盯着夏尋雙,有些擔心的說道。
那晚發生了什麼,還有那三個人的下落,她是真的不知情。
“嗯,別擔心,這件事我會處理好的,我保證以後不會再發生類似的事情了。”夏尋雙伸手按了牀頭上的呼叫鈴。
沒多久,昨晚的醫生和護士就來到了病房,幫祁沫檢查了一下身體,確定她沒什麼事後,囑咐了一些注意事項就離開了。
祁沫看着夏尋雙張了張嘴,最後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林挽年見她有話要說,也識趣的找了個藉口離開了,“我出去買早餐。”
林挽年離開後,祁沫才扭扭捏捏的說道,“昨晚……我是不是嚇到你們了?”
她知道自己幽閉恐懼症發作時是什麼樣的。
“沒有。”夏尋雙搖了搖頭,隨後又簡單描述了一下昨晚的情況,“我們更多的是擔心,你是不知道,昨晚可把我二哥給着急壞了,從我認識他那天起,就沒見他這麼驚慌失措過。”
“你二哥?”祁沫頓時就愣住了,隨即她大腦飛速運轉。
夏尋雙揚了揚眉,隨後解釋,“嗯,昨晚是我二哥先找到你,並把你救出來的。”
——“別怕,我是季景川,不會再有人傷害你了。”
男人磁性的聲音在她腦中浮現。
“原來是這樣,看來我得好好感謝他一番纔是。”祁沫的臉頰莫名紅了紅,她還想起自己昨晚好像還抱了他來着。。
……天!
她都幹了什麼……
夏尋雙見狀,暗自勾脣笑了笑,可是隨即想到了什麼,她臉上的笑意隨即又消失了,“祁沫,你有幽閉恐懼症對麼?”
“你……你看出來了?”祁沫隨即一愣。
夏尋雙點了點頭,“我懂一些心理學和催眠術,如果可以的話,你願意讓我瞭解你的過去嗎?”
這需要她敞開心扉,治療的效果纔會更佳。
話落,病房突然陷入了一陣死一般的寂靜。
就在夏尋雙不抱希望時,祁沫看向她緩緩的開了口,“事情是發生在我五歲的時候……”
祁沫出生在一個縣城的普通家庭,她的父母都是普工,雖然不像有錢人家裏,要什麼有什麼,但是父母總想把最好的東西給她。
她五歲那年,在縣城一家幼兒園上學,除了週一週五在學校上學,週末她父母在工廠加班時,祁沫就經常獨自在家。
祁沫記得非常清楚,那是一個天氣特別好的週末,她蹲在自家的院子門口玩的正入神時,頭頂一片陰影壓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