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高舉着槍,齊齊對準夏尋雙和林挽年的後腦勺。
——砰、砰!
就在他們扣動扳機的瞬間,夏尋雙和林挽年紛紛低下身子的同時,反身一個高擡腿,一腳就踢在了對方的手上。
子彈落空了。
老馬以爲自己剛纔掏槍對準他們做的悄無聲息,殊不知落在地上的影子出賣了他們。
在車上的其他隊員,聽見動靜後,紛紛推開車門往他們這邊走了過來。
老馬“孫子”的手,頓時被林挽年踢的一陣發麻,槍也應聲落在了地上。
老馬往後踉蹌了幾步,正當他想要再次舉起手槍時,夏尋雙直接一腳給他踹翻在地,眼神陰狠,暴戾到極致。
當林挽年在對付老馬的“孫子”時,賀子羨迅速將落在地上的槍撿了去,然後放在手裏把玩。
看着對方被林挽年暴揍毫無反抗之力,他一隻手抵在額頭上,嘴裏碎碎念道,“嘖嘖嘖……沒眼看,實在是沒眼看。”
就這水平,還想學人玩暗殺,這也太不夠格了。
“羨哥,這是什麼情況?這倆是什麼人?”剛從車上下來的隊友們衝着賀子羨詢問。
“噓!別說話,跟我一起看好戲就行了。”賀子羨用一隻胳膊肘抵在車子的引擎蓋上,語氣懶洋洋道。
另一邊,老馬許是年紀大了,也被夏尋雙打的節節敗退。
夏尋雙一腳踩着他的手腕,一腳將他手中的槍給踢飛了出去。
“來啊!讓我好好見識一下,你這位血煞宗的宗主實力究竟如何。”夏尋雙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隨後衝着地上的老馬勾了勾手。
聽見這話,老馬瞳孔猛的一震,“你……你是怎麼猜出我的身份的?”
自己的身份竟然被她看穿了?
他明明隱藏的很好,這麼多年就算是經常接觸的女魔頭,都未曾發現他的真實身份。
而眼前這個女人,他纔跟她接觸了兩次。
“知道什麼叫做聰明反被聰明誤嗎?”夏尋雙輕笑道,“在m國開小餐館的老馬,回國卻能在as酒店一連住一個月,我朋友被綁架的那晚,你凌晨四點纔回到酒店,今晚我們剛將血煞宗一鍋端了,回來的路上就遇到了你們,這世界上真有這麼巧的事嗎?你真以爲……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天衣無縫?”
老馬所住的那間套房,五位數一晚,平時他拮据慣了,在她還是女魔頭的時候,就從沒見過他大手大腳花過錢,加上小餐館的收入並不高,所以他的那些錢究竟是哪裏來的?
夏尋雙當時在電梯裏碰到他就起了疑心,後來偷偷監視着他的動向,果然讓她發現了一些貓膩。
“看來,你還挺聰明的,比女魔頭那個蠢貨要聰明的多。”老馬咬牙切齒地說道。
在柺杖的輔佐下,他十分狼狽的從地上站了起來,他盯着眼前僅見過兩面的人,卻給他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夏尋雙:你踏馬才蠢貨,你全家都是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