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非得死了纔算有事兒嗎?”
這時她才注意到牀上還躺着一個人,只是臉上都是血,看不清面容。
來不及細看,轉頭瞪了眼褚靖川說道
“等你好了,看我怎麼收拾你。老實等着,我去取藥。”
思明幾個低着頭裝作沒有聽到的樣子,只是幾人的表情難掩震驚。
他們雖然知道自家主子對衛姑娘有意,可是卻不知兩人兩人已經在一起了。
隨後衛星眠便轉身出去了,她跑回自己的臥室,從空間裏兌換了不少的外傷藥,包紮用品,又兌了一些西藥的消炎藥片,將藥片還有靈泉水都用瓷瓶裝好,這纔出了空間。
褚靖川看着去而復返的衛星眠眼神一亮,帶着討好笑容輕聲叫道
“眠眠....”
衛星眠懶的搭理他,上前給他檢查傷勢。
胸口的箭頭插的並不深,可是後背的那一箭不知是不是因爲近距離的原因,比胸前的要深一些。
衛星眠檢查過後,拿出了手術刀,又從瓷瓶裏倒出了消毒用的醫用酒精。
擦拭了一下胸前的傷口
隨後又用手術刀在傷口附近割出了一處十字花。
隨後用剪子將裏面的箭頭挑了出來。
褚靖川看着眼前低頭處理傷口的少女,手輕輕的撥動少女額前的碎髮。
沒話找話似的說道
“眠眠的工具好生特別,我之前都未見過。”
衛星眠冷淡的說了句
“師父送的,入門禮物。”
前面的傷口包紮完,衛星眠又轉到了身後。
看着身後的傷口,衛星眠有點頭痛,因爲她沒有辦法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給褚靖川打麻藥,她也沒在臨川附近發現曼陀羅,做不了麻沸散。
衛星眠只好拿出銀針,下了個止痛四針,希望能給褚靖川減輕些痛苦。
這時碧落山莊的隨行大夫也被周伯找了過來給思明幾人包紮傷口。
下完針,衛星眠消完毒,隨後切開傷口,挑了幾下都沒將針頭挑出來。
褚靖川雖然沒吭聲,可是滿是傷痕的後背,已經瞬間汗流浹背想來也是極疼的。
衛星眠看着心上人這麼遭罪,心一橫,和系統兌換了十五分鐘的麻藥功能。
這本來就是不再考慮的下下策,如今褚靖川是十分的清醒,身體上的變化根本就騙不了他。
只是這箭太深,需要再深挖,若是沒有麻藥,人要承受的痛苦就太多了。
若是旁的人也就算了,偏偏這個人是褚靖川。
算了,發現就發現吧。
花了二百功德積分兌換成功之後,衛星眠抓緊時間,快速的清理背後的箭頭。
褚靖川突然覺得背後麻酥酥的,竟然感受不到痛了。
他沉默了片刻,面上依然是疼痛難忍的摸樣。
衛星眠弄了好一會兒,褚靖川背後的箭頭才被弄出來。
衛星眠麻利的給褚靖川包紮上藥。
之後又倒了一杯瓷瓶裏的高級靈泉水,給他倒了幾片消炎藥。
面無表情的端到了褚靖川的面前
“把這個吃了。”
褚靖川接過杯子和藥片,將藥片放進嘴裏,就着水一飲而盡。
這水的味道,和當初眠眠用嘴渡給自己的那種水好像。
隨後又失笑着搖頭,這次自己受傷,眠眠怕是把所有的好東西都用上了吧?
衛星眠這邊剛完事兒的,思明他們那邊也都包紮好了。
衛星眠又給褚靖川兌換了一個全身的掃描功能,仔細的檢查了一下他的身上沒有別的內傷,這才放下心。
這時她才騰出功夫給牀上的病患診治。
不知傷重與否,衛星眠也省了診脈的功夫。
直接兌換了一個全身的掃描功能。
只是沒想到這個病號的傷勢最嚴重。
腦袋應該是受過重傷,那裏的淤血如今已經壓迫到了視覺神經,不出意外他應該已經看不到了。
身上肋骨有多處的輕微骨折,幸好只是輕微,不然扎到內臟就危險了。
除了這兩個比較嚴重的,其他的倒也還好。
等等,這是什麼?
這是....
牀上的人看着年齡也不大,到底是誰這麼惡毒?
褚靖川看着衛星眠臉色沉重不說話,隨後開口說道
“怎麼了眠眠?”
衛星眠看着褚靖川問道
“他是誰?”
褚靖川說道
“我二伯家的堂弟,褚靖啓。”
衛星眠看了眼牀上的人說道
“他腦部有淤血,已經壓迫到視覺神經,若是所料不錯,他應該已經看不見了,胸口有幾處輕微的骨折,這個問題也不大,現在嚴重的是,他手筋腳筋都被人用利器挑斷了。”
褚靖川的臉色也變了
“你說什麼?”
衛星眠收回了給褚靖啓號脈的手
“他頭部的傷有一段時間了,應該是舊傷,可是手腳上的傷卻是最近造成的,我推測不會超過七天。”
褚靖川握緊了拳頭,滿腔怒火無處發泄。
到底是誰!
先是他被設計斷腿,後又是小四被人挑了手腳筋,這是要將他們褚家的小輩一網打盡。
用心險惡,心思惡毒的程度,簡直是令人髮指!
那日收到二伯的信之後,他們便出發去迎小四。
找到小四的時候,他的護衛們正與一羣黑衣人打的難捨難分。
地上也橫七豎八的躺着不少黑衣人還有護衛們的屍體。
他們解決了眼前黑衣人,便打算帶着小四離開。
誰知回來的路上,又遭遇了兩次伏擊,這才導致他們也受了傷。
小四也陷入了昏迷中。
聽小四隨從說,從西北到上京的這一路,他們遭遇了多次的襲擊。
還是小四想到臨時改變了路線,虛晃了幾下,這才少了許多。
不然以他們的人手怕是都撐不到他們來接應。
本以爲對方針對的是自己,可是如今看來對方的目的的確是整個褚家無疑。
看來他應該要加快調查速度了,不然他們褚家不知道下一個又是誰要遭殃了。
也是時候聯繫下大哥二哥他們了,他自己調查的速度到底是慢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