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確實不容耽擱,咱們需得趕快返回上京。”
說着他便回身走到桌前,寫下了幾封信,吹乾了墨跡,然後交給了思明
“將信傳到上京,交給我爹。”
“是,主子。”
隨後他對着屋裏的衆人說道
“收拾一下,一刻鐘後。山莊門口集合。”
“是!”
“是!”
“是!”
說完衆人便退了出去。
林星晚蹦蹦跳跳的走了進來,滿臉喜色和褚靖啓說道
“你們忙完了?那你現在有時間嗎?我想帶你去一個地方。”
之前林星晚去山裏採藥,無意中在山中發現一個開滿鮮花的小山谷,那裏還一汪清澈的小的泉眼,她喝過那水清冽甘甜,她喜歡的緊。
她不忙的時候就喜歡去那裏,那時她就想若是褚靖啓來了,她一定要帶他過來看看。
這麼巧,這人在花開的正盛的時候來了。
褚靖啓看着笑意盈盈的她,面帶愧色說道
“晚晚,我...我....”
林星晚收斂了笑意問道
“你...你...是要離開了嗎?”
褚靖啓微微點頭,林星晚勉強的笑了笑
“沒關係,正事要緊,什麼時候走?”
褚靖啓低聲說道
“一刻鐘後。”
林星晚低着頭說道
“那還有一會兒,我去給你裝些喫食,這回去還要幾天的時間呢。”
說着便轉身走了出去,褚靖啓趕緊追了上去。
衛星眠走了進來,柔聲問道
“你可有什麼想喫的?我去給你裝上一些。”
褚靖川看着善解人意的衛星眠,輕聲說道
“你知道了?”
衛星眠將端來的甜湯放在了桌上,隨後說道
“我方纔去取甜湯,晚了幾步。”
所以她剛纔站在門口聽到了。
褚靖川起身,將她擁在懷裏,沒有說什麼,只是緊緊的抱住她。
衛星眠柔聲說道
“一會兒湯涼了,先喝湯,我去給你收拾些東西。”
褚靖川看着她,輕輕的吻上了她的額頭。
剛想要說什麼,就被衛星眠用手捂住了嘴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咱們倆之間不必如此,在正事兒面前,就把兒女情長收一收,一輩子那麼長,以後你有很多的時間可以陪我。”
褚靖川笑着點了點頭,衛星眠這纔將手拿開。
兩人相視一笑的,隨後衛星眠便轉身出去了,走出了門,衛星眠的小臉瞬間垮掉了。
哎,她的話是真心的,可是捨不得他也是真心的。
褚靖啓跟着林星晚到了廚房,看着她手忙腳亂的爲自己準備喫食,褚靖啓連忙上前
“晚晚,不用帶這麼多,我們會包船日夜不停的前行,所以應給用不了那麼久。”
林星晚點點頭,這才停下來。
褚靖啓抱着她,語帶抱歉的說道
“對不起,晚晚。”
林星晚搖搖頭
“我沒生氣,不要道歉,我只是有些捨不得你。”
滿打滿算,他們在一起的時間連半天都沒有,他們已經許久未見了,他只是有些不捨而已。
“我知道....我都知道....我只是..”
每次林星晚如此善解人意,褚靖啓都覺得十分抱歉。
希望事情能早些結束,這樣他便能早些娶她過門,日日都陪在她身邊。
林星晚離開他的懷抱,笑道
“沒事兒,我一會兒便好了,我去給你收拾一些別的東西。”
一刻鐘後
褚靖川他們已經在門口集合了,思明等人都特別有眼力的離他們兩對遠遠的,生怕聽到什麼不該聽的。
思明:主要是不想喫狗糧。
思義:對。
思敬:你們還在喫狗糧,而我已經開始撒狗糧了。
思明:.....
思義:.....
該叮囑話,衛星眠已經不知道說了多少遍,可是每次他離開的時候,她依然會不厭其煩的說着。
隨後衛星眠還貼近了褚靖川的耳邊,小聲說道
“我又放了不少的藥水到你的戒指裏,還有一些新配的傷藥,都放在一起了,你抽空的時候記得看一下,免得要用的時候找不到。”
聽她如此說,褚靖川纔想起來他進入戒指裏的事情,他貼在衛星眠的耳邊將事情說了。
衛星眠驚詫道
“還有這事兒?可是3...可是師父說那個戒指不能裝活物的。”
她皺了皺眉說道
“等我回頭有時間問問我師父,看他是如何說的。”
隨後她又不放心的說道
“這個東西雖然有好處,可是也有弊端,你使用的時候莫要大意了。”
若真是一個不小心,在裏面窒息了,說不定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褚靖川自然曉得其中利害,他點頭道
“你放心,我會多加註意的。”
又過了一會兒,一羣人才翻身上馬離開。
林星晚看着他們遠去的背影說道
“師父,咱們下次在見面,不會要等過年了吧?”
衛星眠笑了笑
“不會,我打算過些日子去上京。”
“啊?”
林星晚感覺自己剛纔白傷感了。
隨後她趕緊問道
“師父,爲什麼啊?”
衛星眠笑了笑
“去開鋪子。”
聞溪那個丫頭都給自己來了好幾次的信了,若是自己再不去上京開個喫食鋪子,那丫頭估計都能吃了自己了。
說完便轉身往回走,林星晚趕緊跟上,邊走邊問道
“師父,你要將串串香開到上京去了?”
“恩。”
“師父...那我也想去....”
“肯定要帶你啊,總不好讓你和褚靖啓分隔兩地吧。”
“師父,你真貼心。”
衛星眠:我謝謝你。
兩人的身影漸行漸遠,說話的聲音也逐漸的聽不見了。
三日後
春風和呼其圖兩人風塵僕僕的回來了。
看着二人的這個樣子,便知一切順利。
“呼其圖,你的傷如何了?”
呼其圖笑道
“已經沒事兒了,我好的很。”
春風在一旁說道
“姑娘,羊羣還有奶牛已經都送到郊外的莊子上了,我已經和串串香李伯說過了,若是鋪子裏缺肉了,便到莊子去就行。”
衛星眠笑了笑
“好,辛苦你了。”
隨後她又問道
“對了,這次是誰跟着來了?”
呼其圖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本來是想讓布哈斯赫還有伊德日的,結果森布爾還有希吉爾偷偷的跟着過來的了,發現的時候離部落有些遠了,所以這次便一起跟着來了。”
衛星眠笑了笑
“不妨事,讓他們在這先玩兩天,若是真的願意留下,便到時再說。”
呼其圖學者大晉的禮儀,對着衛星眠拱拱手
“多謝姑娘。”
“你太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