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這羣人的頭頭,也就是那個長着大鼻子的女人,一臉的不爽,她遠遠地指着坐在沙發上的卡恩,大聲喝到:“你知道你在跟誰作對嗎?”
對於對方這種毫無意義的威脅,卡恩連看都沒看一眼,依舊老神在在的坐在沙發上。不過他是沒有再繼續喝咖啡了,畢竟總不能一直喝不是?
那女人看到卡恩居然如此態度,想到以前他們公司哪次外出拍攝不是順風順水,沒想到這突然出現的人,竟然連沃特公司的面子都不給。
想到這,她怒從心頭起,徑直朝卡恩走了過去。
有些人就是這樣,沒有認清自己的處境。她在公司裏所做的工作,是幫那些超級英雄安排各種事務,比如打擊罪犯,商演代言等等,就像是一名經紀人。
在他眼裏,超級英雄就只是一個爲公司賺錢的工具。而坐在他面前的卡恩,就只是個小角色而已。
但這一次,她卻想錯了。卡恩可不是他眼裏的小角色。
就在她氣勢洶洶的走向卡恩,距離他還有兩三米時,她的身影瞬間停頓,隨後也與那些木頭人一般,被固定在了原地。
只是,與那些人不同的是,她驚恐的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在快速的分解。
僅僅只是數秒鐘的時間,一個活生生的人,就直接憑空化作了虛無。
見到這一幕,那些跟在身後的工作人員們,都嚇得雙腿直打擺子。也不管手裏價值不菲的設備,一個個只恨自己少生了兩條腿,拼命的往外跑去。
卡恩沒有理會這些人,畢竟只是一些普通人罷了。要不是先前那女人頤指氣使的樣子令他討厭,他也懶得動手。
至於那些逃跑的工作人員們,在跑出銀行後,紛紛乘上飛機,遠離了這裏。
而這裏所發生的事情,也都被他們傳回了總部。
“什麼?那個酸蘿蔔別喫竟然殺了我的得力助手?星光也被他困住了?”一名年近三十中年婦女,正在對着手機大聲怒吼着。
她是沃特公司的總裁,手底下管理着一大批超級英雄。可以說那些超級英雄可都是公司的寶貝。最近她甚至都想將自己手底下的超級英雄給弄進軍方去,那樣自己就可以趁機掌握更多的話語權,甚至是進入政界。
可是這突然出現的卡恩,竟然敢扣押自己手底下的英雄,甚至是膽大到殺了自己的得力助手,這不是在打她的臉嗎?這怎麼能忍?
想到這,憤怒的她,拍了拍身前的名貴辦公桌,並朝着空氣喊了一聲:“過來一下,有事需要你出馬。”
隨着他的話音落下,辦公室的門毫無徵兆的被打開,伴隨着一陣狂風,一道身影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什麼事?”
來人正是祖國人,他看着對面的女人,眼神疑惑道。
“發生了一起搶劫案,我們的人被殺了,那新開的星光,也被扣押在了那裏,需要你帶着小隊去處理一下。”
聞言,祖國人挑了挑眉毛,他笑了一聲,說道:“我一個人就可以解決了,怎麼還用出動所有人?”
深吸了幾口氣,漸漸平復下激動的情緒,她對着祖國人說道:“那人能夠扣下星光,說明他也有着超能力,而聽那些跑回來的廢物們說,助手死亡的方式極爲詭異,像是被什麼東西蠶食了一般,所以我擔心其他人都對付不了。這一次你們一同出手,讓那些超能力罪犯們明白,他們只不過是我們的工具。”
聞言,祖國人也不說話了,他點了點頭,旋即沉默着走出了辦公室,開始組織起小隊,前往事發地點。
而對於這一切,卡恩並不知道。這個世界沒有能夠威脅他的存在,所以他也沒必要時時刻刻開啓着電磁感應和聽力。
不過按照他的推算,那所謂的超級七英雄,也應該出發來到這裏了。
而根據他們的速度,來到這裏估計也用不了多長時間。
想到這,卡恩看向了那一羣被禁錮住的一羣人。
包括星光在內,足足有着二十多號人被他當成了人質。
想了想,他的目的並不是真的來搶銀行,所謂的金錢,對於他來說,還不如一杯咖啡有意義。所以,繼續控制着一羣普通人也沒什麼用。
於是他大手朝人羣一揮,除星光外的那些工作人員以及顧客,紛紛從原地消失。出現在就銀行的門口。
而當這些人一出現,他們隨之發現自己已然能夠活動,來不及大叫,所有人就如同見到了妖怪一般,拼命的遠離着銀行。
將這羣無關人等弄了出去,卡恩看了看唯一剩下的星光,想了想,他嘴角揚起一絲笑容,緩緩開口道:“小姑娘,現在冷靜了點沒?過來和我聊聊。”
說着,他打了個響指,星光的身影就毫無預兆的出現在了卡恩坐着的沙發另一端。
一發現自己可以動了,星光直接二話不說,就打算髮動自己的能力,給對方來個措手不及。
可令她驚愕的是,他的能力竟然在這時完全失效了。原本百試不爽的光芒攻擊,此時卻是連半點火花都沒有出現。
“呵呵,別費力氣了,在我面前,我不想你擁有力量,你就只是個普通人。”
聞言,星光臉上浮現一抹緊張。她警惕的看着卡恩,身影悄悄朝着沙發邊上挪去。
卡恩搖了搖頭,頗有些無奈。不過他也懶得去管對方,自己只是覺得乾坐着有些無聊,就想跟這個心思還不壞的小姑娘聊聊。
嗯,以他一百多歲的年紀,星光在他的面前,確實只是個小姑娘。
“你是不是覺得超級英雄與你想象中的不同?”卡恩看着星光,嘴裏淡淡問道。
似乎卡恩的這個問題,觸到了星光心裏的某根弦。這讓她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幾天前剛進入公司的經理。
想起那自稱超級英雄的傢伙,威脅自己做那種事,星光的心裏就一陣噁心,恨不得現在就宰了那個混蛋。
她沒有發覺,自己在卡恩的一個問題下,竟然放鬆了對卡恩的警惕和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