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風流村醫 >第22章 苗寡婦的報答方式
    沒多久,苗寡婦便把家裏的酒拿來一堆。

    她家是村裏的小賣部,本來賣的多是一些低價白酒,真正的好酒一共也沒幾瓶。

    但此刻,苗寡婦把家裏所有的好酒盡數拿了過來,她把酒拿到陳平身邊後急忙問道:

    “阿平,這些夠了嗎?不夠我再去拿。”

    陳平瞥了一眼被她拿過來的七八瓶白酒,點頭道:

    “夠了,你再去找幾塊溼毛巾,用酒把毛巾弄溼,然後給彤彤擦遍全身。”

    高燒到這個地步,陳平貿然施針有相當大的風險,眼下最重要的,是利用物理降溫的方法讓彤彤的體溫先降一些。

    酒精的揮發特性,可以短時間實現降溫目的。

    聽到陳平的吩咐,苗寡婦立即跑到一旁拿過來兩塊毛巾。

    然後將平時小心翼翼保存的好酒直接打開來,像是倒水一樣將酒倒在洗臉盆裏。

    倒好後,她趕忙將毛巾用酒精浸溼,給女兒擦拭全身。

    見狀,陳平也幫忙,拿起沾滿酒精的毛巾給彤彤擦胳膊。

    不一會兒,兩瓶酒已經被用完了,而此時,彤彤全身都被酒精抹了個遍。

    見苗寡婦還準備開第三瓶酒,陳平趕忙制止道:

    “先等等。”

    聞言,苗寡婦心急如焚道:

    “阿平,怎麼樣了?”

    “不行咱們再來兩瓶,你不用擔心這點酒,只要能把彤彤救過來,多少錢我都不在乎!”

    陳平看了一眼急得幾乎要喪失理智的苗寡婦,心中不禁感嘆不已。

    不過他還是緩緩解釋道:

    “這麼多酒精,已經可以達到物理降溫的目的了,再多也是徒勞。”

    “酒精降溫,終究是治標不治本。”

    聞言,苗寡婦使勁點頭,然後急忙繼續問道:

    “那咱們現在送彤彤去縣醫院,能來得及嗎?”

    陳平輕輕搖頭:

    “咱們村到縣醫院坐車也得將近一個小時,再加上現在晚上路不好走,要是路上風一吹,再次高燒就真的危險了。”

    剛纔彤彤發燒到四十度,已經有性命之憂了,酒精降溫只是暫時手段,如果接下來不能進行有效醫治,等再度燒到四十度,只會更加危險。

    不僅如此,如果持續高燒,就算最後救過來,也會對智力造成永久性損傷。

    聞言,苗寡婦徹底慌了,她急忙看向陳平問道:

    “那怎麼辦?”

    “阿平,我求求你,你一定要想辦法救彤彤啊!”

    看着情緒幾乎要崩潰的苗寡婦,遲疑片刻陳平咬牙回道:

    “苗大姐,我也懂些醫術,你要是信我,我可以用鍼灸幫彤彤退燒。”

    聽到陳平所說,苗寡婦深深看了他一眼,而後,她用力點頭道:

    “阿平,我相信你!”

    得到苗寡婦的允許,陳平再不遲疑,將銀針拿了出來。

    這些銀針都是上次救完段裴龍扣下的,質量全都上乘。

    陳平用酒精把銀針消毒後,緩緩閉上眼,深呼吸一口氣。

    下一刻,他猛然睜眼,眼中已經只剩堅毅之色。

    而後,他突然拿起銀針,開始對彤彤施針。

    陳平的手法極快,針針都行雲流水般精準的落在了穴位上。

    一共五針,針針準穩!

    五根銀針全部紮好之後,陳平開始緩緩搓動銀針。

    伴隨着他的搓動,一絲絲黑紅色的血帶着驚人的熱氣從穴道中滲了出來。

    足足過了三分鐘,陳平才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做完這一切,他將五根銀針穩穩的收在了手中!

    直到此刻,陳平才重重鬆了口氣,微笑看向田寡婦說道:

    “應該沒什麼大問題了。”

    聞言,田寡婦跟陳平道了聲謝後,急忙走到彤彤牀前緊張的抓着女兒的手,期待着女兒的甦醒。

    回過神來,陳平才發現他的額頭滿是細汗。

    論難度,救治段裴龍的難度肯定比彤彤高。

    但彤彤畢竟是他認識的小孩,但凡有任何一絲失誤,恐怕他這輩子都會活在無盡的愧疚中。

    這時,躺在牀上的彤彤緩緩睜開了雙眼,虛弱說道:

    “媽媽,我剛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見咱家着火了,我想撲滅可是怎麼都找不着水。”

    眼見女兒醒了過來,原本緊繃着神經的苗寡婦再也忍不住,抓住女兒的手用力哭了起來。

    女兒接近昏迷的十分鐘,是她人生中最爲黑暗的十分鐘,她無數次想到了最壞的結果幾乎要崩潰,但都咬牙堅持了下來。

    好在,一切都過去了。

    見媽媽痛哭的模樣,彤彤忍不住問道:

    “媽媽,你怎麼了?”

    “是不是我做錯什麼事惹你傷心了?”

    苗寡婦趕忙搖頭,含淚笑着說道:

    “彤彤從來沒惹媽媽傷心,媽媽這是太高興了。”

    一旁的陳平見狀,不願意打破母女倆溫馨的一幕,起身默默離開。

    出了院子,他正準備把三輪車騎走,突然發現自己沒有鑰匙。

    無奈,只好重新回屋準備跟苗寡婦拿鑰匙。

    剛進屋,便發現苗寡婦已經離開了裏屋,來到了正屋。

    看到陳平,她立即說道:

    “阿平,謝謝你!”

    她剛已經摸過女兒的額頭,高燒已經退了。

    聞言,陳平絲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淡淡道:

    “大家都鄉里鄉親的,沒必要這麼客氣……”

    他正說着,便見苗寡婦突然邁步走到了他面前。

    而後,她輕咬脣,直接將身上的薄裙脫了下來。

    一瞬間,陳平硬生生將後面的話嚥進了肚子。

    農村結婚都早,苗寡婦還不到二十歲就嫁到了玉河村,現在纔是二十七八,正是一個成熟女人最具魅力的年紀。

    陳平只看了一眼,就再也無法移開自己的視線。

    她的身材極爲豐潤,但因爲長時間的勞作幾乎沒有一絲贅肉。

    相比那些太過消瘦完全丟失曲線的女人,眼前的苗寡婦,渾身上下每一次都充滿了驚人的美感,就像是從油畫中走出來的女人一般。

    一瞬間,陳平只感覺自己的鼻腔熱的驚人,心跳都停了半拍!

    這時,苗寡婦的手再次放在了最後的貼身衣物上,就要將其解開。

    見狀,陳平趕忙開口道:

    “苗,苗大姐,你這是做什麼?”

    苗寡婦有些不好意思直視陳平的眼睛,緩緩說道:

    “家裏沒錢,我只能這麼報答你了。”

    沒等陳平開口,她徑直走向陳平身前,抓起陳平的手放在自己腰上,低聲說道:

    “彤彤好不容易纔重新睡着。”

    “你待會聲音低點,別吵到彤彤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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