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心怡醉的不省人事,被陳平折騰了半天都沒醒過來。
可陳平卻沒她那麼安逸,全身都被汗水溼透了。
他不是累的,而是憋的。
剛纔給許心怡擦身子的時候,他有好幾次都差點化身爲狼,忍不住撲上去大快朵頤。
收拾完許心怡,他立刻跑到浴桶裏,放了一桶涼水泡了半天,才冷靜下來。
後半夜,陳平把許心怡的衣服從烘乾機中拿出來,疊好放在牀榻一邊。
檢查了一下許心怡,發現她沒什麼問題,陳平才悄悄的離開了帝王廳。
許心怡並不知道陳平忍受了多少的煎熬,她睡的昏天黑地。
直到第二天清晨,熟悉的手機的鬧鈴聲響起,許心怡才悠悠轉醒。
她睜開眼,看到四周明黃色的絲綢軟塌,迷茫的瞳孔漸漸縮成了針尖大小。
許心怡想起來了她在什麼地方。
她猛的的坐了起來,一把掀開被子。
發現自己只穿着內衣,許心怡自然而然的猜測到了昨晚發生了什麼。
仔細回想,許心怡纔想起了她最後一頭扎進浴桶的模糊畫面,還有陳平那張震驚的面孔。
後面的記憶,一片空白。
她揉着太陽穴,神色無比複雜:“這算是我的第一次嗎?”
雖然被睡了,但是許心怡內心深處,也沒有要責怪陳平的意思。
大家都是成年人。
不管是自暴自棄也好,還是借酒消愁也罷。
在許心怡找陳平,打算一醉方休的時候,她就有了心理準備。
許心怡能想象得到,陳平把她撈出來,給她擦乾身子,然後忍不住壓在了她身上的畫面。
陳平也是個正常的男人啊。
可過了一會,許心怡就發覺不對勁了。
沒喫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啊。
許心怡雖然是個黃瓜大閨女,也知道破瓜之後會出現異常。
可她一點異常也沒有,別說流血了,連疼都不疼。
這說明陳平昨晚伺候完了她之後,啥都沒幹。
許心怡愣了好久,才接受了這個事實。
她有些慶幸,還有些失落。
“難道在他眼裏,我就一點吸引力都沒有嗎?”
想到這裏,許心怡忍不住抿着下脣,拍了拍發燙的俏臉。
“許心怡你要死了嗎?怎麼會有這麼羞恥的想法!”
就在這時,牀頭的電話響了起來。
電話是服務員打來的。
“許總,您醒了嗎?我沒有吵到你?”
許心怡拉起被子蓋住身體:“我剛醒,你有什麼事嗎?”
服務員答道:“昨晚陳總走的時候有交待,說您醒了之後給你準備點清淡的早餐。”
“我現在可以送上去嗎?”
陳平沒有趁人之危,還記得她昨晚喝多了酒,胃會不舒服,許心怡心中流淌過一絲暖流:
“十分鐘你送上來吧。”
掛了電話,她起身穿好衣服,打算給陳平打個電話。
可經歷了昨晚的事兒,她又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陳平,所以她只發了個信息過去。
“雖然菜館黃了,但我給你造成的損失,我一定會想辦法儘快補償給你。”
陳平剛到村裏,接到了許心怡的短信,他就回了短短的一句話。
“沒事,那不怪你,損失什麼的,如果還當我是朋友以後不用跟我提了。”
他並沒有指望着許心怡賠償他的損失。
但是失去了桃源菜館這個銷售渠道,他必須儘快想個辦法,把菜賣出去。
陳平對靈液培植出來的極品菜充滿了信心,根本不愁銷路。
問題是再找一個菜館,還是難免出現桃源菜館這樣的狀況,到時候他還得折騰。
陳平看着一望無際的原野,用力的攥了下拳頭:
“只有把渠道掌控在自己手裏,才能最大化的避免不受控制的情況發生。”
桃源菜館的倒閉,給陳平敲響了警鐘,他決定自己掌控售賣渠道。
現在他手頭還有上次許心怡給他結算的利潤分成。
雖然錢不算多,但是足夠他的事業起步了。
在市場找個攤位賣菜?
或者開個蔬菜專營店?
雖然這樣的渠道可以直接把菜賣出去,但不管那一個,都有很大的侷限性。
陳平邊想邊走,走到家門口,他聞到了飯菜的香味兒,那是嫂子的手藝。
“要幹,就一步幹到位!”菜香給陳平帶來了靈感,他心裏已經有了一個妥當了打算。
陳平是個不服輸的性子,可有人卻覺得他遭遇桃源菜館的打擊,已經失去了翻盤的機會,從此一蹶不振。
比如此刻正在皇家會所裏,享受着女技師按摩的楊浩宇。
作爲縣裏最大的洗浴會所,能來這裏消費的都是縣裏有頭有臉的人物。
楊浩宇長舒了一口氣後,轉頭對着一旁的閆凱鵬說道:
“閆少,您昨天是沒有看見,許心怡那個娘們和陳平那小子喫癟的樣子,簡直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活像是兩條喪家之犬。”
另一邊的許成飛跟着附和道:
“閆少,我早就跟您說過不用擔心,那許心怡就是我們家的一個傭人,她拿什麼來跟我們鬥啊!”
“竟然敢跟閆少作對,落得現在這個下場,也是她自討苦喫。”
兩人得意洋洋地彙報着“戰況”,言語間完全將被陳平打的事情略了過去。
聽完這些話後,閆凱鵬十分滿意地點了點頭。
“你們乾的不錯,只要這桃源菜館沒了,我看陳平還怎麼囂張!”
聽見這話,一旁的許成飛連忙拍起了馬屁:
“閆少,你說的陳平就是那個農民工吧,他一個垃圾憑什麼跟您鬥啊!”
“對了,這桃源菜館已經被我弄回來了,您看是不是……”
說到這裏,許成飛臉上露出了一抹討好之色。
閆凱鵬微微掃了許成飛一眼,低聲道:
“放心吧,我已經讓人將第一批一百萬打到你家卡里面了。”
“接下來按照我的吩咐來,我絕對虧待不了你!”
許成飛臉色一喜,連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