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楠接到了陳平,才長長的鬆口氣,她是真怕陳平跑路。
“陳教授,今天下午楊涵業要來探監,被我用正在審訊調查的藉口擋了。”
“以後我可不敢再把你放出來了,你總得在治安隊那邊見人的。”
陳平微笑道:“明天楊涵業再來,你放他見我就行,我倒是想看看他要和我說些什麼。”
回到治安隊的豪華拘禁室,陳平給林玉茹打電話報了個平安。
安了林玉茹的心,他纔打開了殺豬強帶給他的包裹。
裏面放着切好了片的豹紋藤。
“時不待我,得抓緊時間修煉了!”
平時陳平很忙,修煉的時間都是擠出來的。
就算沒有被抓進來,他都準備抽出一段時間專心突破修爲境界。
因爲他不知道左冰修什麼時候就會出山。
左冰修出山之後,很有可能第一個去對付他。
那可是武道大師,以陳平現在外勁巔峯的修爲,就算加上靈液這張底牌,對上左冰修,他也只有不到一成的勝算。
一片豹紋藤被陳平塞進嘴裏,略有些苦澀的汁液順喉而下,化作炙熱的能量,滋養着陳平的皮骨筋膜,五臟六腑。
專注於修煉的陳平,忘記了時間,聽到了門鎖聲,他才睜開眼站起身來。
負責看守拘禁室的治安員進門道:“陳教授,有人來探監。”
來人正是林玉茹。
她一進屋就抱住了陳平,淚如泉涌。
“嫂子,你別哭啊!”一着急,陳平連稱呼都變了。
林玉茹哽咽道:“出了這麼大的事兒,你還顧的上擔心我?”
陳平心疼的擦了擦林玉茹的眼角:“你看我住這環境,舒坦着呢。”
“我被治安隊帶來,就是配合調查案件,沒你想的那麼嚴重。”
林玉茹抽了抽鼻子:“真的?”
陳平把她拽進臥室,拉着她坐在牀邊:“當然是真的,我騙你幹啥。”
“你看這牀,軟乎乎的,睡着很舒服,那邊還有浴室衛生間。”
“我除了暫時不能出去,一點都沒遭罪。”
林玉茹按了按牀上的墊子,四下打量了片刻,總算是不那麼擔心了。
“這裏再好也是監獄,哪兒有家裏好。”
陳平嘿嘿笑道:“家裏能幹的事,這裏都能幹!”
林玉茹疑惑的看了陳平一眼,馬上就明白了陳平的意思。
“你沒個正經的,快放開我!”
陳平把林玉茹壓在了牀上:“嫂子,你知不知道,你梨花帶雨的樣子賊好看。”
“我……嗚嗚嗚!”
林玉茹還想說點什麼,就被陳平堵住了嘴。
她本以爲這裏的居住環境看起來還可以。
但很快林玉茹就知道她想多了。
比如說這裏的牀,就不如她家裏的牀結實,晃起來咯吱咯吱的響,她都怕牀散被晃散掉,那陳平晚上怎麼睡?
善解人意的陳平很快就解決了林玉茹的擔憂,浴室裏也很寬敞。
大半個鐘頭後,緩過點力氣的林玉茹揮起粉拳就在陳平胸口上砸了兩下。
“你讓我待會怎麼出去見人!”
此刻的林玉茹面若桃花,眼含春水,一頭秀髮都被香汗黏成一縷縷的模樣。
陳平緊緊的摟着林玉茹,在她額頭輕輕一吻:“我這裏探監時間沒限制。”
林玉茹氣道:“你剛纔也是這麼說的,你讓我好好洗澡了嗎?”
還沒等陳平答話呢,臥室門就被人敲響了。
“咳咳,陳教授,外面有人探監。”
陳平眉頭微皺:“我暫時不想見人!”
外面的治安員無奈道:“來的是楊涵業!”
陳平想了想:“你讓他進來吧!”
楊涵業進屋的時候,看到陳平穿了一件睡衣,正坐在沙發上喝着茶呢。
屋子裏有些奇怪的味道,閱女無數的楊涵業一聞就聞出了古怪。
他四處打量,突然看到臥室門的門底下露出了一小片蕾絲布料。
這一小塊布料,險些點燃了楊涵業心中那暴虐的怒火。
他知道陳平被治安隊控制起來,肯定不會遭罪,可沒想到陳平還有心情搞女人。
楊涵業做了兩個深呼吸,才壓下了心頭的怒火。
他今天來是向陳平示威的,可不是來找氣受的:“陳平你這是要抓緊時間及時行樂啊。”
“也是,你沒救了!我要是你,也會在臨死之前好好享受享受!”
陳平淡然道:“楊涵業,你怎麼就沒記性呢?”
“是不是你的臉被我抽的還不夠啊?”
楊涵業指着陳平哈哈笑道:“你還是那麼囂張。”
陳平有點懵,楊涵業的表現出乎了他的預料。
這小子是瘋了吧?
陳平認真的盯着楊涵業的眼睛看,還真從他的眼睛裏看到一點歇斯底里的不正常。
笑過之後,楊涵業瞪着佈滿了紅血絲的眼睛說道:“陳平,我就是來看你怎麼狂的。”
“因爲我怕我以後看不到了!”
“再過六天,治安隊就留不住你了,等到了商業調查科的號子裏,我會給你準備一份大餐。”
“我保證那份大餐,會讓你做鬼也忘不掉!”
“你知道烙鐵貼在皮膚上是什麼滋味兒嗎?”
“你知道指甲被拔掉有多疼嗎?”
“我會把你給我的恥辱,千萬倍的還給你,我要讓你跪在我面前,像條狗一樣伸着舌頭求我。”
“你等着,你給我好好等着!”
楊涵業這次來就是想從陳平眼裏看到恐懼,看到崩潰。
如果換做了他,知道自己將要面對多麼殘酷的下場,他都會嚇瘋嚇尿。
可他的期待落空了。
陳平淡定的看着他,眼中平靜無波:“你說完了?說完你可以滾了!”
楊涵業指了指陳平:“你心裏肯定怕的要死了吧?”
“這就是我來的目的,你還想喫好睡好?你就等着做噩夢吧!”
楊涵業像下了死刑判決書的判官一樣,趾高氣揚的走了。
陳平很是無語。
半個小時後,打扮的整整齊齊的林玉茹離開了治安隊。
她剛走沒多久,柳藝馨、雷佳嵐、許心怡和苗潤蓮也走馬觀花似的分別來探望了陳平。
陳平安撫了親眷,告訴她們近期不用來探望了。
中午喫過午飯,陳平就開始了修煉。
只要他成了武道大師,就擁有了一定的特權,只要不犯天理難容的重罪,工商業協會也不能審判他。
無論是爲了那特權,還是爲了即將面對左冰修的緊迫感,陳平都不會再浪費半點修煉的時間。
無聲無息之中,陳平的武道修爲向着武道大師的境界,狂飆突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