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正鴻聞言連忙擺手,"沒有!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隻是覺得蘇姑娘吃了那麼多,肚子還是平的,有點兒不可思議而已。"
對於喫相的問題,說實話蘇璽還真是他見過的喫相最優雅的一個,雖然喫的很快,但是人家動作就是能保持優雅,跟個仙女似的,若不是她喫的太多,完全就是一副賞心悅目的畫面。
蘇璽聞言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而後不在意的說道,"唔,大概是我消化的太快了吧?別管了,我們該走了!"
隨後,蘇璽便帶着謝正鴻回了瑞王府。
雖說有蘇璽在,的確沒人敢攔着他們,但是身爲王妃,居然帶了個男人回來??還直奔着自己的院子就去了??
這北越對女子的約束雖然沒那麼多,但這行爲也實在讓人有些震驚了,當下各個院子就都有人去回稟了。
顧沉燁皺眉:"她帶男人回來了?走,過去看看!"
陸霆威淡定:"我不是說過了她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們不必多管!"
陸婉容欣喜:"我就說這個蘇璽不是什麼好東西,現在居然還敢當衆給子桁戴綠帽子!看我不去教訓她!"
陸玉揚疑惑:"突然帶個男子回府?那人是什麼身份?我們不急,還是等着看父王那邊如何迴應。"
蘇璽將謝正鴻帶回了自己的院子,倒是也沒想太多,畢竟她也知道,只要陸霆威在,這邊也就沒人敢太難爲她,所以帶個男人回來什麼的,她並不覺得是什麼問題。
將謝正鴻帶入偏廳,隨後蘇璽便開口吩咐阿音和阿容,"出去守着,別讓任何人進來打擾。"
"是,姑娘。"兩人沒問任何多餘的話,直接就出了房門守在門口。
謝正鴻見了,忍不住笑了下,"看來蘇姑娘在瑞王府真的很有地位呢。"
從進門到現在,從府中下人的表現就完全看的出來。
蘇璽挑眉,"不然呢?還以爲我在瑞王府是個備受欺凌的小可憐不成?"
謝正鴻搖搖頭,"是我多慮了,蘇姑娘的性子,本也不像是會被欺負的人。"
他知道蘇璽做的幾件事,沒一件是被人欺負了的,由此可見一斑。
"好了,我們也別閒聊了,趕緊脫衣服吧。"
"什麼?"謝正鴻一愣,一時間顯得有些手足無措,"脫脫衣服?"
蘇璽理所當然,"是啊,抓緊時間,不然一會兒估計有人會過來。
謝正鴻的臉一下子紅了,也更加無措,"蘇姑娘,你不是說給我治病嗎?怎可怎可如此?"
蘇璽一臉莫名其妙,"讓你脫衣服不就是要給你治療嗎?我要給你扎針,你不脫衣服我怎麼扎?"
謝正鴻:""
他這才一下反應過來,原來是自己想多了……尷尬。
他一下子臉色更紅了,輕咳一聲,急忙避開蘇璽的視線,轉過身去開始解衣服,"脫掉上衣就可以了吧?"
謝正鴻還有點兒扭捏,不過肯定還是性命要緊,猶豫了一下只能說了一句,"那就冒犯了。"
說完,他才終於脫了上衣,露出了他的上半身嗯,挺白的,就是看着不太健康。
蘇璽掃了一眼便沒什麼興趣了,隨後只道,"在牀上趴着,我給你施針。"
謝正鴻看起來還有點兒害羞和緊張,但也還是依言照做。
就在蘇璽給他施針的時候,外面忽然傳來一陣喧鬧聲。
"對不起二小姐,蘇姑娘吩咐過了,誰都不能進去打擾。"這是阿音的聲音。
然後陸婉容的聲音也響起了,"讓開!知道我是二小姐還敢攔着我?"
"蘇姑娘說了,任何人都不能進去,就算您是二小姐也是一樣的,得罪了!"
"你!"陸婉容的聲音有些惱怒,"讓開!再不讓開我就不客氣了!"
到底是將門女子,陸婉容多少也還是會點兒功夫的,聽這意思,竟然是要動手了。
這邊的謝正鴻聽完外面的聲音,心中有些不安,"蘇姑娘,謝某
似乎給你惹麻煩了,要不你出去看一下吧?"
蘇璽面色淡淡,"無妨,有阿音阿容攔着,陸婉容暫時進不來的
,還是專心把針扎完,要是不一氣呵成的話,還要再麻煩一次。"
到底是自己性命相關的事兒,謝正鴻聽蘇璽這麼說,便也沒再多說什麼了。
果然,外面一陣響動過後,阿音的聲音再次響起,"二小姐,得罪了。"
"你們!"陸婉容的聲音越發氣急敗壞,"可惡,你們居然敢跟我
動手,我非要告訴祖父處置了你們不可!哼,果然是什麼樣的主人
養什麼樣的狗,蘇璽在裏面偷男人,你們還在外面攔着,你們還把不把自己當瑞王府的人了?"
阿音面色一變,還未等說話,後面就忽然傳來一聲呵斥,"二姐!慎言!"
陸婉容一愣,回頭就看到顧沉燁臉色有些難看的走進了院子,微微皺着眉,眸光帶着些許厲色,"二姐,此等敗壞女子名節的話,豈能隨意說出口?"
陸婉容一下子還真有點兒被顧沉燁這神色給嚇到了,不由得就嚥了咽口水,有些心虛,但還是逞強開口道,"我我又沒說錯!現在全府上下誰不知道她帶了個男人回來?現在又關在屋子裏不見外人,能是在做什麼好事?"
"陸婉容!"顧沉燁皺着眉頭,看着她的神色越發嚴厲起來,"這種話,是你一個女子應該說的嗎?若是讓祖父知道了,又該如何失望?!"
陸婉容愣了一下,隨後也有些鬧了,"顧沉燁!我是你二姐,你居然直呼我的名字?"
顧沉燁面色冷淡,"我平日裏不說,你們是不是都忘了,按照尊卑來說,你們是不可以直呼我的名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