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點,那個奴婢是我幾年前救下的,叫伶俐。”掌櫃的趕忙說了出來。
“那她可曾回來?”魏辰四處打量了一下這個玉器店,突然像發現了什麼似的,問道。
“不曾,被娘娘帶進宮裏後就沒有在回來,連以前的衣物都沒有拿走。”掌櫃如實的說道。
魏辰卻獨自突兀的自己向前走着,剛纔風把簾子吹開了,他明顯看到了一個門。
“王爺,你去哪兒?”掌櫃看到魏辰快要接近那道門了,緊張的起身喊了出來。
魏辰卻沒有搭理他,自顧自的走着。
他上前去輕輕的推着,卻發現門沒有上鎖,他皺了皺眉頭,走了進去。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別致的茶樓,茶樓外是另一番場景。這裏與玉器店簡直是另一個世界。
魏辰在輕輕的踱步,眼神一直在打量着這個房間才佈置,一切都是極簡雅緻的,那個窗戶卻開的很大,魏辰走了過去,通過窗子,他驚奇的發現。
從這裏竟然可以看到紫京城裏的場景,看來這人注視着這個皇宮很久了,就是不知道有什麼企圖,和蘇璽達成了什麼協議?
這一切的未知深深的包裹着他,而明天就是蘇璽成婚的日子了,他必須要找出顧沉燁的證據,還有蘇璽的祕密。
“王爺…王爺,這裏只是我們老闆的一個茶館,並沒有什麼祕密。”掌櫃的跑了進來,說到。
“帶我去那個婢女的房間吧!”魏辰眼神通過窗外看向皇宮的位置,語氣淡淡的。
“好…好。”掌櫃的嚇了一跳,還有沒有發現什麼,走之前,掌櫃意味深長的看了一下牆上的一幅畫。
“王爺,這裏就是伶俐的房間了,這丫頭走的急,什麼都沒有帶走。”掌櫃將魏辰帶到了一個偏僻的一隅,指着前面的一間說到。
魏辰走了過去,發現門上鎖了,回頭看了看掌櫃的。
“這個,小人也沒有鑰匙,這人家閨女的房間,我一個老漢怎麼敢要什麼鑰匙。”掌櫃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也很無奈。
侍衛會意似的上前一把將鎖用內力給震碎了。魏辰推門進去。
房間雖然很小,卻收拾的極爲乾淨,可以看出此人應該幾位認真有條理。可能離開的不久的原因,房間裏還散發着淡淡的清香味。
這味道魏辰感覺很熟悉,卻總是想不起來曾經在那裏聞到過。
四周打量着,一切東西都放的井然有序,到不知道吳和下手了。
魏辰不知道自己來着個發現能發現什麼。但是他總是感覺,這一切好像都和這裏有關。
眼神仔細的打量着房間的每個角落,突然他答應了梳妝檯的盒子有點散落,在這個房間裏顯得格外的突兀。
他上前拿起了那個盒子,打開,一封自己拆開的信引起了他的興趣。快速拿起,打開。
魏辰越看臉色越難看,雙手緊緊的攥着,最後竟然差點將這封信揉碎。
他眼神毒辣了幾分。原來是他,是他陷害蘇璽的爹爹,那麼現在這一切可能都是他主導的。
以他對蘇璽的瞭解,她不會善罷甘休,就想當年被人陷害致死,重生後她想報仇的那種堅決!
難怪她會讓彩兒來告知自己不要將兵權交出去,可是現在遲了!他將手重重的打在了桌子上,沉沉的低下了頭。
他隨後想是想起來什麼似得,轉身走了出去。
隨行的侍衛看到自家王爺這樣的表現,覺得很是奇怪,不過什麼都沒敢問,就快速的跟了上去。
急衝衝的回到了王府,門口的侍衛看到王爺回來了,想着王妃的話,就叫住了魏辰。
"王爺,王妃在書房等你,看上去好像很着急的。"侍衛雙手抱拳,恭敬的說道。
"什麼時候的事了?"魏辰想着這可能和蘇璽有什麼關係。
"回王爺的話。有一會兒了。"侍衛回答道。
魏辰就快步的趕往書房的方向,書房的光果然亮着。
"王爺,你回來了。"彩兒急的在裏面不停的踱步,要看着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而王爺還沒回來,她急壞了。
幾乎是本能的,聽到推門聲就望向了來人。
"可是蘇璽有什麼事?"魏辰眸子裏的焦急毫不掩飾。
"是,娘娘今天喚我去,說是改嫁衣,可是我分明看到了嫁衣上縫的困字。"彩兒焦急的說着。
跟了蘇璽那麼久,既使沒有紫娟那麼心思縝密,不過這點還是能發現的。
"困,可還有說別的什麼?"魏辰仔細咀嚼着這個字,問道。
"沒有,今天臣妾去發現昭陽宮的看守又多了,娘娘幾乎連換衣服都有人監視着。"彩兒想到今天發現的情景,不免有點心疼蘇璽。
看來這件事情蘇璽早就知道了,那麼上次去找她,她爲何不說?魏辰在心裏盤算着這件事。
他仔細回憶着,好像從那天開始昭陽宮就有了看守,不過當時他太着急了,沒有多想,現在細細想來,當是蘇璽的眼神確實是在似有似無的提醒着什麼。
自己真是大意了,竟然絲毫眉頭察覺到,如果當時他就知道了,也不會是現在這個局面了。
明天,不,還有幾個時辰就是大婚了,如果他不能想出一個好辦法,可能蘇璽就要用自己的方法來解決了。
“王爺,現在我們怎麼辦?”彩兒看到魏辰一幅出神的樣子,焦急的提醒道。
“現在是什麼時刻了?”魏辰擡起頭看着彩兒,詢問道。
“已經過了子時了。”彩兒看了看,估摸的說道。
“離大婚沒有幾個時辰了。”魏辰自言自語,心裏在暗暗的盤算着什麼。
“彩兒,天一亮,你就去蘇璽那裏,趁機告訴到,本王已經知道了,想到了方法,讓她不要衝動。”魏辰神情認真的對着彩兒說到。
“好的,王爺,臣妾知道了。”彩兒也不敢怠慢半分。
“代一,你偷偷去聯繫一下本王曾經的部下,問問他們願不願意在追隨本王。”魏辰眼神暗了暗,現在已經改朝換代了,而且自己沒有兵符,貿然跟着自己就意味着謀反,是要被打上叛國的罪名的,魏辰有點於心不忍,畢竟是跟自己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