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祝我們都早日達成心願。”奴哈嗤也端起了面前的酒,一飲而盡。
“美人,今晚可要好好的陪我呢。”奴哈嗤剛喝完酒,就不老實的在做在自己身上的婢女身上摸來摸去。
顧沉燁看着這一幕,嘴角揚起輕蔑的笑,轉身離開了這個地方。
“陛下,屬下不是很明白,我們如今對付南宮夜他們已經措措有餘,爲何還要去看那個什麼奴哈嗤的臉色。”黑夜中,身後的侍衛問着顧沉燁。
“你不懂,這大月國的兵權雖然掌握在奴哈嗤的手中,不過這大月國的太子現在已經回國了,況且這太子還和南宮夜他們是一夥的,保不住會幫他們。如今我們提前找上了這奴哈嗤,我們說好了條件,到時候就算他們不出手幫我們,想必也是絕對不會出手去幫南宮夜他們的。”
顧沉燁在漆黑的夜裏,眸子微微動了動,衣袖下的手在提到南宮夜的時候狠狠的攥了起來。
察覺到顧沉燁身上散發的冷意,侍衛知道自己家的主子是真的生氣了。
“原來主子是這個意思,屬下愚笨,還是主子想到的周到。不過屬下有一件事還是想給主子說。”侍衛猶豫不決着。
“說,跟了我那麼久了,還不知道我最討厭婆婆媽媽的人嗎?”顧沉燁並沒有回頭,冷冷的說着。
的確身後的這個侍衛跟了自己十幾年了,心裏對他早已經不是主子與奴才的感受了。
“屬下……屬下是覺得,主子這樣做真的會開心嗎?”侍衛還是裝作膽子說出了自己心裏想要說的話。
比較跟在顧沉燁身邊那麼久了,他知道他其實心裏只是不甘心罷了,他只是不想比南宮夜差罷了,他只是想要讓蘇璽看到他罷了。
“做好你該做的事就好,不該管的事情別管。”顧沉燁聽到他的話只是眼眸微閃,衣袖下的手不自禁的鬆了鬆,冷冷的看了一眼身後的侍衛,率先走了出去。
看着他離去的侍衛,只是緊緊的抿着脣,搖了搖頭。
“娘娘,這上次那個婦人又來了,說是想親自見你一面。”楊掌櫃見蘇璽竟然有空來自己的店裏,趕忙迎上去說到。
“哦?那她的親戚到了嗎?”蘇璽手背在身後,悠閒的走到了桌子前給自己斟了一杯水。
“好像還沒,不過說是今天就能到。”楊掌櫃上前,站在蘇璽面前說道。
“哦,不急,如果到時候來了,可以直接去找我,也可以直接登記。”蘇璽不緊不慢的說着。
現在招兵嗎,能多招一個是一個,這招完了兵,可就要忙着買馬了。
“哦,對了,到時候別忘了多給那個婦人點介紹費。”蘇璽看了看楊掌櫃,補充着說道。
“最近各位掌櫃的收穫如何。”蘇璽無意的問着,眼神卻只是盯着自己手裏的茶水。
“都挺不錯的,這其中的劉掌櫃和李掌櫃是其中最出色的,也是招的最多的。”楊掌櫃如實的將情況稟告給蘇璽。
“現在城內的只要是我們能發現的差不多都登記了我們的兵。”楊掌櫃將新的花名冊交給了蘇璽。
“今日是我來城中的第幾天了?”蘇璽還是在繼續的翻着,並沒有擡頭,只是隨意的問着。
“噢,這個,算着娘娘找我們的日子,差不多有四日了。”楊掌櫃算着日子。
“哦?倒是不知道已經回來有四日了,怕是沒多少日子了。”蘇璽放下手中的花名冊,看了看外面的天,眼神迷離。
怕是等不了多久了….
“陛下,臣認爲現在是最好的時機,臣等也已經觀察城內很久了,並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妥。”
“是啊,陛下,怕是拖不得了,我們還是速戰速決吧。”
“在拖下去,難免會夜長夢多。”
一衆大臣們似乎今日都異口同聲的主張要攻打南宮夜他們。
顧沉燁坐在上方,在猶豫着,似乎還有什麼不確定似的。
“左相,依你看來,現在是不是最好的時機?”顧沉燁將視線移到了左相的身上。
“嗯,依老臣之見,現在確實是個不容錯過的好時機。”左相摸了摸自己的鬍子,點了點頭說道。
“跟奴哈嗤聯繫了沒有?”顧沉燁突然間想到了這個問題。
“回陛下的話,今日回信說隨時可以援助我們,請陛下放心。”一旁的侍衛說道。
“那好,我們就定於後日攻打城內,將敵軍一舉消滅。”顧沉燁鄭重其事的說道。
“回信告訴奴哈嗤,派兵在後日援助我們,以備不時之需。”
“是,陛下。”
“那麼晚了,還在這裏啊。”蘇璽緩緩走向南宮夜。
“嗯,你那麼晚了怎麼還不休息?”聽到蘇璽的聲音,南宮夜轉過身來,溫柔的笑着。
“南宮夜?”
“嗯?”南宮夜不解,爲何蘇璽會突然叫住他。
“後天,一切就看後天了。”蘇璽望着他,眼神堅定。
方纔小鬼來找自己說顧沉燁已經決定好了後日就會來……屠城。這次不僅是他手中的七萬大軍,還有大月國的援兵,看上去怎麼都像是任人宰割的牛羊。
“嗯,別怕,有我呢。”南宮夜自然也是聽說了,上前一步,將蘇璽抱在了自己的懷裏,輕身的安慰着。
“嗯,我不怕。只要你不丟下我,我就不怕。”躺在南宮夜的懷裏,聽着他強健有力的心跳,蘇璽莫名的感覺很踏實。
“如果…如果我死了,你記得要好好的活下去。”半響,蘇璽自頭頂聽到了這句話。
“你說什麼?”蘇璽自懷裏伸出小腦袋,眼神迷離,不可置信的問道。
其實是剛纔南宮夜說的太小聲,她沒有聽太清楚。
“沒什麼,就是告訴你,我這輩子只愛過你一個,不管你是何安還是蘇璽,讓我魂牽夢繞的只有你一個。”南宮夜改口道,
“什麼時候學會說那麼肉麻的情話了?”蘇璽被南宮夜突入起來的情話迷了暈頭轉向,臉色不自禁的有點紅了。窩在南宮夜懷裏的她,幸福的嘴角上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