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原故意這樣問了樸太猛一句,然後邁步朝他走了過去。
聽到蘇原的聲音,樸太猛這纔回過神來,然後見到他朝自己走過來,忙下意識的後退。
但是由於樸太猛的左腳傷勢不輕,後退時扯開了,頓時疼得他一屁股跌坐在地板上。
“呵呵,那個誰,嫖太猛是吧?一招你都頂不住!你是害怕了,腿軟了?還是你最近是不是嫖得太多了?變成軟腳蝦了?”
蘇原看着跌坐在地的樸太猛,毫不客氣的嘲諷他道。
樸太猛被奚落得滿面羞愧,因爲他竟然被蘇原給嚇得跌坐在地,只是不敢承認而已。
周圍那些圍觀跆拳道社的社員們,也都是一個個感到尷尬無比,因爲在他們眼裏,不可一世的樸太猛,竟然如此不堪一擊…
“你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不敢打了?”
見到樸太猛這個模樣,蘇原又嘲諷了他一句。
樸太猛聞言,擡起頭用憤怒的眼神看向蘇原,卻沒吭聲…
因爲樸太猛心裏頭很清楚,以他的實力,並不是蘇原的對手,再硬剛下去,只會輸得更慘。
“嘖嘖嘖…你也會生氣啊?生氣頂個屁用!”
蘇原卻彷彿看穿了樸太猛的心思,乾脆湊上前去,繼續嘲諷他道:“你之前大吹特吹的,如何偉大的跆拳道功夫,原來如此稀碎啊!真是讓人無比失望啊…”
“你…你這個混蛋!!”
被蘇原這樣當衆冷嘲熱諷,樸太猛再也忍不住了,一股怒火猛的衝上了他的腦門,他怒罵一聲,雙手一撐地板,整個人躍了起來,雙腿凌空一張,竟是用一招“奪命剪刀腳”夾向了蘇原的脖子。
這“奪命剪刀腳”,已經不是跆拳道里的功夫了,而是樸太猛暗中苦練的近身必殺技,其威力強大,不到萬不得已時,絕不使用。
“奪命剪刀腳”的技術要領,就是在突然間爆起,在對手還沒反應過來之前,一下就被鎖住脖子,再運勁一扭,對手會迅速休克和死亡!
旁邊的唐曉雪看得真切,忙大聲提醒蘇原道:“蘇原哥哥,危險,快躲開!”
但是蘇原顯然早就預料到樸太猛會出此毒招,他完全沒有後退,也沒有閃避的意思,而是身體向前一送,整個人迎了上去。
樸太猛大喜,正準備用雙腿夾住蘇原的脖子,然後將他掀翻在地,再給他補上幾記狠的…
就在這個時候,蘇原的雙手一舉,往兩側一勾,恰好就勾住了樸太猛那呼嘯夾至的雙腿。
幾乎與此同時,蘇原的身軀一挺,站直了起來。
於是,體型高大的樸太猛,就這樣被蘇原硬生生的抓住了兩條腿,然後倒吊了起來,腦袋倒掛朝着地板,那模樣甚是怪異…
蘇原的這個舉動,完全超出了場中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因爲稍稍有些武術功底的人應該都知道,想用雙手抓住力量強悍,迅猛非常的“奪命剪刀腳”,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偏偏蘇原卻做到了,而且還抓得如此輕鬆,彷彿樸太猛主動送上去一般…
“啊?!”
樸太猛卻大爲喫驚,他完全沒料到自己苦練多年的必殺技“奪命剪刀腳”,竟然會被蘇原如此輕易的抓住了。
但是樸太猛很快就發現,自己拼盡了力量,但是雙腳依然被蘇原死死的抓着,就如同被一雙大鐵鉗子嵌住了一般,根本無法掙脫。
“嘿嘿,嫖太猛是吧!我現在就讓你好好的體驗一下魔力轉圈圈的快樂吧!”
蘇原冷笑一聲,然後抓緊樸太猛的雙腿,開始旋轉起來。
樸太猛被蘇原勾住雙腿,整個人倒吊着,根本無法用力,蘇原一旋轉,他也跟着旋轉起來。
蘇原越轉越快,樸太猛也被轉得頭暈腦充血,哇哇的掙扎亂叫着,卻沒什麼卵用。
周圍的那些喫瓜羣衆,對樸太猛本就沒什麼好感,見到他被蘇原這樣戲弄,一個個鼓掌叫好起來。
當然,那羣跆拳道社的社員們臉色都變得很難堪…
蘇原轉了十幾圈之後,雙臂猛的一掄。
呼哧!
體型高大如同海狗一般的樸太猛,頓時飛了出去,貼着地板滑行了十幾米才停了下來。
這還是蘇原卸掉了一部分力量的結果,否則的話,他那麼一掄,樸太猛會直接被掄廢!
倒地之後的樸太猛,暈呼呼的根本還沒反應過來,突然就聽到“嘶啦”一聲裂響,然後身下一涼…
樸太猛忙下意識的伸出雙手往身下一摸,想抓緊自己的褲子,沒想到已經晚了,他的褲子在貼地滑行的時候,已經被扯裂撕破開來。
更讓人意想不到的是,樸太猛裏面竟然穿着一條很有特色的內內,印着一個“美女喫香蕉”的澀圖,就這樣暴露在了大庭廣衆之下…
“哇擦!他這內內的澀圖真是太齷齪了,刺疼了我的眼睛!”
“天啊!這是道德的沉淪還是人性的扭曲?爲什麼讓那麼純潔的我看到這種東西?”
“救命啊!我還是個孩子!”
“那個棒棒男的口味,還真是…很獨特啊!”
“我發現他長了那麼大的塊頭,那玩意卻好小啊!”
“我也發現了,這就是傳說中的銀槍蠟頭,中看不中用吧!”
“哇,你這話好有內涵…”
一時間,整個東體育館裏的喫瓜羣衆們,發出了一陣陣放肆的轟笑聲,以及各種奇奇怪怪的言論。
緩過神來的樸太猛,忙蜷縮起身體,然後用雙扯着上身白色的道服,想要遮掩住身下的澀圖,但是由於太他過於緊張,竟然連上身的衣服也扯壞了,一下子又變成了光豬壯士…
“沃的天!他這是徹底豁出去了嗎?”
“媽呀!難道這就是棒棒男的天性?”
“真是…太辣眼睛了!”
“簡直是不堪入目…”
“身爲一個變態的我,都覺得他更變態…”
周圍那些喫瓜羣衆見狀,又是一片譁然,熱烈討論。
“嗚哇…”
身心飽受打擊的樸太猛,終於不堪刺激,掩面大哭起來,就如同一名被大壞蛋欺凌了一百遍的小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