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氣士作爲弱勢的一方,既然能道德綁架陳夏。
那陳夏也能反過來綁架他。
練氣士神色陰沉,咬着牙,雙手捏緊柺杖,怒道。
“以我海外練氣士的性命,換你大宋兩三千民衆性命也不虧。”
“嗯,你覺得不虧就好。”陳夏由衷的點頭,然後打了個哈欠,神情有些無趣,又重新靠在了牆壁上,隨意說道。
“給你兩個選擇吧,滾回去,或者死在這裏。”
老人神情不定,思緒良久,沉聲道:“我是來給死去的五十六位練氣士討說法的。”
“你還是沒搞清楚狀況啊。”陳夏揉了揉眼簾,朝着老者問道一聲,“你會被蟲子威脅嗎?”
“你要殺這些民衆的話,殺就是了,我阻擋不了,但我殺你,你也阻擋不了。”
“事後我還會專門去一次海外,將你們練氣士殺個乾淨。”
“沒問題吧?”
老人握着柺杖的手在抖,他發現陳夏是真的不在意這兩三千人的性命,因爲陳夏整個人都很隨意,一點想要阻擋的心思都沒有。
可他是大宋國師呀,怎麼會如此?!
陳夏扭過了腦袋,朝着穿着梨黃裙子的姑娘問道:“你怕死嗎?”
姑娘愣了半晌,沒搞清楚狀況,但也點頭。
“那你就離我近點,等下保你不死。”
姑娘聽了,下意識的朝陳夏靠近。
老者突然發狠,手上掐訣,口中低喝一聲。
“氣……”
他的聲音沒有喊完。
因爲腦袋已經少了一半。
陳夏站在他面前,隨手一切的事情而已。
老人殘存的一半嘴角卻咧出殘忍笑意。
“你果然是在意的,我們還有一位練氣士,他馬上就會施法!”
“嗯,好。”
陳夏平淡的點頭。
他看起來是真的不在意。
“氣爆……”
大概是八百米處的一道細微聲響,被陳夏清楚的聽到耳中。
於是蛟龍氣從地中迅猛而出,瞬間圍住開口的身影,控制其身形。
老人剩下半個腦袋的身體也堅持不住,沒了生息。
陳夏有些惋惜道:“我本來擋不住你們的,可惜你的心亂了,手就慢了。”
巡捕司的高手們趕忙現身,將周圍不明情況的民衆驅散開,隨後圍攏在陳夏身旁,跪地磕頭道。
“巡捕司護駕不力,請國師責罰。”
陳夏愣了一下,有些好笑,“真不需要你們護駕,也別跟着我了,自己回家休息吧。”
“謝國師大人寬恕!”巡捕司高手們趕忙磕頭。
陳夏也懶得多說什麼,兜兜轉轉回了皇城,坐在宋微爲他準備的豪華寢宮裏,打算又開始閉關了。
夜裏。
房門突然被敲響,怯生生的聲音在門響起。
“國師大人,我……我能進來嗎?”
陳夏聽這聲音有些熟悉,卻又想不起,便點頭回道:“可以。”
房門被輕輕的推開,入眼處是一雙勻稱纖細的玉腿,僅有少許布料裹住臀部,然後是妙曼的身姿。
最後是俏麗的臉頰。
姑娘低着腦袋,臉上全是羞紅,幾乎要滴出水來,不敢看陳夏,又輕聲問候道。
“見過國……國師大人。”
陳夏隨意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黃清月。”姑娘壓着聲音溫柔回答,怕吵到陳夏。
陳夏站起了身,朝着黃清月走近,饒有興趣的問道:“今天你買糖葫蘆的時候,表演了一口吞下雪梨吧。”
“嗯……嗯。”黃清月不好意思的點頭承認,神情更漸羞紅了,比今天的冰糖葫蘆還要紅。
“好。”陳夏笑着提了提褲子,“那你能不能再表演一下,這次咱們不吞糖葫蘆。”
“啊?”黃清月紅潤的神情有些微愣,疑惑問道:“不吞糖葫蘆吞什麼?”
陳夏摸索了一下,回道:“你這麼厲害的口活,拿去吞糖葫蘆實在是太大材小用了,再說有一件事情,是我一直想要嘗試的。”
“什……什麼?”黃清月疑惑的擡起了眸子,有些不解,又覺得陳夏似乎話裏有話的樣子。
“這件事情應該沒有男人可以拒絕。”陳夏說着,摸索的手也停住了,朝着黃清月露出笑容,繼續道。
“你能表演三口一頭豬嗎?”
他問道。
“哈?”
黃清月睜大了眸子,看着面前的烤乳豬,臉上寫滿不理解。
不過她還是吃了,且沒用三口,兩口就完事。
“天縱奇才!”陳夏如此評價。
黃清月嘴巴被撐得鼓鼓的,話也說不明白,只能快速咀嚼。
之後就是兩人的大眼對小眼了。
“你來幹嘛?”陳夏現在才問出這個問題。
黃清月低着腦袋,輕聲細語的講道:“是爹爹讓我來的,說國師大人看……看上了我,讓我來伺……伺候國師大人。”
她說這個話的時候,因爲女子臉薄的原因,很是羞紅,甚至不敢擡起眸子去看陳夏。
這就是少女風情了。
陳夏點頭,比較贊同,“確實算看上了,畢竟能兩口吞一頭乳豬,證明我的眼光確實不錯。”
黃清月更漸不好意思,腦袋都快貼在胸脯上了,小聲解釋着。
“我是……是有些貪喫,讓國師大人見笑了,不過我來這裏,是爲了伺……伺候國師大人的。”
姑娘終究是臉皮薄,一說到伺候兩個字的時候,聲音就突然小了起來,不敢大聲說出來。
“你準備怎麼伺候我?”陳夏笑着問道,覺得逗逗小姑娘也挺有意思的。
“您想怎樣就……就怎樣。”黃清月小聲回着,仍然不敢看陳夏。
“好。”陳夏點頭,問道:“你會下象棋嗎?”
“和爹爹學過,算是會吧。”黃清月回覆。
“好。”
陳夏拿出棋盤,擺好棋子,伸手邀請道:“閒着也是閒着,不如你我對弈幾局?”
黃清月趕忙點頭,端正坐着,“請國師大人您先行。”
“那我就不客氣了。”陳夏手持車,低喝一聲。
“我一個漂移,先將你一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