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沈音音秦妄言 >第二百九十八章 傻酒酒自爆真相了
    躺在牀上的沈音音優雅的翻了一個白眼。

    站在牀畔的男人,開始扯開衣帶。

    從秦般若那邊回來後,秦妄言穿上了睡袍,眼下他又把睡袍脫了,在昏暗的環境裏,只有牀頭櫃上面的燈還亮着,昏黃的光給男人塊塊分明的腹肌,染上了光暈。

    沈音音把臉撇到一邊去,秦妄言這副樣子,像在勾引她。

    她在心裏罵了一聲,“有病!”

    秦妄言躺在了她身上,沈音音就道,“再幫我揉揉腿和手。”

    男人伸出手去,掌心裏的溫度,能讓沈音音冰涼的肌膚戰慄起來。

    沈音音叮囑道。“我沒喊你停,你就別停下來!你要揉的輕一點,別打擾我睡覺,但也別讓我四肢凍僵了。”

    她擺明着要折騰秦妄言,這男人爬上她的牀,沈音音就讓他一整夜都別想睡覺!

    秦妄言低低啞啞的應了一聲,“嗯。”

    他給沈音音揉搓四肢的動作,就沒有停下來過。

    秦妄言剛纔服用了火蠍子,現在他體溫更高了,這麼多年來,沈音音第一次感覺到什麼叫“熱烘烘”。

    她在溫暖中,沉沉睡去……

    *

    第二天早上,沈音音率先清醒過來。

    她的傷口在發癢,使得她睡的並不安穩。

    而且她還做了夢,夢到秦妄言向她開槍!子彈擊穿她的心臟,她在男人漠然無溫的眼神裏,倒了下去。

    沈音音倒吸一口涼氣,擡眼就看到,在夢裏殺了她的男人,就在自己眼前!

    沈音音抿了抿嘴脣,有一種想往秦妄言臉上吐口水的衝動!

    但她現在肩膀受傷了,不好動彈,吐了口水後,她跑不掉,就只有任由秦妄言宰割的份。

    沈音音只能用自己沒有受傷的那隻手,往秦妄言的左胸膛上抓去!

    秦妄言的左胸口因經常被割破,來給秦般若取血做藥引,他的胸膛上那道傷疤,總是好不了。

    即使結痂了,但只要稍稍用力,就會流血。

    之前有幾次,秦妄言做着做着,沈音音就看到他的胸膛流血了。

    每次她和這個男人都是在血戰!

    沈音音故意往男人胸膛上重重一捏,揪咪似的,把對方緊實的皮膚給抓紅了。

    秦妄言吃了痛,猛地睜開眼睛,而沈音音捏他的動作,並沒有要鬆開的意思。

    沒一會,她就感覺到指尖一片溼潤,沈音音這才鬆開了手。

    秦妄言胸膛上的傷疤破裂,滲出血來了。

    沈音音翻過手,看到自己的手指上沾染了血紅色。

    她就把指尖的鮮血,擦在男人身上。

    她向秦妄言宣佈道,“你可以從牀上,滾下去了!”

    秦妄言側着身,還保持着,把沈音音虛圈在自己懷裏的動作。

    男人初醒過來,就要被這女人用完就丟了。

    “真的好多了?”

    男人的嗓音黯啞悠長。

    躺在沈音音身旁,他睡了一場很踏實的覺。

    回想起來,他的幾次好睡眠,都是沈音音帶給他的,看來以後,要一直把這個女人留在自己身邊,讓她和自己睡在一起了。

    秦妄言伸出手去,觸摸沈音音的手臂,接着,就往她的衣襬下方伸去。

    平坦的小腹被他觸碰到,沈音音下意識的收縮了一下。

    “你別碰我這裏!”

    秦妄言就問她,“爲什麼?”

    他厚實的大掌,覆蓋在沈音音的小腹上,沈音音下意識的吸氣,彷彿在害怕着秦妄言會觸碰到她的肚子裏,藏着這個男人的種!

    她的寶寶還很小,只要秦妄言不亂揉,對方根本察覺不到孩子的存在,可沈音音卻恐慌的很。

    “少拿你的髒手碰我!”

    沈音音冷冷低斥。

    被她這麼嫌棄,秦妄言就想到,是因爲,昨天他拿槍指着沈音音,這個女人就不想和他的這雙手,有任何親密接觸了?

    秦妄言收回了手,他從牀上起身,“想喫什麼?”

    沈音音沒有說話,男人又問她,“想上廁所嗎?”

    沈音音的臉頰迅速熱起來,“我又不是腿斷了!我自己可以上廁所!”

    她見秦妄言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就道,“你叫阿沉進來照顧我。”

    秦妄言茶色的瞳眸裏,浮出了危險的情緒。

    “顧沉是你什麼人?”他冷嗤着,“你和顧沉的關係,比薄晏西還好。”

    沈音音和薄晏西之間,還是會保持距離的,可她和顧沉,好像沒有多少距離感,而顧沉把沈音音當做是自己的家人似的。

    家人……

    秦妄言抓住了自己的直覺。

    他記得,顧沉是被送養在,黑幫教父顧老爺子膝下的。

    但即便顧沉和沈音音之間有親緣關係,他也不會讓顧沉和沈音音太親近的!

    秦妄言就問她,“我會安排女傭人照顧你,你現在沒法穿內衣,讓顧沉怎麼照顧你?”

    沈音音冷眼睨着這個男人,“男女有別,你也沒資格照顧我!”

    秦妄言輕呵着,“我閉着眼睛都能畫出你的身體!”

    沈音音胸膛起伏,明顯是被秦妄言氣到了。

    男人眯起茶色的瞳眸,心情愉悅。

    “妄言。”臥房的房門被推開,薄酒酒從門外面,探出腦袋來。

    “妄言,傭人說,你會帶我回家!我已經準備好啦!”

    昨晚傭人就對薄酒酒說,明天,秦妄言要帶她回陵水縣,去她曾經住過的養父養母的家。

    薄酒酒激動的一晚上都沒睡,今天起了個大早,喫完飯,穿好衣服,她就迫不及待的,想讓秦妄言帶她出門了。

    薄酒酒神色怯怯的望着秦妄言的側臉,昨晚她按照夏晚晴的指示,說出了那些話,卻惹秦妄言生氣了。

    現在,薄酒酒對秦妄言多了幾分恐懼,和想要討好對方的意味。

    秦妄言漠然的說,“你在外面等等。”

    薄酒酒揚起脣角,一副天真爛漫的模樣,她完全意識不到,自己昨晚說出的那些話,會給沈音音帶來什麼樣的後果。

    薄酒酒把門關上了,秦妄言看向沈音音

    “等下我會和酒酒出去一趟。”

    沈音音沒有說話,秦妄言低呵着,“我會早點回來陪你的。”

    沈音音想說不需要,男人就俯下身來,貼上了她的嘴脣。

    *

    秦妄言陪薄酒酒,回到了她曾經住過的地方,她的養父母被秦妄言的人拉去問話了,秦妄言聽着薄酒酒,講起她在陵水縣生活的點點滴滴。

    “陵水縣的中心,有座開元寺,開元寺外面有一棵好大好大的樹!我每年都會去樹上掛祈福牌許願!”

    秦妄言就道,“那我們去看看。”

    他已經派人搜過薄酒酒曾經住過的臥室,並沒發現一些可用的線索。

    薄酒酒的養父養母,對秦家的保鏢說,薄酒酒在七年前失蹤過,她回來的時候面目醜陋,經過一段時間的調養,薄酒酒的容貌才恢復了原狀。

    照她的養父養母這麼說,薄酒酒確實是秦妄言的前妻,可經過昨晚的事,秦妄言依舊對薄酒酒的身份,持懷疑態度。

    他陪着薄酒酒去了開元寺,寺廟外面是一棵百年菩提樹,菩提飛葉,如天女散花,打着旋的從枝頭飛落下來。

    薄酒酒從寺裏請了兩塊祈福牌,將一塊祈福牌遞給秦妄言。

    秦妄言就看到薄酒酒在祈福牌上寫字,最後落款的今年的日期。

    薄酒酒拿着寫好的祈福牌,就爬上樹去,掛在自己曾經掛過祈福牌的位置上。

    “妄言你看!這是我12年的祈福牌!”

    薄酒酒向秦妄言展示自己,曾經掛在樹上的牌子。

    秦妄言也蹬上了樹幹,將密密麻麻的祈福牌翻出來,他找到了薄酒酒8、9年前掛過的牌子。

    忽的,他的視線停留在落款日期,是六年前的牌子上。

    秦妄言的視線凝固住了,“這是你親手掛上去的?”

    薄酒酒只瞄到祈福牌上,是自己的字跡,“對呀!我的祈福牌都是我自己掛這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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