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沈音音秦妄言 >第七百五十九章 讓溫勳滾下臺!
    警衛說道,“賀承洲現在還住在醫院裏。”

    賀承洲作爲證人,突然受傷了,這讓法官感到蹊蹺,“他怎麼突然住院了?”

    警衛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一週前賀承洲去探視陸遇,被陸遇打傷了……”

    法官露出了不滿之色,賀承洲去探視嫌疑犯,還能被嫌疑犯給打傷,拘留所裏的警衛是怎麼當值的?

    溫檸聽到賀承洲受傷這事也感到意外,而且賀承洲還是被陸遇打傷的。

    陸遇會在拘留所內打了他,賀承洲是和陸遇說了什麼,能讓陸遇幹出這麼衝動的事?

    想到自己剛纔說的話,難道賀承洲對陸遇說了市政大樓那晚,賀承洲企圖對她動手動腳的?

    陸遇能義無反顧的闖入市政大樓,就爲了帶她離開,那他在拘留所裏,揍了賀承洲,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

    溫檸又開口道:“我有賀承洲在市政大樓裏,對我圖謀不軌的證據,他的一隻耳朵是我咬傷的,我進拘留所那天的衣服上,沾滿了賀承洲的血!”

    溫檸進拘留所的時候,她衣服上沾的血,在第一時間就被警方送去化驗了,警方也確認了她衣服上的血,確實是賀承洲的。

    但他們之前就問過賀承洲,這是怎麼回事了,賀承洲說是溫檸好像突然發瘋了,想要傷害他,才把他的耳朵咬了下來。

    法官吩咐道,“去查看賀承洲的身體狀況,他的身體符合出庭指標,就讓他參加下半場的庭審。”

    接着,法官又詢問着,“溫晉禮,你是否如溫檸所說,聯合賀承洲,將她綁架至市政大樓內?”

    “我沒有綁架她,我是溫檸的爸爸,我怎麼會綁架她呢!”

    溫晉禮否認後,他又說,“是賀承洲那小子回京城了,他接了溫檸,兩人私下敘舊。

    我們在飄香樓見面後,溫檸因爲賀承洲被調職這事質問我,我就帶他們去市政大樓細談。”

    溫檸冷笑着,“你沒把我綁架,那我手腕上怎麼會有勒痕?”

    一週過去了,她的手腕上還殘留着半圈紫紅色的痕跡。

    她被溫家的保鏢戴上鐐銬後,掙扎的厲害,溫檸雖然知道掙扎是徒勞的,可是不在手腕上留下痕跡,又怎麼證明,溫晉禮曾經命人綁過她呢。

    警方也向法官出示了,當時對溫檸的驗傷報告。

    溫檸進拘留所的時候,她的手腕上確實有明顯的勒痕。

    溫檸又道,“我被綁在市政大樓的員工宿三樓盡頭的的房間,牀架上,也有鎖銬劃痕!”

    溫晉禮整張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黑了下來,他所有的設計都是爲了針對陸遇,可現在,溫晉禮萬分懊悔,沒有把出紕漏的細節都給抹掉。

    賀承洲那傢伙可真是X蟲上腦,若是他沒有對溫檸出手,就不會被溫檸抓到錯處,遭人詬病。

    他的手下擔心溫檸掙脫,就直接用鐐銬扣住溫檸,導致溫檸在自己手腕上留下痕跡,連鎖住她的牀架都被鐐銬刮到掉漆了。

    這羣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也休怪他把這些蠢貨推出去了。

    溫晉禮深呼吸了一口氣,他無奈的說道,“我不知道,賀承洲私下對溫檸做了那些事,要是我知道,我絕不會讓他傷害我的女兒!”

    然而,溫晉禮這樣的回答,在法官眼中是無力的,如今這場槍擊溫晉禮的事件,升級成了溫檸被綁在先,她才槍擊了溫晉禮。

    若溫檸是爲了反抗,出於自衛纔開槍了,那這場案件的審理結果,就會變得不一樣了。

    法官就問溫晉禮,“你知道溫檸被鎖銬銬住這件事嗎?”

    溫晉禮琢磨了一下,他纔回答道,“我不清楚。”

    “是你把賀承洲和溫檸,帶入市政大樓的,對嗎?”

    溫晉禮只能應道:“是。”

    “然後,賀承洲將溫檸給扣起來這事,你並不清楚?”

    溫晉禮的語氣決絕,“我不併清楚。”

    法官就問他,“在進入市政大樓之後,你又做了什麼?”

    溫晉禮的神色逐漸冷靜了下來,“我和溫檸,承洲不歡而散,他們離開後,我就在市政大樓內加班了。

    後來聽到聲響,我才離開辦公室,溫家的保鏢告訴我,溫檸遇到危險了,我跑下市政大樓去找溫檸,就看到陸遇也在,陸遇他見了我,就朝着我開槍了,擊中了我的腹部!”

    溫晉禮所說的話,和溫檸的證詞並不一樣,他這是又把綁架溫檸這事,推給賀承洲了。

    溫檸的臉色越發難看起來,如果賀承洲爲溫晉禮做假證,承認是他綁了溫檸,依舊洗脫不了,陸遇故意向溫晉禮開槍的嫌疑。

    沈音音呼吸加緊,“溫檸已經撕開自己的傷疤了!”可是這樣,把溫晉禮打入地獄的希望依舊渺茫。

    溫晉禮有不在場證據,綁架溫檸這是賀承洲做的,他可以推的乾淨。

    她扣住秦妄言的手,就道,“你說賀承洲這麼幫着溫晉禮,他圖什麼?他不會以爲,自己因爲綁架溫檸這事而進監獄了,溫晉禮還能在往後,助他青雲直上吧?”

    秦妄言神情淡然,他笑道,“他所圖所求不就是爲錢爲權,只要知道賀承洲渴望的是什麼,他那邊,或許還能有轉機的餘地。”

    沈音音轉過頭,靜靜的注視秦妄言,溫晉禮設下圈套,困住陸遇,但她好像嗅到了一絲,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意味。

    “音音。”秦妄言扯起脣角,看向她,“爲了這一刻,我已經籌備很久了!”

    *

    法院外頭,一輛白色的麪包車駛來,鼻青臉腫的賀承洲坐在裏頭,整個人如同喪家犬。

    他捱了陸遇一頓揍,面部粉碎性骨折,即便過去一週了,他的臉也是腫的。

    溫晉禮說,只有這樣才能讓陸遇刑期加滿,爲了對付陸遇,賀承洲總得小小的犧牲一下自己,他受的傷,溫晉禮肯定會出錢,給他治好的。

    可當陸遇扼住他脖頸,想要弄死他的時候,賀承洲心裏不禁有了疑問。

    他差點連命都搭進去了,這樣值得嗎?

    今天他被警方帶去,出席庭審,溫晉禮的人也有來示意他,他把綁架溫檸的事攬在自己身上,溫晉禮必然會在之後給足他好處的。

    而此刻,外面陣陣呼聲,傳入車廂內。

    賀承洲就看到,法院附近擠滿了人,他們在高呼着,讓溫勳滾下臺的口號。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