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特麼的再動手打我,我就去報案把你抓進去!”
許大茂一邊利用手頭上的銅鑼進行防禦和反擊,一邊在嘴上發出威脅。
然而傻柱打慣了許大茂,對他的威脅和狠話向來是無所謂的,心知自己只要再打幾下,他就會服軟認慫。
果不其然,許大茂被他按在地上之後,很快就求饒了,讓一旁圍觀羣衆覺得他很是丟人敗興。
見衆人注意力集中在他們兩個身上,劉海中沉聲道:
“傻柱,我們這會兒是來抓破鞋的,你和許大茂有矛盾,明天我再開大會給你們解決。”
今晚過後,劉海中覺得自己就會是這大院的第一話事人,自然能提議召開全院大會。
叫停了兩人之後,劉海中吩咐二兒子劉光天:“你上去叫門!”
劉光天好奇的走到門前,手還沒有擡起來,門就從裏面打開了。
易中海嚴肅着一張臉出現在衆人面前,秦淮茹小媳婦似地跟在他身後。
“壹大爺,秦姐,你,你們……”
傻柱又結巴了,指着兩人的手指頭也哆哆嗦嗦的。
“傻柱,你不要多想,秦淮茹這麼晚了還到我家裏,是因爲她肚子不舒服,想過來借止瀉藥,我給了她藥之後,就和她說了兩句,這就讓大家給誤會了……”
易中海的語氣,既誠懇又含了些委屈,如果不是之前他就和秦淮茹被抓到過一次,說不定大家就真的相信他了。
“壹大爺,秦姐,我相信你們!”
對於傻柱來說,愛就是毫無底線的舔。
如果剛纔早點撞開門,看見秦淮茹的大棉褲還沒提上,傻柱也會說服自己相信秦姐不僅借了止瀉藥,還順便跟壹大爺借淨桶竄了個稀。
“傻柱,你特麼的腦子有病吧,居然連這話都信?秦淮茹的肚子早不疼晚不疼,趁壹大媽不在家的夜裏,她卻是疼起來了,這世上哪會有這麼巧的事?”
受不了傻柱的那副舔/狗樣,許大茂語帶譏諷地說道。
“我聽小當說,壹大媽去醫院照顧棒梗了。”
丁秋楠摟着楊慶的手臂,小聲的說道。
她本來睡得很香,但那個敲鑼的聲音,在這樣一個寂靜的夜裏,實在是太吵了。
壹大媽去醫院了?許大茂恍然大悟,伸手指着易中海說道:
“好你個壹大爺,安排壹大媽去醫院照顧棒梗,讓秦淮茹晚上得空回大院,然後你就把她叫到家裏和自己搞破鞋……”
傻柱聞言,便把目光緊緊地盯着易中海,想看看他怎麼說。
“哼,胡說八道,秦淮茹到我家就是爲了借止瀉藥,我倆怎麼可能搞破鞋?今天這事就是個巧合!”
易中海神色肅然,堅決否認自己搞破鞋……他是想搞破鞋沒錯,但秦淮茹還沒同意呢!
見他一身正氣,傻柱暗暗點頭,又看向了秦淮茹:“秦姐,你這麼晚到壹大爺家裏,是不是爲了借止瀉藥?”
秦淮茹目光盈盈地看着傻柱:“我肚子不舒服,家裏也沒藥了,所以就找到壹大爺,讓他給我幾片止瀉藥,沒想到卻被大家誤會了……”
傻柱柔聲說完,轉頭對許大茂怒目而視:“你個狗東西,又在誣陷秦姐,看我不打死你!”
許大茂見傻柱氣勢洶洶的樣子,心中十分害怕,連忙躲到楊慶和丁秋楠身後。
“楊醫生,你讓開!”
傻柱瞪着一雙眼睛,似乎楊慶不讓的話,他會連他一起打。
對於許大茂帶人來堵自己,易中海的心裏也是十分火大,希望傻柱能狠狠的教訓一下他,給自己出口氣。
所以,他就沒有出聲制止。
“傻柱,你還是冷靜一點比較好。實在要打他的話,可以留到明天再打,要不然大晚上的,咱們還要派人送他去醫院,這多得麻煩?”
楊慶不急不徐的勸道。
面對如發瘋野狗一樣的傻柱,許大茂會嚇得不輕,但楊慶卻毫不在意,畢竟傻柱在他眼裏就跟只雞差不多,一隻手就能按死。
劉海中不滿的怒斥:“傻柱,你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貳大爺?要是什麼事你都用拳頭解決,那還要我們這些大爺做什麼?!”
閻埠貴也是皺着眉:“傻柱,你別亂來,要是真的把許大茂打傷了,你也要進去喫牢飯!”
傻柱握着拳頭,生氣道:“許大茂這個狗東西,誣陷我秦姐搞破鞋,我打他一頓難道不應該?!”
閻解成記恨傻柱那一腳,壞了自己新婚之夜的好事,於是也幫許大茂說話:
“傻柱,大茂哥之前又不清楚秦姐到壹大爺家是爲了借藥,這麼晚了見到他們在一個屋裏,任誰都會誤會!”
這話說的沒錯,不單單是許大茂,而是站在這兒的所有人,在聽到壹大爺得解釋之前,都以爲他和秦淮茹在搞破鞋。
“傻柱,你不要無理取鬧,大茂也是爲了大院着想,不放心才叫我們一起來看看!”
“對啊傻柱,你消停點兒別再搞事了,大家夥兒明天還要上班呢!”
“啊~哈~本來還以爲壹大爺和秦淮茹搞破鞋,沒想到是誤會……今晚就到這兒吧,我困得不行,先回去睡覺了!”
“……”
見大家都相信了易中海和秦淮茹的話,劉海中只能躺在小車上乾着急,他還想着藉此機會把易中海趕下臺呢!
“秦淮茹,我怎麼不知道你肚子不舒服,要去易老狗家借藥?”
在大家議論紛紛、準備各回各家的時候,身後忽然響起了一個飽含怨恨的質問聲。
是賈東旭的聲音!
循聲看去,衆人發現賈東旭雙臂用力,滿頭大汗的從家裏爬過來了!
不得不說,賈東旭這對膀子上的力氣,絕不下於常年顛大鍋的傻柱。
像許大茂這種掏空身子的,還有閻解成這種喫的不好的,肯定沒法像他一樣在僅用雙臂的情況下,還能爬這麼遠的距離。
隨着人羣分開,讓出道路,賈東旭很快就爬到了秦淮茹身前。
“東旭,我……”
蹲下身子,秦淮茹欲言又止,風韻猶存的臉蛋上滿是侷促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