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在這裏發癲!

    秦淮茹瞪了傻柱一眼,想讓他離開。

    沒想到傻柱卻會錯了意,以爲她是想讓自己過去,和這姑娘說話拉關係。

    “秦姐,這位就是你給我介紹的……”

    “傻柱,她是我的堂妹秦京茹,剛從鄉下過來。京茹,這是何雨柱。”

    秦淮茹見傻柱眼睛放光地打量自己的堂妹,心中很是不喜。

    這也是此前她不願意和傻柱更進一步的原因,秦淮茹想的是找一個後半生的依靠,傻柱當時卻只饞她身子,心裏還想着找個黃花閨女。

    “京茹同志你好,嘿嘿,你這麼晚過來,喫過晚飯了嗎?要不要我給你下碗麪條,別看我這樣,我的廚藝可好了!”

    傻柱一眼就相中了秦京茹。

    這姑娘年輕又漂亮,怕是比自己小十歲,要是能娶到她,那傻柱自覺自己這輩子也就值了!

    所以,他也就不再顧忌什麼,直接撇開了秦淮茹,對秦京茹發起了舔狗攻勢。

    秦京茹帶了乾糧路上喫,所以此時肚子並不餓,而是感到有些疲累。

    況且在聽到傻柱這個名字後,她立時就知對方是娶過賈張氏的人,心中隱隱有些警惕,於是就看向秦淮茹,希望讓她來給自己拿主意。

    別說那天秦淮茹說要給傻柱留意對象的事只是敷衍,就算她真的想給傻柱介紹對象,這個對象也不會、也不能是秦京茹。

    因爲不管怎麼講,傻柱都是娶過賈張氏的人,如果自己這個“前兒媳”,再把堂妹介紹給傻柱這個“前公公”,那還不被人戳脊梁骨啊,京茹她爸媽也不會答應的。

    所以,秦淮茹的聲音直接就冷了下來:“傻柱,京茹剛來,我先帶她進屋休息,有什麼話明天再說吧!”

    傻柱樂呵呵的,對秦淮茹陡變的態度不以爲意。

    他自信的認爲,秦淮茹對自己也有點意思,所以在自己對秦京茹有表示的時候,她心裏就會有些不舒服。

    秦姐,對不起了,和你比起來,還是你的堂妹更香!

    傻柱關心道:“秦姐,你家人多,晚上睡不開,正好雨水不在家,不如就讓京茹睡到她那屋裏去?”

    聽傻柱這麼說,秦淮茹倒不覺得他會幹壞事,他沒那個膽子。而且他這副殷勤奉承的勁兒,也讓她十分看不過眼。

    不過傻柱說的這個住宿問題,確實也是個麻煩。

    秦淮茹擔心道:“傻柱,讓京茹睡到雨水屋裏,她會不會介意啊?”

    傻柱拍着胸脯保證,對秦京茹說道:“京茹你就放心的住過去,雨水人好,她肯定不會說什麼的……”

    “好,傻柱你先回去,過一會兒我帶京茹來找你!”

    秦淮茹說完,把秦京茹拉進屋裏,當然麻袋也沒忘了拿。

    留戀地看了秦淮茹家的屋門幾眼,傻柱哼起小曲兒,高興地回家了。

    對於秦京茹的到來,賈張氏十分不喜,本來家裏糧食不多,她自己就喫不飽,現在又來了張嘴,哪能高興地起來?

    當然,看着那一麻袋紅薯和兩條鹹魚乾的份上,她也沒說什麼,只是依舊擺着一副“鄉下親戚來自己家要飯”的嘴臉。

    看了秦京茹幾眼,賈東旭心裏倒是有些火熱。他覺得如果自己以後恢復知覺了,就可以跟秦淮茹離婚,然後再試着求娶這個小姨子。

    而棒梗沒和秦京茹說幾句話,就被趕到旁邊寫作業;小當和槐花這兩個小丫頭,則圍着小姨,試圖跟她要糖喫。

    秦京茹身上當然是沒有糖的,就算有她也早就吃了。

    叨了一通家常之後,秦京茹沒有問賈張氏結婚的事,而是忽然提起了楊慶:“姐,慶哥是個什麼樣的人啊?”

    秦淮茹沒好氣的說:“怎麼,他才載了你一路,你就看上他了……你勸你別胡思亂想,他已經有老婆了!”

    “京茹,你可別被楊慶騙了!這個狗東西平時裝出一副假正經的樣子,就是爲了勾搭你這種涉世不深的小姑娘,你要注意防範,別到時候被沾光了便宜,還給他數錢!”

    賈東旭也打預防針,防止自家小姨子看上楊慶。

    賈張氏啐了一口,贊同兒子的說法:“對啊,他那麼有錢,喫得又好,也沒說要接濟一下我們家……唉,我家都這麼難了,他就是個沒良心的東西!”

    秦京茹見他們異口同聲,也就不再反駁,只是在心裏腹誹:

    你家不也比我家過的好,怎麼沒見你接濟我家?再說了,我們兩家好歹還是沾點親帶點故,你這都不接濟,人家楊醫生和你們沒關係,幹嘛要接濟你家?

    秦京茹解釋道:“姐,我就是問一下,哪裏就看上人家了?慶哥他好心把我帶過來,我怎麼着也得送幾個紅薯去感謝一下吧!”

    楊慶確實出色,但他已經結婚,秦京茹自然不會考慮“加入”楊家。

    秦京茹的打算是和楊慶搞好關係,這樣一來,就算秦淮茹沒能給她找到合適的對象,那她也能讓楊慶幫忙。

    “送紅薯?不行!你攏共就帶了這麼點,還不夠我喫呢!”

    賈張氏一瘸一拐的走到門邊,用柺杖壓着麻袋,不讓秦京茹拿。

    “京茹,你有這個心就行了,楊醫生家裏不缺你這點東西。”

    秦淮茹也跟着勸道。

    其實,她是不想看到堂妹和楊慶走得太近,因爲這樣一來,她自己就愈發可有可無了,楊慶如果想要搞破鞋,幹嘛不選擇更加年輕漂亮的秦京茹呢?

    “那就送一條鹹魚給他!”秦京茹說。

    賈張氏往牆上一靠,把掛起來的鹹魚擋在身後,接着用一條腿撐着身體,揮動柺杖說道:

    “不行!你把東西拿來我家,那麼這些東西就是我的了,我不准你再拿給別人!”

    傻柱,還有那個許大茂,和她結婚到底是圖什麼?

    看着賈張氏誇張又滑稽的表情,秦京茹心中十分納悶。

    “媽,別把鹹魚送出去,咱們自己留着明天喫吧!”棒梗站起來說道。

    雖然不是牽肥搭瘦的那種五花肉,但這鹹魚曬得不錯,肚皮邊上滿是油光發亮的油脂,讓人食慾大振。

    這年頭不像後世,人們比較缺油水。

    “棒梗,做你的作業去!”秦淮茹眼睛一瞪。

    “媽,我要喫魚!你要是答應明天給我燒魚喫,那我就好好的寫作業,要是你不答應,那我就不寫了!”

    棒梗說完,把鉛筆往桌上一丟。

    由於他這個做哥哥的帶頭,同樣想喫魚的小當和槐花也嚷嚷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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