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是發了狠的,可他咬人的經驗不足,沒能精準咬到對方的耳朵……

    不過雖然沒有咬到,卻也嚇住了那三個學生,讓他們灰溜溜地離開了。

    “以後要是還有人想欺負我,那我就直接用牙齒咬!”

    看着三個遠去的背影,棒梗咂了咂嘴,眼裏滿是得意。

    畢竟這是在一對三的情況下獲得的偉大勝利,這是傻柱也未必能達到的戰績……

    “哥,你什麼時候能帶我和槐花出去玩啊!”

    小當在屋外攔住了神色高興的棒梗,眼巴巴的對他說道。

    自從賈東旭負責看住棒梗學習以來,小當和槐花幾乎就沒再出去玩過了。

    沒有棒梗帶着,秦淮茹肯定不放心讓這倆小丫頭自己跑出去瞎玩。

    “玩玩玩,就知道玩,你哥我現在一回到家就要看書,哪有空帶你們出去玩?你們要是真的想玩,那就去求爸爸,讓他允許我帶你們出去!”

    一想到自己現在,棒梗的心情又變得十分鬱悶了。

    “我不去,爸爸會罵我……”

    小當吐了吐舌頭說道。

    她和槐花雖然年紀還小,但已經知道自己在爸爸和奶奶那裏並不受歡迎。

    棒梗沒好氣道:“那你和槐花就在院裏玩玩吧,以後別也別想着出去了!”

    說完,棒梗就進了屋,接着熟練的拿出書本,坐在桌前發呆了起來。

    賈東旭滿意的點點頭,心說自己的教育還挺有成果……還是要打,等這小子知道疼了,就不會再伸手偷自己人的錢,就會自覺地看書學習了……

    由於今天要去接賈張氏出院,所以秦淮茹是按時下班。

    照常給家裏收拾了一通之後,她又做了飯和丈夫孩子一起吃了,接着她再去叫上何大清、傻柱以及易中海,並看熱鬧的一行十數人,浩浩蕩蕩地去了醫院。

    若給不明就裏的人瞧了,怕是會以爲他們要去迎接什麼大人物。

    結清款項,辦理出院手續,把賈張氏搬請到小推車上……大家一路上有說有笑地走着。

    “傻柱,還得是你,許大茂那個狗東西就是靠不住!”

    “嘿嘿,人許大茂有老婆了,可不能像傻柱這樣幫着前妻忙前忙後啊!”

    “哈哈哈~~你們也太損了吧,傻柱臉都綠了!”

    “……”

    也不知是誰開的頭,大家你一言我一語,說得傻柱心頭火直冒。

    惱怒之下,他心想要不要一把掀了小推車,也好讓大家認清自己已經對賈張氏完全沒意思了!

    不過,他最終還是理智壓倒了心中的魔鬼,沒有動手,而是淡淡說道:“我跟賈張氏沒關係了,你們就別再說了。”

    聽了這話,大家還沒怎麼着呢,賈張氏就先急了:“傻柱,你還真是個狗東西啊!你當時要是這個冷淡樣兒,我能和你扯證?”

    賈張氏也是要臉的,被人這麼嫌棄,她反正是忍不了。

    傻柱聽了這話,猛地把小推車往地上一頓,讓賈張氏措手不及,驚叫出聲。

    何大清暗暗叫好,心說就該治一治這個老虔婆。

    “傻柱!你幹嘛?!”秦淮茹生氣地叫道。

    她並非在擔心婆婆的安危,而是在擔心自己又要分心照顧因此受傷的婆婆。

    “剛纔手不小心抽了一下,現在沒事了,咱們繼續走吧。”

    傻柱不想和秦淮茹鬧矛盾,於是就隨便找了個理由。

    秦淮茹瞪了他一眼,然後去看她婆婆。

    賈張氏沒有碰到傷腿,沒有發出豬嚎一樣的慘叫,這讓秦淮茹稍微鬆了一口氣。

    接下來,大家和賈張氏都不敢再惹傻柱,一路上再沒有意外發生。

    回到家後,秦淮茹在衆人的幫助下,終於安頓好了賈張氏。

    看着“認真”學習的棒梗,傻柱心中冒出許多酸氣。

    世界上最令男人感到痛苦的事情之一,就是看到喜歡的女人嫁給了別的男人,併爲其生下子嗣後代。

    傻柱很嫉妒賈東旭,覺得他不如自己,可惜自己媽媽去得早,爸爸何大清又跑路追寡婦,自己沒人幫着張羅婚事,要不然當年自己也有可能娶到秦姐。

    這麼一來,兒女雙全的就會是自己,而賈東旭就還在打光棍……還要少一個籃子!

    “叄大爺,傻柱,易大爺,今天多謝你們幫忙,接我婆婆出院……”

    反正感謝的話不用錢,秦淮茹很快就說了一籮筐,讓何大清和易中海兩人都感到很滿意。

    當然了,他們對彼此就不滿意了,偶爾對視,眼神都會進行一番激烈的碰撞。

    送走外人後,秦淮茹還是感到有些不放心,於是就想着去前院找楊慶到家裏來,讓他給賈張氏看看傻柱之前到底有沒有傷到她。

    楊慶這會兒正和丁秋楠一起看書,順便給她講解自己剛掌握的心內科醫術,所以屋裏還亮着燈,沒有到房裏休息。

    “楊醫生,麻煩你幫我婆婆看看,剛纔回來的路上,傻柱顛了一下車,我怕她會傷到哪兒……”

    “行,你先回去,我馬上就過去。”

    楊慶和丁秋楠說了一下,就去了中院,到了賈家後,小當和槐花先撲了上來,甜甜地喊了聲叔叔。

    然後就得到了楊慶身上“僅剩”的兩塊糖,並迅速塞到了自己的嘴裏。

    棒梗晚喊了一個“叔”字,就聽到楊慶說自己只有這兩塊糖,臉色頓時就垮了下來。

    賈張氏嘀咕道:“明知道我家有三個孩子,居然好意思只帶兩個糖過來,這不成心的麼……還有兩個小賠錢貨也真是養不熟,有糖也不知道給奶奶我這個病人嘗一下,真是白疼她們了!”

    呃,賈張氏確實很疼小當和槐花,不過是物理上的疼,手掐把攥,就差像容嬤嬤那樣,用明晃晃的針去刺了!

    一邊的賈東旭倒是沒有說話,而是安安靜靜地閉目養神。畢竟他之前幾乎是在白送老婆給楊慶,還被他拒絕,這讓他在楊慶跟前丟光了面子,說什麼也無非是自取其辱罷了……

    還不如眼不見爲淨,以後有事也能開口求人家幫忙。

    “你婆婆沒事,這段時間要注意保養,省得闌尾炎復發。”

    楊慶覺得,比起氣色不錯的賈張氏,有了黑眼圈的秦淮茹,反而才更像那個患病的人。

    秦淮茹點點頭,然後問道:“我婆婆的腿,什麼時候才能好起來啊?”

    說實話,秦淮茹最近非常累,她挺希望賈張氏能早點好起來,減輕自己的負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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