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鎖她真的睡着了嗎?”
“放心,她開了一天的會,這會兒就算地震了,都不會吵醒她。”
“唔唔~~你不要弄出太大聲音呀!”
“……”
晚上逛街的時候,蔣南孫就收到了戴茜要回來的消息。
雖然小姨沒有明說自己要回精言集團,也沒有說會和王永正這個前夫一起回來,但蔣南孫已然明白她的真實想法了。
所以,下午和楊慶打的那個賭,顯然是她輸了。
而現在,就是她履行自己賭注的時候。
看着睡在一旁、卻什麼都不知道的好閨蜜,蔣南孫既感到內疚,又覺得十分刺激,小腦袋瓜裏又完全是一片空白,只能任由楊慶施爲。
兩個多小時後,楊慶把她抱回房,然後兩人一直睡到早上六點半。
之後楊慶就起牀下樓,和關雎爾一起晨跑。
不得不說,楊慶的時間管理已經相當不錯了。
由於天氣有些冷,晨跑結束之後,楊慶和關雎爾一起回去,得及時衝個熱水澡,不然容易受涼。
“這幾天沒見安迪下來跑步,她是遇到什麼事了嗎?”
等電梯的時候,楊慶有些明知故問地說道。
“安迪姐好像和魏總鬧矛盾了,不過她沒有跟我說。”
關雎爾也感覺到了安迪的不對勁。
“你和她關係好,還是要多關心一下她。”
“嗯,我會的。”
除了每天蹭安迪的車上班,還能從她那裏得到許多有益的工作建議,所以關雎爾是很感激安迪的,當然不會眼睜睜看着她陷入消沉。
可惜安迪現在面臨的,是親情和愛情交織起來的感情問題,還有對未來可能患上精神病的恐懼。
關雎爾對此顯然是無能爲力的。
九點鐘,朱鎖鎖喫完早飯,去公司開會了。
而楊慶則帶着蔣南孫一起,去環球中心的辦公室,讓她幫忙做個設計圖,然後聯繫裝修公司來施工。
以後楊慶的公司做大了,這對蔣南孫來說也是很好的履歷……呃,如果到時候,大家不吐槽她把公司設計的像大平層的家的話。
接下來的五天,楊慶並沒有無所事事。
除了處理各種與開辦公司有關的事情外,楊慶還要去普渡製藥公司商談股權轉讓的具體工作。
同去的還有樓下華新公司投行部的企業併購組……當然了,關雎爾這丫頭也在其中。
畢竟許多資產的具體價值,都需要認真評估,楊慶也不想花冤枉錢,找他們這些專業人士來處理是最合適的。
其實,這次的業務只不過是小頭。
當得知楊慶打算成立離岸公司,然後以外資進行上面鼓勵的醫藥製造業投資後,華新領導們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尤其是看到楊慶在匯峯等幾個港島銀行,存款合計超過十億刀樂的資產證明後,他們就以最快的速度,爲關雎爾辦理了轉正手續。
根本就不能等到年後,畢竟要是關雎爾這小姑娘跳槽到競爭對手那邊,那他們的損失可就大了。
至於楊慶目前還不是外商身份,這倒不是什麼問題。
事實上,再過半個多月,楊慶就要去港島走移民的面試流程了,畢竟他現在是匯峯證券服務部的高級顧問,是港島急需的金融人才。
運營部的員工,對於關雎爾忽然提前轉正這件事,都感到很好奇。
公司給出的理由是,關雎爾各項能力評價都很高,且爲公司創造了巨大的利益,可以提前轉正。
關雎爾本人也在同事的追問下,透漏了一些消息。
沒有她想象中的不滿情緒,其他萌新們一聽她有人脈後,頓時就瞭然了。
她們其實清楚,這種公司裏的神仙都不會少,但像關雎爾這樣有資源卻又認真工作的卻是不多,所以她能夠轉正,真沒什麼值得她們不滿的,況且就算不滿也沒用。
當然,嫉妒還是少不了的,這是人之常情。
關雎爾從運營部離開,去了投行部之後,就加入了併購業務一組,由資深員工帶着她邊工作邊學習。
雖然感覺有些喫力,但關雎爾並沒有氣餒,而是更加用心的去學習新知識。
對於那些有意無意的討好,她也沒有擺出高姿態,依舊保持着從前那種謙虛謹慎的態度。
“關關,這幾天工作下來感覺怎麼樣?新同事好相處嗎?”
中午喫飯的時候,楊慶和關雎爾來到樓下壽司店。
“挺好的,同事們都很好相處,教我的時候很用心。”
自從楊慶把公司開在樓上後,關雎爾的伙食一下子就升級了。
好在她早上一直有跑步,這纔沒有在小肚子上長出贅肉。
“多學一點好,以後公司規模擴大了,我需要你去幫我獨當一面……別說自己能力不足,能力是工作中培養出來的,我覺得關關你有那個潛力。”
“嗯,我會努力的。”
***
下午五點。
楊慶把車鑰匙交給關雎爾,讓她幫自己開回去。
因爲他要陪朱鎖鎖,去赴黛茜組的飯局,可能還要喝點紅酒什麼的,不方便開車。
到了約定的綵鳳樓中餐館,除了蔣南孫和朱鎖鎖這對好閨蜜以外,還有蔣鵬飛夫婦,蔣老太,以及一臉尷尬的王永正。
蔣母跟着妹妹回來了,畢竟她人生地不熟的,一個人待在國外着實沒意思。
尤其是不久之後的春節,要是妹妹黛茜不回意大利,那她這個年該怎麼過?
找洋鬼子打麻將?他們懂敲麻?
由於時間還早,楊慶、王永正、蔣鵬飛,還有蔣母四人一起打牌,朱鎖鎖坐在楊慶身邊,而蔣南孫則跟着黛茜去了洗手間。
“小姨,你和王永正現在怎麼樣了?”
蔣南孫好奇地問道。
在她的心中,小姨黛茜一直是獨立女性的代表,活得非常灑脫。
不過她和朋友的兒子結婚,沒過幾天又離婚,這讓蔣南孫感覺她有些不靠譜。
就算再怎麼灑脫,也不能拿婚姻當兒戲啊!
“還能怎麼樣,過了幾天覺得不合適,就離婚分手了唄,總不能勉強自己過下去吧?”
黛茜不愧是手段高超的女強人,自己的爛事,也能以教育的口吻對蔣南孫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