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的確沒用了點,但是輸給那個道君到也不丟人,畢竟我們從來都沒有贏過……”
“也是,什麼?”
他這話是一個大實話,神界與天界大大小小發生過三百多次的戰爭,但從來沒贏過。但是帝辛總覺得有那麼一點點怪怪地,就是想不到哪裏不對勁。
“我總覺得你在罵我,雖然想不到你在罵我什麼。”
“我沒有,我這是安慰你啊。”
少女聽着帝辛跟應天的對話,不由得真是爲神君感到悲哀,有這樣的繼承人,我看神宮遲早有一天也是散夥,還不如廢了帝辛,換一個人當神君呢。
應天似乎擦覺到了身邊這位小花神的想法,拉過她的手,悄聲在她耳邊說道:
“小花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帝辛天生少了三魂中的一魂,所以這智商啊有點問題,你也別怪他了。再說,你可是他的未婚妻,未來地神母,到時候你可以幫助他的。”
少女作爲神宮地一份子,自然知道帝辛的事情,只是被應天直接道破心思,難免惱羞成怒。
“哎呀,應天哥哥你又用天生神通偷聽別人的想法,你這叫偷窺知道吧,有沒有公德心啊?再說,是娘說要嫁給他的,我可沒說過啊。”
準確來說,是少女的娘,也就是花神娘娘與神君定下的婚約。少女的話並沒有什麼掩飾,所以帝辛聽的一清二楚。
他連忙跑到少女身邊,說:
“小花你說什麼呢?花神娘娘什麼時候把你嫁給我啊?”
“嫁,嫁你個頭。”
少女一手插腰,一隻手指點在他的腦門上,臉上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她怒氣衝衝地說:
“整天就知道兒女私情,難道不知道整個神界都危在旦夕嗎?你還有空考慮這個?你爹都被人家關起來,你還不想辦法救人?”
應天微微額首,他對這個說法到是很認同。五彩神蓮是整個神界的靈氣所在,如果沒有了五彩神蓮的靈氣,那麼光靠其他的靈草靈花是沒有辦法支撐八十萬神族,到時候就不僅僅只是勒緊褲腰帶怎麼簡單了,必然會引起族人的互相爭鬥,甚至出現神喫神的景象也是很有可能的,畢竟神族本身就是靈物所化成形,喫掉之後的確可以補充靈力。這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他止不住地想,道君啊道君,你這一手溫水煮青蛙可真是厲害啊,一方面成就自己的名聲,一方面是要讓我們神族徹底消失,這到底是爲什麼呢?神族已經沒有辦法東山再起,居然還是不肯放過我們?有怎麼大的仇恨嗎?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自從一萬年前神王與天魔大戰雙雙消失不見,而那個自號道君地傢伙突然橫空出世,不但將整個神族貶爲妖魔,更是將整個神界封鎖在虛無世界中。
“可惜,不知道神王地下落,否則我們神族怎麼輪落到這種地步。”
每每想到這點,應天也有點黯然,當年的神族可是衆生之首,如今,哎!
花娘這時剛剛收功,清醒的一刻就感覺到了身體的變化,她擡起手撫摸着自己地眉毛,雖然她看不見,但是她知道,這次推算損失了很多壽元。不依靠神器直接推算天機,必然要付出更多代價,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少女見到花娘醒來,就沒有心思跟帝辛說教了,走到了臺上,扶着她說:
“娘,你沒事吧。”
花娘不願意多談,只是搖頭,轉身對着那兩位男子臉色嚴肅地說道:
“帝辛,應天,你們也看到了,我不妨告訴你們這五彩神蓮就要消散了,最多隻能再支撐一年的時間,”
聽到她的話,其他三人是大喫一驚。
少女是知道五彩神蓮快要消失了,但是沒有想到會怎麼快。
“娘,你推算地對嗎?”
帝辛也急了,這件事情太嚴重了,重要到就是他也知道後果。
“是啊,娘,怎麼這麼快啊?你是不是算錯了?”
一聲娘,可把花娘聽懵了,不過隨後她想到了,自己曾和神君定下的婚約,這才明白過來。
應天本來也想問問花神娘娘事情到底是什麼情況,只是突然聽到帝辛這話,不由得問:
“少君啊,你喊誰娘?”
帝辛卻是覺得合情合理,他先是指着少女說道:
“她是我未婚妻,對不對。”
“算是吧。”
帝辛又指了指花娘道:
“她是小花的娘,對不對?”
“這也對。”
“所以這不就對了嘛,她是我的未婚妻等於是我的妻子,而她是我的未婚妻的娘,也就是我妻子的娘,自然也就是我未來的娘,所以我現在叫她是娘有錯嗎?”
應天伸出手推算了一下,然後表情嚴肅點頭說道:
“有道理,就是有點繞口。”
少女無語。
“這叫什麼道理?還有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們兩能不能認真點啊?我們現在能不能談正事?”
應天第一個舉手說:
“我同意。”
帝辛緊追其後。
“我也同意。”
可少女始終覺得本來好好地嚴肅氣氛,被他們兩個搞得亂七八糟,不由得翻了個白眼,懶得理他們。
她對花娘說:
“娘,你別搭理他們兩個,快說說怎麼回事,還有娘你找到其他的辦法了嗎?”
花娘被他們三個弄得哭笑不得,本來一個生死存亡的事情,楞是帶偏了。不過看到他們三個人的關係那麼好,也算是一個安慰了。她看了一眼帝辛,帝辛雖然腦子不好使,但是其他方面還都不錯,還有應天在旁邊幫他,所以哪怕神君不在,她也沒想悔約,就算神界這一關過不去,她也得保留一點神族的生機。
她暗自下了一個決定,而這個決定是其他三個人都不知道的而又息息相關的事情。
“也擺。我接下來說的話,你們三個人要記清楚。”
少女說:“娘你快說把。”
“是啊,娘你快說吧。”
“是啊,娘你快說吧。”
帝辛和少女突然一起盯着應天。應天被他們瞧的不太好意思,他尷尬地說:
“我只是覺得這樣整齊一點,沒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