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寞問紅菱,“可知道爲什麼打架?”

    紅菱道,“好像是因爲一盤子花生米……”

    蘇寞腦門黑線滑下。

    因爲一盤子花生米大打出手,最後拆了醉仙樓……

    這要不是金花生米,她都不答應。

    紅菱只知道這麼多,因爲事關重大,所以趕緊來稟告蘇寞和謝子商知道。

    蘇寞頭疼的緊,謝子商道,“我去看看。”

    蘇寞點點頭,謝子商就起身出去了。

    他騎馬到醉仙樓的時候,醉仙樓的小夥計正在收拾桌椅,一地的狼藉,說把醉仙樓拆了一點不爲過。

    見到謝子商進來,小夥計忙迎上來,“靖南王世子可是來找信安郡王他們的?”

    謝子商道,“他們在哪兒?”

    小夥計看着二樓道,“他們在二樓喫飯。”

    謝子商腳下一點,就騰身上了二樓。

    別問爲什麼不走樓梯,因爲樓梯在打鬥中已經損毀的慘不忍睹了。

    打了那麼一通,偌大一個二樓就一間包間裏有人,謝子商只敲了下門就推門而入了。

    門推開的瞬間,謝子商從漸開的門縫中看到信安郡王他們手忙腳亂的丟下碗筷,逃命似的到了窗戶處,謝子商要阻攔的話才涌到喉嚨口,三人就跳下去了。

    謝子商,“……”

    他是來找他們的,搞的好像他是來抓賊的似的。

    謝子商無話可說,陳青趕緊去追人。

    不多會兒,信安郡王他們三個又跳窗戶進來了,一個個鼻青臉腫的,看上去特別的慘,信安郡王道,“嚇死我了,怎麼是你,我還以爲是我父王他們來揍我們。”

    謝子商坐在那裏喝酒,信安郡王坐到他對面,伸手道,“藥膏給我。”

    謝子商看他,“什麼藥膏?”

    信安郡王道,“你不是來給我們送藥膏的嗎?”

    想太多了,謝子商道,“我是來問你蘇寂怎麼會和東雍澹伯侯世子打起來的,沒帶藥膏。”

    明知道他們捱打了,來找他們還不帶藥膏,不過說蘇寂和澹伯侯世子打架,信安郡王神神祕祕道,“蘇兄和東雍澹伯侯世子絕對有舊怨。”

    齊宵道,“不要瞎猜,散播謠言。”

    信安郡王白他道,“我是會亂說話的人嗎?”

    謝子商則道,“爲何這麼說?”

    信安郡王就把打架的經過說與謝子商聽:

    他們到醉仙樓喫午飯,蘇寂下樓去方便,下樓的時候正好碰到東雍澹伯侯世子和東雍二皇子七皇子他們來醉仙樓喫飯。

    醉仙樓小夥計送一碟子花生米給食客,正巧碰到東雍澹伯侯世子和東雍二皇子他們來醉仙樓喫飯,澹伯侯世子火氣很大,嫌小夥計走的太慢,就推了小夥計一把,小夥計往前一踉蹌,托盤裏端着的花生米一滴不少的全潑在了蘇寂身上。

    小夥計嚇的賠禮道歉,畢竟蘇家三兄妹穩佔京都最不能招惹排行榜一二三,蘇寂更是號稱打遍京都無敵手,這要氣頭上給一拳頭,骨頭都要打碎不可。

    小夥計道了歉,蘇寂不追究,他要澹伯侯世子給他賠禮。

    澹伯侯世子今兒送澹泊侯筆記進宮,結果筆跡被人半道上給換了,要不是七皇子手裏有半張燒剩的澹泊侯親筆抄寫的兵書,這一趟不僅白來,還丟了澹伯侯府的臉,尤其在寧朝議政殿上,他被一個女子給懟了,澹伯侯世子是越想越氣。

    小夥計有些惱澹伯侯世子,但見他穿戴不俗,好言相勸道,“這位是靖南王世子妃的兄長,蘇家大少爺。”

    本來澹伯侯世子就火大,再聽蘇寂是蘇寞的哥哥,澹伯侯世子就更冒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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