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

    她側着腦袋看過來,那媚眼迷離,脣咬着指尖,還微微張着,像個勾人的妖精,明明輕輕地一聲“嗯”就已經讓人渾身沸騰了,偏偏還要軟軟地問他要不要,陸紹輝呼吸收緊,抓着她腳腕的那隻手不自覺地用力了幾分。

    那微微痛意,讓葉寶珠下意識地叫了一聲,“陸紹輝,你幹嘛?”

    陸紹輝目光灼灼盯着她,現在腦子裏全是一些馬賽克的畫面,怎麼能不幹呢。

    他想都沒想地應了聲,“幹。”

    說完,他從牀上“騰”一下地牀上起來,葉寶珠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男人抱起,一陣旋轉後,她被扔到了牀上,幸好牀是軟的,要不然她非一腳踹這男人不可。

    正想着,男人覆身上來,而後,他的手朝一邊的電燈線一拉,屋內瞬間陷入了黑暗。

    葉寶珠眸光微瞠,“你關燈幹嘛?”

    黑夜裏,女人軟軟的聲音嘟囔起來,像是表達了她現在的不滿,聽在陸紹輝耳中,卻像是在撒嬌。

    他心跳如擂鼓,心想着,幹那啥的,不都得關燈嗎?

    他嚥了咽口水,那帶着磁性的聲音,也不自覺變得沙啞:“那啥,我們不是要乾點啥嗎?”

    葉寶珠噗哧地笑了聲:“要乾點啥?”

    “就那個啊。”

    “哪個嘛?”

    “反正就那個……”

    黑夜裏,男人的心“砰砰”地跳着,在這安靜的房間內“咚咚咚”的響,一聲高過一聲。

    葉寶珠摟上了他的脖子,藉着窗外微微透亮的月光,擡頭,咬了下他的脣,“到底哪個,我不懂,你告訴我,你要幹啥?”

    受她這般邀請,男人渾身一個激靈,他這會兒適應了室內的光線,能夠找準女人的脣在哪裏了,便迫不及待地往脣上去,將她的呼吸全數吞進。

    在此之前,他雖然是童子雞,但也是跟幾個當爹的兄弟做過功課的,但現在才發現,理論是一回事,現實又是一回事,特別是在烏漆麻黑的夜晚。

    “是這裏?”

    “……不知道呀。”

    “那這裏……”

    “不對……”

    “不對不對……”

    黑夜裏,女孩如玲的笑聲傳來,“陸紹輝,你行不行呀,不行我來唄?”

    “……”

    “行!”

    這種時候是男人當然不能認慫,不能不說不行啊,陸紹輝藉着窗外那點月光盯着她,低頭,撕咬這塊蜜糖。

    之後,兩人對這次運動,進行了想當友好,非常深刻,特別激烈,格外愉悅地交流,等房間裏的燈再次亮起時,時間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

    葉寶珠已滿身是汗躺在牀上,她慢慢壓住自己還在興奮的神經,察覺到身邊過於安靜,便轉頭,看到一邊牀上的男人背對着自己,半邊身子趴着,還拿條毯子蓋住了整個身子,只露出半個頭。

    葉寶珠笑了聲,身子挪過去,挨着男人的身,輕輕拍了下他的肩,“啥了?我剛纔弄疼你了?”

    話落,陸紹輝感覺不對,猛然轉身,看她臉蛋紅撲撲的,那瀲灩的眸底帶着滿足的笑意看過來。

    四目相對,空氣好像凝固了幾秒。

    陸紹輝當即把薄被往下一薅,神色不滿地看過去,“說的什麼話,這話應該我問你纔是。”

    說完,他撐着身子坐起,很快伸手摟住她,看着她髮絲微亂垂下,纖細身姿在微微昏黃的燈光下也變得十分香/豔旖旎。

    他目光不自覺地盯了盯,那帶着幾分沙啞的聲音沉沉地問:“你熱嗎?要不要我打點水,給你擦擦?”

    葉寶珠擡眸看他,見他那一張俊俏的臉,因爲紅暈修飾變得更加立體,有汗珠從高聳的喉結往下,淌過鎖骨,他刻意收緊的呼吸,讓腹肌線條分明都變得深刻幾分。

    這一場視覺的盛宴,總能讓人忍不住心猿意馬,即便她是個矜持的女人。

    她纏着他,睫毛輕輕掀起,晶亮的眼若有所思地盯着他,“嗯?”

    她的睫毛忽閃着,像根尾羽,在撓動他的心,陸紹輝呼吸便變沉了,脊背也不自覺地也挺了挺。

    葉寶珠脣角輕笑,一臉單純神色看他,聲音嬌軟問:“你不要再來嗎?”

    陸紹輝呼吸微滯,有些詫異看着她,“你,你還能頂得住?”

    葉寶珠被他那幽深又不可思議的眼神盯着,倒有幾分不好意思,主要是吧,上次已經那啥過了,所以她其實也還好了,感覺還不錯,她垂着眼,神色難得露出一嬌羞,“還行。”

    陸紹輝微微咬牙,他的妻子,他漂亮的妻子,他性感美麗的妻子正軟軟地再次邀請他,作爲一個正常男人,都無法拒絕的。

    他剛纔想結束,只不過是聽他那幫朋友說了,首次的時候應該多照顧一下女人,他也怕她受不住,怕她會受傷,所以才刻意壓制罷了。

    但現在她既然這麼說,這麼邀請了,那他就不要那麼顧慮那麼多了。

    之後,兩人又進行了幾次深刻交流,陸紹輝這會兒明白了,那天晚上,在休息室裏,她說是中了藥纔對他動手對腳的,可經過剛纔這幾戰,他感覺,那就是她本性。

    她就是個妖精,專勾他的魂,專要他的命。

    後來,葉寶珠累了,迷迷糊糊睡着了,半睡半醒期間,總感覺男人還在貪戀着她,她忙推了推,“你不累呀……”

    囈語聲音輕軟,男人又怎麼會累呢,他久旱逢甘雨,感受到了這二十幾年來從來感受過的另一種滋味,那種滋味,能讓他振奮不已。

    男人孜孜不倦,一直到了雞打鳴的時候纔給她收拾好,摟着她,昏沉沉地睡去。

    等次日醒來,葉寶珠發現牀上已經沒有了男人的身影,房間裏明光耀眼,風從窗口吹進來,似乎還能聞到那股曖昧的氣息。

    葉寶珠動了動自己的身子,只感覺被車撞了一樣,兩條腿都斷了,哪跟哪都是痠疼,她頓時一陣齜牙咧嘴。

    這個狗男人,初生的牛犢啊,不知收斂啊,就跟沒喫過飯一樣啊,在她睡着後又折騰了多久?

    唉,也到底是怨她自己,要是不她說再來一次的話,他也不會這麼放肆。

    不去計較是誰的問題了,葉寶珠看着天光如此大亮,便拿着手錶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十點多了。

    靠!這麼晚,她頓時從牀上起來,把男人罵了一頓,然後才恍然記得,今天好像週末,不用上班啊?

    不過今天高紅英應該也在家,雖然不用上班,葉寶珠還是起牀了,發現牀單換了,好像薄毯也換了條新的,她忍不住稱讚男人愛乾淨,又勤勞,然後換上了乾淨衣服坐在梳妝檯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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