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步庭點了點頭,側過身讓李延卿把那個帶‘庭’字的掛飾幫他掛在了隨身的揹包上。

    隨後李延卿將大鼻子豬娃娃遞給張步庭,“張大師,你幫我拿一下,我抱着這個掛我自己的掛不上。”

    張步庭聞言頓了頓,沒有伸手去接。

    “張大師?”李延卿不明所以。

    “我幫你掛吧,禮尚往來,畢竟你都幫我了。”

    張步庭的話似乎也沒什麼問題,李延卿想都沒想,爽快地遞過了刻着‘卿’字的掛飾。

    張步庭將掛飾仔細地綁到了李延卿的揹包上。

    兩人離開了抓娃娃店,隨後聯繫了李多多,把大鼻子豬娃娃給了她。

    “哇!哥,張大師,你們去抓娃娃不帶我啊!我太傷心了!”李多多抱着大鼻子豬娃娃撇嘴道。

    “不是我說你啊,李多多,我倆的勞動成果都給你了,你有什麼可挑剔的。”李延卿白了李多多一眼。

    “那快樂的過程我不是沒參加上嘛!”李多多嘆氣道,“哎,也是,總比什麼也沒有強。”

    抱着大鼻子豬的李多多回到了寢室。

    “哇!多多,你這是哪來的娃娃啊!這麼大還這麼可愛!快讓我抱抱!”李多多的舍友羨慕道。

    李多多神祕兮兮地說道,“這個啊?這個可不行!偷偷告訴你,這可是我哥和張大師愛情的見證,是他們愛情的結晶!”

    李多多和她的舍友嘰嘰喳喳地討論了起來……

    張步庭和李延卿又在附近的書店看了會書,消磨了些時間,晚上便飛回去了。

    一週後,正在牀上打盹的張步庭接到了李延卿的電話,“張大師,有個天大的好消息!你猜怎麼的?”

    “恩?有人去自首了?”張步庭暗啞的聲音從電話中傳到了李延卿耳中。

    “啊,打擾你休息了,對不起啊,張大師……不過你說的太準了!溫泉店那個幾個小混混今天都去自首了!這次他們沒跑了,法律的制裁在等着他們。”李延卿激動地說道。

    “恩,有空給溫泉店的大姨打個電話,把這個消息也告訴她吧。”張步庭想起那個老婦人落寞的神情,還是將這個消息告訴她,也好讓她多少有一點安慰。

    “張大師,咱倆真是想到一起去了,一會我就給那個大姨打電話。”說完李延卿便掛了電話。

    張步庭剛放下電話,打算睡個回籠覺,手機再次響了起來。

    張步庭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香燭紙貢店的許老闆,他接起了手機,“許老闆,這麼早是有事嗎?”

    “張大師,跟我一起下棋的老馮頭出事了,我看着他像是讓鬼纏了,這幾天眼瞅越來越虛弱,再這樣下去怕是快不行了。張大師你方便過來看看嗎?”許老闆出了名的愛下棋,老馮頭是他的老棋友了,他倆天天下午一起下棋,這些年來關係也親如兄弟了,老馮頭出了事,許老闆自然是十分擔憂。

    張步庭聽許老闆這麼一說,也便沒有推辭,應了下來。他起牀洗漱收拾了一下,便打車去了許老闆店裏。

    許老闆十分感激張步庭道,“張大師,又要麻煩你了,實在不好意思啊。”

    “許老闆哪裏話,人命關天,先去看看人吧。”

    張步庭在許老闆的帶領下來到了老馮頭的家裏,老馮頭的老伴腿腳有點不方便,一瘸一拐的給張步庭和許老闆倒了茶。

    “嫂子,別忙了,快坐下歇着吧。這是張大師,之前幫過我不少,是我認識的人裏面處理這方面事情最厲害的一位師傅了。”許老闆向老馮頭的老伴介紹道。

    “張大師,求求你救救我們家老馮吧,他走了我可怎麼辦啊……”老馮頭的老伴向張步庭作揖道。

    “大姨,可使不得,快坐吧。我先看看馮叔,能救我一定盡全力去救。”

    張步庭說完便走到了老馮頭牀邊,老馮頭昏迷不醒,沒有任何動作。他凝視着老馮頭的臉,發現老風頭的臉上似乎罩着一股黑氣。

    張步庭伸手掰開老馮頭的眼睛看了看,隨即便鬆開了手,“大姨,馮叔最近有沒有去什麼奇怪地方?或者接觸什麼奇怪的陌生人?或者做過什麼平常不會做的事?”

    老馮頭的老伴一下子就想起來了,她連忙跑到雜貨間拿來了一個黑色塑料袋,“張大師,這一袋東西是老馮前幾天在路上撿的,本來這個黑色的塑料袋外面還貼了一百塊錢,錢老馮拿去買菸抽了,這一袋東西他就仍在雜貨間了,我只是聽他說了這麼一嘴,也沒去看過,今天這是你一提,我纔想起來的。”

    張步庭聞言皺了皺眉頭,“撿來的,外面還貼了錢,恐怕……”

    說着他便接過塑料袋並打開了它,裏面是一件藍底帶黃色印花的壽衣和一些上墳用的那種紙錢。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