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張步庭拿着符紙,即將貼到那綠僵額頭上的時候,他手中的八卦鏡突然一歪,那綠僵瞬間後跳,躲開了張步庭的手,那符紙便落在了地上。

    那綠僵眼見張步庭攻擊了過來,十分迅速地往李延卿的方向跳去,張步庭見狀急忙大喊一聲。

    “延卿,快躲開!他朝着你手電的光源去了,他害怕這八卦鏡反射的光,想要破壞光源。”

    李延卿聞言連忙拿着手電筒,快速往後躲去。那綠僵速度之快令人咋舌,張步庭也顧不上去撿地上的符紙,轉身往李延慶的方向跑去。

    “延卿,快把手電筒丟過來,他就不會去追你了!”

    張步庭一聲令下,李延卿將兩個手電筒一一往張步庭的方向拋了過去。

    張步庭穩穩的接住了那手電筒。

    令人意外的是,那綠僵並沒有跟着手電筒一起追到張步庭的方向,反而繼續向李延卿靠近。

    張步庭見狀大喫一驚,忙上前一步,剛好抓住了李延卿的手,往自己的方向一帶,剛好躲開了那綠僵的攻擊。

    “張大師!他爲什麼沒有去找手電筒啊?”

    李延卿十分不解,慌亂中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張步庭臉上也有些許不解,“不知道,按理來說,綠僵是沒有智慧的,他這一舉動也讓我有些意外。

    明顯看得出來,這綠僵認爲你是一個比較好消滅的敵人,想要優先選擇消滅你。”

    李延卿雙眼瞪得溜圓,“從哪兒就看出來我是一個好欺負的人?”

    張步庭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八卦鏡,心中隱約有了答案,“我看他應該是積年累月生出了一些智慧,這智慧他雖有卻不多。

    他知道攻擊他的是這八卦鏡,以爲拿着八卦鏡的我能夠剋制他,所以優先選擇了沒有八卦鏡的你,大概是他並不能理解,那光是從你那來的吧。”

    兩人一邊閃躲着綠僵的攻擊,一邊分析着這他的行動。

    “延卿,一會兒我引開他的注意力,你去把地上的那幅紙撿起來。”

    李延卿答應了一聲,兩人便分頭行動了起來。

    張步庭將八卦鏡揣了起來,只留着那個手搖鈴,他不停的搖動鈴鐺轉移位置。

    那個綠僵聽着聲音到處尋找,極速往張步庭的方向跳了過去。

    李延卿看好時機,跑到了剛纔符紙掉落的地方,一個彎腰將它撿了起來。

    “張大師,我拿到了,接下來怎麼辦?”李延卿繞着那棺材躲避着綠僵,對張步庭說道。

    “接下來我需要你做一件事情,一會兒我會暫時止住這綠江的行動,你看着時機將這符紙貼在他的額頭上就可以了”,張步庭平靜地說着讓李延卿心驚膽戰的話。

    “啊?我來貼嗎?我貼效果也一樣嗎?”李延卿瞬間緊張了起來,額頭開始逐漸冒汗,畢竟給殭屍腦門上貼符紙這事兒,他可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

    “一樣的,我在畫符紙的時候已經注炁了,只要能將它貼在那綠僵的額頭上,便可以阻止他的行動。你準備好,延卿”,張步庭一邊閃躲着綠僵的攻擊,一邊向李延卿吩咐道。

    李延卿應了一聲,拿着符紙站在一旁的黑暗處。

    張步庭一個閃身將手電筒放在了棺材邊上,他引着那綠僵在墓室裏左閃右躲,最後來到了一個合適的角落。

    張步庭反手從懷中掏出了那個八卦鏡,對準手電筒的光,稍微一歪換了個角度將八卦鏡上反射出來的光,完全照到了那綠僵的身上。

    “就是現在,快!延卿!”

    李延卿聞言立刻衝上前去,電光雷火之間,將手中的符紙貼在了那綠僵的額頭之上,那綠僵瞬間便止住了動作,雙手懸停在空中。

    “原來這符紙這麼好用,我還以爲電影裏演的都是誇張的呢!”李延卿很是意外。

    “這是因爲八卦鏡和符紙同時作用纔剛好制止了他的動作,一旦這光撤掉或者符紙脫落,他都會立刻恢復行動”

    張步庭裏面從包裏掏出來了一個墨斗,並從墨斗里拉出來一根墨線的遞給了李延卿。

    “延卿,我們需要把這棺材上下左右都彈上墨線,再把這綠僵放進去,這樣可以完全阻止他的行動,過來幫我一把。”

    兩個人將手電筒和八卦鏡拿了起來,緩緩的挪了一個角度放在了地上,那光還是繼續照着綠僵。

    張步庭拿着墨斗,李延卿幫忙扯着墨線。

    兩個人先將棺材蓋蓋了回去,緊接着在棺材周圍以及上下都彈上了墨線。

    做完這些後,李延卿拿着八卦鏡和手電筒保持着光束剛好打在綠僵身上,張步庭則扛起綠僵將他放回了棺材裏面。

    兩人合作把那棺材的蓋板蓋了回去,這綠僵算是被二人收服了。

    兩人開始從屋裏查看起來,有沒有什麼能去往下一間墓室的通道。

    “張大師,剛纔那種符紙你是隻有一張嗎?怎麼戰鬥到一半還帶撿符紙的啊?”李延卿到處尋找着機關,突然他想起來剛纔那一幕忍不住問了一句。

    張步庭搖了搖頭,繼續尋找着周圍的通道,他頭也沒回的說道,“倒不是因爲這個,這畫符非常耗費炁與精力,既然撿起來還能用,就沒有必要浪費掉。”

    李延卿站在原地呆若木雞,“啊?這麼緊急的情況下,你還在想這啊?張大師!”

    張步庭想了想解釋道,“再拿一張也不是不行,不過還是從地上撿更快些。”

    就在張步庭說話的時候,突然房間西側的牆開始顫抖,四處飄滿了灰塵。

    “延卿,快靠後點,有情況!”張步庭第一時間將李延卿拉到了自己的身後。

    接着那牆上顯露出了一個小門的形狀,那個小門形狀的磚塊緩緩的下落露出了一個通道。

    張步庭看向李延卿,“你剛纔又動哪兒了嗎?”

    李延卿點了點頭,他指了指牆上的一個燭臺座說道,“我看着這燭臺做的有點新奇,拉了一下……”

    張步庭若有所思道,“還真是沒白帶你下來,你找門倒是很有一套。”

    李延卿被誇的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哈哈哈,是嗎?”

    “走吧,咱倆進去看看,沒準兒許老闆的侄子和那幾個人都在裏面”,張步庭檢查一番後,率先彎腰走了進去,李延卿也跟在後面一同進了裏面。

    那個小門後面大概有兩米多,長的一段距離,走進去後裏面是一個小墓室,墓室裏面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只有兩個通道,像是一個分岔口。

    “張大師,你看這個!”李延卿將腳邊的一片碎布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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