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師,會不會是咱們猜錯了?許老闆的侄子他們幾個沒準是坐着船之類的東西過去,然後那船渡過他們之後便被停在了那邊?”李延卿提出了自己的猜想。

    張步庭不置可否,“如果是這樣,那許老闆的侄子他們幾個人就死定了,我們也沒有其他的方法過去。”

    李延卿點了點頭,“倒是這麼個事,不過這麼看着對面好像也沒有類似像小船之類的東西,不能就這麼放棄!行百里者半九十,這都到這裏了,怎麼也得想辦法救了他們啊!”

    張步庭繼續說道,“所以說還是要發揮你的找門的能力,現在就是關鍵之所在。”

    李延卿頓感壓力山大,他繼續翻找着這一堆石頭中的機關,突然他想起了什麼,立刻站起身來,回過頭往那湖中的孤島看去。

    “張大師,你看那兒!那兒有個洞!”李延卿指着湖中那孤島上棺材前方說道。

    張步庭也順着李延卿所指的方向看了過去,剛好一根熒光棒的旁邊有個洞,但是洞口並不是很大,而且洞的附近有一些小塊的陰影,似乎是圓形石塊的影子。

    “張大師,你說會不會是要將這石塊扔進洞中,啓動開關將橋或路升起來?”李延卿直白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張步庭思考一番後覺得這事的概率很大,“似乎是很有道理,而且那洞旁已經有了些許石塊兒,很大可能是許老闆侄子一行人做的。眼下也沒有別的辦法,且先按這個試試看吧。”

    李延卿撿起了手邊的一塊圓形石塊,奮力向着那洞口的方向扔了過去。

    “嗨,太可惜了,只差一點!”李延卿哀嘆一聲,再次撿起一塊石塊來,“祝我好運吧,張大師!”

    “祝你好運,希望你一擊即中”,張步庭說完,李延卿便再次將手中的石塊丟了出去。

    ‘噹啷’一聲那石頭塊兒便落入了洞內。

    “哇!我太棒了呀!”李延卿自誇道。

    “的確是很棒”張步庭附和道。

    就在這石塊落入洞內之時,整個墓室裏開始發出一陣機器轉動的聲響,那聲音非常巨大,似乎是有什麼大型設備在支持着這墓穴內的機關的運作。

    “張大師,這……難道我們是猜對了嗎?”李延卿十分激動。

    張步庭藉着剛纔那根熒光棒散掉的熒光劑,看着逐漸從湖底升起的陰影,“嗯,看來是猜對了,延卿,你看這湖底。”

    李延卿聞言也低頭向湖底看去,“果然是一道橋!許老闆的侄子他們幾個人也一定是這樣過去的!他們還挺聰明的,竟然能想到這機關開啓的方法。”

    張步庭點了點頭說道,“或者是他們之中有人曾在古書上看過葬書之類的,知道墓穴裏的機關有哪些,以此類比推出了這墓穴內機關的開啓方式。”

    李延卿瞭然道,“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他們還真是幹一行愛一行啊!”

    過了沒多久,一道石橋從湖底緩緩升了上來,突出到水面上一寸左右。

    “張大師,我們直接在這上面踩過去就可以了嗎?它不會突然沉下去吧?”李延卿站在湖邊,試探着用腳尖點了點升起來的石橋。

    張步庭撿起了一個碎石塊,扔到了橋上,那橋沒有發生任何變化。

    “走吧,看起來沒有什麼問題,咱們來的時候,這石橋已經沉下去了,所以據我估計應該是時間控制的,我們快點過去吧。”

    張步庭和李延卿兩人走到了石橋上,快速向前走去。

    突然水面裏竄出了一個東西在李延卿的腿邊擦過。

    “張大師,水裏有東西!是活的!”李延卿驚慌失措道。

    張步庭連忙用手電照向了李延卿所指的方向,只見一個水花翻起,似乎有什麼東西跳了進去,濺起了一串水花。

    “延卿,快走,離開這橋!”張步庭說完便拉着他往前跑去。

    就在這時,水裏突然冒出了一個觸鬚一樣的東西,纏住了李彥青的腳,將他往水裏拖。

    李延卿一時失重摔在了石橋上,“張大師,這水裏的東西……”

    話還沒說完,張步庭眼疾手快,反手從背後的揹包裏抽出來了一把桃木劍,斬在了那處須之上。

    ‘嘶’,一陣黑煙冒起那觸鬚,斷掉的部分變憑空消失了。

    “是‘陰氣’附在了某種生物上,才使得它能夠在這有毒的液體中存活,延卿,你挨我近點,我們趕快離開這橋!

    如果這東西只有一個還好說,但不知道這湖裏到底有多少,在橋上停的時間越長就越危險。”

    說完兩人便極速向孤島跑去,在路上又有幾個奇怪的觸鬚從水中伸了上來,都被張步庭一一斬斷。

    李延卿就這麼提心吊膽的跟在他後面,兩人一路衝上了那擺着棺材的孤島。

    兩人前腳邁上孤島,後腳那石橋邊又沉了下去,伴隨着石橋的下沉,那些奇怪的生物也沒有再冒出水面。

    “張大師,這可真是千鈞一髮呀,再晚一秒咱就完了。”

    張步庭回頭看了一眼那橋,說道,“閻王叫人三更死,豈敢留人到五更,只是命不該絕而已。”

    兩人來到這孤島上,打着手電照了照四周。

    他們發現這棺材旁邊有一面石鏡,鏡面是用黑色的石頭磨成的,隱隱透着一股幽光。

    石鏡下面有一個像梳妝檯一樣的石座,石座內有一凹坑,坑裏有一些發着亮光的液體。

    “張大師,你看這有三個人!他們一定就是許老闆和那幾個盜墓者了!”李延卿激動的對張步庭說道。

    張步庭也走過來用手電照了照,地上歪歪斜斜躺着的三個人,他微微皺眉道,“只有三個人?”

    李延卿也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本來不是說一共應該有四個人的嗎?剛纔我們來的路上,也沒有看到另外一個人啊?那人去哪兒了?難道說是沉入這湖底了嗎?”

    張步庭搖了搖頭,“不好說,先看看他們三個怎麼樣吧,等他們清醒了再問問看”

    李延卿應了一聲,連忙上去查看。

    “張大師,他們都還活着,只是昏迷了過去,我們現在怎麼辦?也不可能把他們三個揹出去啊!”李延卿十分苦惱。

    張步庭想了想從包裏掏出來了一個小玻璃瓶子,從裏面倒出來了三粒藥丸。

    “延卿,你將這藥丸分別給他們每人含服一粒,可保證他們在接下來的24小時內活動自如。在這24小時裏,他們不會感覺到任何創傷與痛苦。24小時之後身體的感覺會再次席捲他們的全身,但是現在情況緊急,也顧不上那麼許多了。”

    李延卿結果張步庭遞過來的藥丸分別掰開他們的嘴放了進去。

    果然過了沒多久,地上的三個人緩緩睜開了眼睛。

    “你們還好嗎?是許老闆託我們來救人的。”李延卿看着地上一臉茫然的三人解釋道。

    其中一個年輕的小夥子說道,“我舅舅嗎?果然只有我舅舅纔是最愛我的人……”

    “先別說那麼多了,我們先想辦法出去吧!”李延卿拍了拍小夥子的肩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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