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無始鐘的出現讓其看到了希望。
只要他能得到這件陌生的極道帝兵,那麼搖光聖地內的情況當即便會攻守移位。
有着一件極道帝兵在手,狠人一脈便不敢輕易的與搖光一脈魚死網破。
因爲只要他們的行蹤被其他極道勢力知道了,一定會被各方全力圍剿。
如此情況之下,他們也只能乖乖的退出搖光聖地。
而這樣一來,即便狠人一脈將龍紋黑金鼎與大量的門人弟子、長老帶走,使得搖光聖地實力大減。
可是隻要有着極道帝兵鎮壓底蘊,那麼搖光聖地便就還是北斗最強大的勢力之一。
只要有極道帝兵在,那麼屬於搖光聖地的份額,便誰也奪不走。
而且要是他得到了這件極道帝兵,那麼他搖光聖地便是擁有了一件真正受自己掌控的極道帝兵。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只能暫時借用龍紋黑金鼎的力量,每次用完之後,還需要歸還狠人一脈。
想到得到了這件極道帝兵的諸多好處,李道清便再也按捺不住,全力的輸送着體內的神力進入龍紋黑金鼎中,想要將眼前的無始鍾壓制下去。
就這樣,兩方不同的想法,便造成了兩方不同的結局。
只見在李道清全力進攻無始鐘的時候,一旁正駕馭着恆宇爐的神王一脈卻好似忽然感知到了什麼一般。
竟然突然放棄了繼續進攻無始鍾,而是一擊打在了下方的紫山之上。
雖然這紫山之石堅韌而厚重,可是在受到這恆宇爐發出的極道一擊之後,卻依然被直接洞穿,出現了一個大洞。
接着,那神王一脈的人便頭頂恆宇爐,直接一頭鑽進了剛剛打出的洞裏。
下一秒,便見其頭頂恆宇爐再次出現。
只是此時他的手裏,卻是抱着一個宛如骷髏一樣的人形生物。
正是被困在紫山之中的姜太虛。
原來,剛剛這神王一脈之人雖然在驅使這恆宇爐攻擊着無始鍾,卻沒有忘記尋找姜太虛的下落。
然後,他竟然靠着血脈上的聯繫,真的發現了一股熟悉的氣息。
所以,他纔會直接放棄了面前的極道帝兵,轉而去攻擊下方的紫山。
眼見着姜太虛已經被救出,本就對無始鐘沒有啥想法的神王一脈之人當即便驅使着恆宇爐將自己與姜太虛裹住,然後便化爲一道虹光,打破了無始鐘的封鎖,逃離了紫山。
因爲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快到李道清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呢,局面便變成了他駕馭着龍紋黑金鼎與無始鍾對線。
“你大爺的!”
見到這樣的變化,即便是以李道清的涵養,也忍不住爆了粗口。
畢竟,剛剛以兩件極道帝兵圍攻都沒有佔到什麼便宜,現在竟然讓他一個人去面對這麼恐怖的極道帝兵。
光是想想,李道清便感覺自己頭皮發麻。
可是,無始鍾可不會理會李道清是怎麼想的。
剛剛因爲忌憚兩件極道帝兵有可能會完全復甦,無始鍾一直便沒有使用全力。
幹他!
“咚!咚!咚!咚!”
只見下一秒,無始鍾便開始發出陣陣巨響,霎時間,天地都好似靜止了,只剩下無始鍾在這天地間不斷的震動。
“呃……”
在無始鐘的全力一擊之下,李道清當即便被震碎成齏粉,消失在了天地間。
那些提前被李道清收入龍紋黑金鼎中的搖光聖地之人,也在這陣鐘聲之下,直接昇天,再無聲息。
“轟!”
好似感知到了無始鐘的威脅,只見龍紋黑金鼎頓時爆發出一陣耀眼的光芒。
下一秒,這龍紋黑金鼎便徹底復甦了。
“嘭!”
但它卻好似並沒有爲李道清報仇的意思,在其徹底復甦的下一秒,便直接化爲一道烏光,打破了無始鐘的封鎖,向着遠處飛去。
只一瞬間,便徹底消失不見了。
無始鍾見狀,好似被龍紋黑金鼎的操作驚到了。
只見這一口鐘竟然好似人一樣,有了明顯的呆滯感。
接着,在見到眼前的對手真的逃走了,無始鍾才化爲一道紫光,重新回到了紫山之內。
原地一片寂靜,只剩下紫山在自我修復其被破壞的地方。
因爲這紫山地勢特殊,具有自我修復功能,剛剛一戰,其表面被三大極道帝兵對轟產生的餘波震得七零八落的。
現在既然戰鬥已經停止了,其當然會趕緊的修復自身的傷勢了。
………………
“咳咳……”
此時,正在駕駛着虹光向着遠處逃離的陽光感覺到遠方的動靜消失了,便知道事情已經暫時告一段落了,就是不知道這結果與原著中有何不同。
知道危機已除,陽光立馬停下遁光,落到了地面之上。
在咳嗽了幾聲之後,陽光感知着嘴裏略帶血腥氣的味道,知道現在他的臟腑微微受傷了。
不過,他的五臟因爲有着體內世界在源源不斷的煉化着從中州祖廟內得到的小世界,大量的五行精粹在不斷的融入其五臟內部。
這點小傷,陽光都不用特地花費精力去療傷,沒多長時間,其自然而然的便已經自己癒合了。
“現在最重要的是趕緊回到聖城中去打聽一下這紫山之戰的結果如何了。”
陽光眺望紫山方向,好似一眼便望到了現在正在逐漸自我修復的紫山。
在原地修整了一番之後,陽光便再次架起虹光,向着聖城的方向在飛速的掠去。
因爲陽光剛剛逃離的正好便是去往聖城的方向,於是沒過多久,陽光便再次回到了聖城之中。
在陽光剛剛抵達聖城之時,便已經感覺這聖城內的氣氛整個都變了。
因爲當初那些混進各大勢力隊伍中的散修,在第一次進攻紫山時因爲損失慘重而提前退出的辛存散修,早已經回到了聖城。
與此同時,也帶回了第一次進攻紫山的結果,這便導致了現在這種情形的產生。
因爲隕落的大多數都是散修,可是在這聖城之中,雖然是由各大勢力掌控一切。
可是構成這座城市的主要人體結構卻恰恰是散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