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居民樓內,看着大山彷彿肉彈戰車般一個相位猛衝直接幹碎臨時搭建起來的防禦陣地,面對四周十幾杆槍的掃射處變不驚,反手掏出轉輪機槍就把這些傢伙打成了碎肉。
通道入口處,似乎是發現了裏面的狗幣在讓倖存者拿上槍上去送死,立馬就有一羣天眼哨機涌入,自帶的擴音器開始在安全區域呼籲民衆放棄抵抗,繳槍不殺。
當然了,這個繳槍不殺有一個必須滿足的前置條件,那就是雖然持有槍支但卻沒有對着神州軍開火。
關於這一點的區分還是非常簡單的,持有槍械的武裝人員爲中路單位,只要有過攻擊行爲就會轉化爲敵對且除非天羽大發慈悲否則永遠不能消除。
天羽自認爲不是什麼喪心病狂的混蛋,但也不會把這些敢向自己手下開槍的憨憨留下來供喫供喝還給住。
“繳槍不殺!未向我軍開火者放下武器走出戰壕,我軍可以既往不咎!”
在面對神州軍的強大戰力和勸降戰術下,外圍防禦點除卻少部分傻蛋選擇爲了保住自己在避難所裏那人上人的地位選擇自殺外其餘人還是極爲明智的直接選擇了投降。
而就在大部隊向着敵軍最後的防線推進時,僅剩的一支七百人守衛軍也出現了不同程度的內訌。
如今神州部隊的無人機就在防線外圍盤旋,那勸降書讓一衆士兵都極爲心動。
“不要被他們騙了!一旦失去武器,我們就是粘板上的魚肉任由他們拿捏!”
負責指揮的隊長以及一小部分士兵發現了大部分士兵似乎想要投降立馬出言阻止。
開什麼玩笑?!
憑什麼只接納沒開過槍的人投降?
一旦大部隊投降,那麼他們剩下的人只有死路一條。
唯有拉上他們,人多再加上這裏充足的武器儲備,他們纔有和神州軍幹架的資本。
只是...
“開什麼玩笑?!和這些bt打下去我們全都會死!更何況我也沒收到你們多少好處!爲什麼要爲了你們拼命?!”
“話就放到這裏!你們要是想自殺就留下!我反正是要投降了!”
一杆槍從戰壕裏丟到了外面,隨後是高舉的雙手。
一個光是看一眼都知道在軍隊中沒少挨欺負的年輕士兵站了起來。
“別開槍!我投降!”
他沒有向着神州軍開過火,作爲中立單位還主動丟棄了武器,嵐影刺自然不會向他開槍。
眼見小年輕已經走出陣地,而身邊不少人紛紛露出意動的神色。
那些開過槍的人知道,如果再不阻止的話,留給他們的就只有死路一條。
“叛徒要按軍規處置!殺了他!”
幾名開過槍的士兵立馬起身對着那投降的年輕士兵摟火。
雖然在槍聲響起的一剎那嵐影刺這邊立馬就給予了還擊。
但憑藉十名嵐影刺想將一整個別墅區的防線看住是不可能的。
年輕士兵這一條防線上只有兩個嵐影刺在蹲守獵殺,面對同時出現且數倍於己方的敵人,只能狙殺對方兩人,而那投降的人則是後背飆射出無數血霧倒了下去。
那些人怎麼敢開槍...
到死他都沒有想明白這點。
而陣地內,以雷霆之勢把剛剛投降的士兵擊殺的幾人鬆了口氣。
正所謂敲山震虎,有着眼前這一個例子,剩下的人應該就只能陪他們死戰到底了。
但還不等他們從在嵐影刺的槍口下活下來的劫後餘生中緩過勁來,就發現四周的況好像有那麼一丟丟不太對勁。
本應該被震懾的士兵如今卻是神色不善的盯着他們。
不多久,蹲守在外的嵐影刺就聽到守衛軍防線內傳來稀疏的槍響。
他們似乎是在內戰,不過,因爲守衛軍中沒開過槍的還是佔了大多數,所以清理剩下的反抗黨並沒有花費太長時間。
甚至就在大山帶着第一批士兵火急火燎的趕來正打算突進去的時候,一杆白旗恰在此時被掛了出來。
投降了?
守衛軍中不想死的投降黨幹掉了那些開過槍的,雖然在交戰過程中也有人死去,但總比所有人都跟他們一塊陪葬強。
這些士兵在交出武器後被捆了起來以免生出禍端,大山拿着電廠老闆的照片放在了一名倖存者士兵面前。
被俘虜的守衛軍此時爲了活命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別說賣掉裏面的住戶了,就是對方看上自己的妹妹,甚至是看上自己,他都會爲了活命而毫不猶豫的獻身出去。
“知道知道!就在最大的別墅那裏!這老東西活好會舔人,仗着自己被所長看上一直爲非作歹,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
“前面帶路。”
“好嘞!哥!”
在小夥的帶領下他們很快就來到了別墅所在的位置。
沒有敲門,大山直接就把門撞開了。
那堅固的防盜門對他來說就像是一道泡沫板,碰一下就碎了,看着躲在後面的小夥一愣一愣的。
就在這時,屋內傳來了一陣狗叫聲。
“汪!嗚嚕嚕!”
很明顯來者不善。
只見一隻二十釐米多高通體雪白的小狗朝着門口快速撲來張嘴就咬。
結果被大山隨意一腳踹飛十幾米,身體更是重重的砸在了牆體上。
“嗷嗚!”
這一擊直接讓那小狗失去了行動能力,蜷縮着身子在地板上滾來滾去併發出悽慘的哀嚎。
“兒子!”
“我的兒子啊!”
聽到熟悉的慘叫,樓上立馬傳來咚咚咚的慘叫聲,只見一女人扶着欄杆快速走下。
如果說通道門口找守衛軍求施捨糧食的女人是膚白貌美大長腿,那這位就是肉彈戰車級別的重裝坦克。
除了比大山矮一大截外,腰圍居然跟穿戴機械鎧的大山不相上下。
活脫脫一個行走的肉山。
“你們殺了我兒子!一羣臭當兵的是誰給你們的臉!”
“你們的長官呢?趕緊讓他滾過來!我要他給我的兒子償命!”
女人抱着失去生機的小狗先是悲慼痛哭,最後又是以無比怨毒的眼神看着門口的大山和幾名龍炎軍,巴不得把他們拆骨入腹之類的。
那小夥不敢跟她對視,畢竟已經有不少人死在這胖女人手上了,他下意識的想要躲閃對方的眼神,然後不經意間就發現了一個小玩意。
喉嚨動了動,口水不受控制的分泌出來!
靠!
他們負責別墅區安保任務的守衛軍一天也就能看點肉沫,這玩意居然拿雞胸肉和魚喂畜生?
更關鍵的是這畜生居然還嘴挑不喫?
感覺自己活的還不如狗的小夥陷入了深深的迷茫。
而另一邊的天羽卻是眉頭緊皺。
他想不出來這傢伙屁點姿色沒有,在守衛力量不是被殲滅就是被俘虜的情況下,哪來的資本居然敢這麼囂張。
該不會是覺得自己需要她管理倖存者所以不敢動手吧?
一時間天羽看着對方的眼神跟看白癡似的。
他需要人幫忙管理嗎?
不需要啊!
聽話幹活的喫好喝好沒煩惱,反過來的一路走好也是沒煩惱。
既然對方都這麼主動了那麼自己不意思意思也說不過去。
隨後幾聲槍響,這避難所的管理人就這麼...
沒有什麼相關方面的形容詞,總不可能用香消玉殞吧?
天羽在自己心裏吐槽一句,讓士兵不再理會那屍體,儘快把電廠廠長逮出來並恢復電廠運轉。
等士兵們和大山衝上樓去的時候,在天羽的注視下,那年輕小夥卻是動作極爲不自然的來到了那高級飯碗前蹲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裏面的食物一把抓起塞進褲兜。
隨後更是一臉警惕的環視四周,那表情,生怕別人跟他搶似的。
他可是很久都沒見過葷腥了。
這裏邊的食物還算新鮮,拿回去自己炒炒也是不錯的小菜。
至於冰箱裏的東西,他沒敢碰。
小心翼翼的瞅了一眼樓上,確定自己的小動作沒被發現,小夥又回到了先前站着的位置等大山他們把人抓出來隨後跟着人家走。
他對自己的定位還是很清晰的,俘虜嘛。
只要不殺自己,順便管喫管住,在哪幹不是幹啊。
沒必要跟自己的小命過不去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