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事嗎?”她也不知道該不該問,但問都問了。
“想我麼?”盛淮桉一如既往的帶着蠱惑她的語氣問道,視線昏暗,氣氛愈發曖昧。
“……”
“我想你,舒羽。”
男人的聲音低沉沉的,在她心坎上擂鼓,他的呼吸灑在她臉上,她沒地方躲,更是被他牢牢禁錮在車裏,她往後仰便是方向盤,身前是炙熱如火石的男人。
姜舒羽紅着臉還勉強保持清醒,問他:“你到底怎麼了?出什麼事了麼?”
“沒事。”原本摟她腰的手掌往上移了移,來到她的後背,剛好擋住了硌到她後背的方向盤。
這個姿勢對她來說,尺度太大了,她的視線都不敢往他臉上挪,一直盯着他的鎖骨看。
“可我總感覺你怪怪的。”
“有多怪?”
“說不上來,反正就是覺得不太對勁。”
盛淮桉低聲笑笑,胸膛也震了震,卻還是沒有跟她說,而是岔開話題,吻了吻她的脣角,“相信我,沒事,什麼事都不會有。”
他都這樣說了,姜舒羽還能問什麼,她忍不住緊了緊腿,挪了一下,想從他身上下來,然而腳踝被他伸手抓住,他並不打算讓她走的意思。
“別這樣,要是被人看到就完了。”
“沒人看得到。”地下車庫的視線本就有些昏暗,而且封閉,他們也在角落,沒人會往這邊過來,更不會有人看到。
姜舒羽的耳根早就紅透了,只是頭髮擋着。
……
盛淮桉沒讓她走,繼續在車裏待着,他的手牢牢還擱在她腰上,無比私密的空間,她破碎的聲音響起:“盛、盛淮桉……”
“叫我名字。”
“盛……”
“淮桉,叫淮桉。”
不要連名帶姓叫,他想聽她叫淮桉。
姜舒羽微微喘着氣,面紅耳赤,他要開燈,她不讓,她哪裏敢看。
“不要鬧我了,我們、回去。”她哪裏敢繼續下去,這要是被人看到,她覺得可以找個地縫鑽進去再也不要出來了。
盛淮桉看她窘迫得不行,沒再鬧她,幫她整理衣服。
好不容易下了車,姜舒羽站不太穩,臉上的紅暈還沒褪去,盛淮桉倒是心情不錯,還問她:“可以走嗎?要不我抱你。”
“不用!”她反應大了點,轉身就往電梯走,被他弄得渾身都不自在。
盛淮桉嘴角噙笑,擡腿跟上。
一直回到住處,姜舒羽一頭扎進浴室洗漱,也是爲了躲避盛淮桉,誰知道他居然會在車裏……!算了,誰讓她也沒把持住,跟他胡鬧了一回。
洗澡的時候發現膝蓋都紅了,估計明天會青紫,應該是剛纔磕碰到了哪裏,她現在才發現。
想到剛纔的畫面,姜舒羽都沒臉出去了。
等了很久,她還沒從浴室出來,盛淮桉便來敲門了。
“洗完了麼?該喫飯了。”
“馬上。”姜舒羽聽到他的聲音,連忙從浴缸水裏起來擦乾淨穿衣服。
盛淮桉回來第一天都是他做飯,姜舒羽倒是習慣喫他做的飯菜,只不過兩個人的口味始終有些差距,她還是喜歡喫偏辣一點的,而盛淮桉不行,他是真有胃病。
“盛淮桉,你哪裏不舒服嗎?”
盛淮桉回過頭來,溫聲笑了笑:“可能是胃痛。”
“你有胃藥嗎?”
“有,在房間。”
“我去拿。”
她好像在牀頭櫃上有看到過,趕緊到牀頭櫃翻找一圈,卻意外翻到了一張泛黃的證件照,那照片是夾在一個本子裏的,年代久遠,照片上的人模樣清秀充滿稚氣,五官輪廓上來看,確實是她,但是盛淮桉爲什麼會有她以前的證件照?
想了會什麼都想不出來,把照片放回去,假裝沒看見,拿了胃藥就出去了。
盛淮桉這次是真胃痛,不是騙她的,這種招數再來一次也沒用,何況他也不需要再找什麼藉口。
“你要不回房間休息會?”
盛淮桉搖頭,反而又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往懷裏一扯,她又跌坐在他腿上。
還好阿姨不在,沒其他人。
盛淮桉抱着她什麼都沒做,其他什麼事都沒做。
抱了會,姜舒羽毫無那方面的心思,反而擔心他的身體。
“你要不還是進房間躺會,還是去醫院?”
“老毛病,不用。”盛淮桉這會是真的胃痛,吃了藥,過了會,他的狀態便恢復了些,臉色雖然還不是很好,但也也有心情跟開玩笑,說她:“抱了會,不饞我麼?”
看他不舒服,她沒敢亂動,乖乖坐在他腿上,哪裏知道他會這麼說。
“你不是胃痛麼。”
“不影響。”
“……”她能說什麼,胃痛不影響是吧,虧他臉皮這麼厚說得出來。
盛淮桉問她:“這幾天忙麼?工作怎麼樣?”
“不忙,還好。”
盛淮桉看着她的眼神愈發深沉,這讓她有所警覺,不過怎麼都跑不掉,而且有幾天沒做了,那句話怎麼說來着,久別勝新婚,她忍不住嘆了口氣,算了,她便主動挽上他肩膀:“回房間,可以嗎?”
盛淮桉收緊摟着她腰的手,當然答應了:“可以。”
姜舒羽忍不住嘆氣,就知道會這樣。
好像他特別沉迷她的shen體,不過也是,她也是見色起意。
尤其是喝多的時候。
有一週左右沒做,今晚稍微狠了點,她第二天差點睡過頭,起不來,而某個男人倒是一大早就出門了,也沒叫她起來,還是阿姨早上過來打掃衛生髮現她還在家裏,叫了她起牀。
到了公司,還意外撞到了孟東。
孟東腋下夾着一大摞文件,笑眯眯的,說:“你幹嘛跑這麼急,有人追你啊?”
“沒、沒有,我睡過頭了。”
“我還以爲你被人追,那你快進來。”
孟東幫她摁電梯,他說了句謝謝。
進了電梯,又問她:“你現在住在哪?都忘記問你了。”
“很近,不遠。”
“你一個人租房子嗎?哪裏的?貴嗎?”